冷风争先恐后灌入。裴熠只让她吹两秒。踩着时间,他将车窗关上,将风声隔绝在外。“这么快?三秒不到。”“当心着凉。”沈怀夕哆嗦,“是有点冷,疯狂的代价。”裴熠碰了下她的手,依旧没多少温度,他将车拐到一旁停下。郊外的道路格外静,就连光也不多,只有稀稀疏疏的路灯。他解开她的安全带。沈怀夕的身体一轻。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人已经稳妥地坐在他的大腿上。传说中的男友力?
路过热闹的市区,穿过昏暗的隧道,疾驰在油柏路上,远离了喧嚣。
两人漫无目的地兜着风,听着音乐享受夜色。
沈怀夕难得享受这样特殊的舒适,跳出一成不变的圈子。
她将车窗半降。
冷风争先恐后灌入。
裴熠只让她吹两秒。
踩着时间,他将车窗关上,将风声隔绝在外。
“这么快?三秒不到。”
“当心着凉。”
沈怀夕哆嗦,“是有点冷,疯狂的代价。”
裴熠碰了下她的手,依旧没多少温度,他将车拐到一旁停下。
郊外的道路格外静,就连光也不多,只有稀稀疏疏的路灯。
他解开她的安全带。
沈怀夕的身体一轻。
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人已经稳妥地坐在他的大腿上。
传说中的男友力?
裴熠松开她,两手放在沈怀夕身侧也不搂她,别有心思地盯着那个一脸狐疑的女人。
“抱着我,你主动。”
沈怀夕好像知道他是故意的,她跟他玩起心眼,“为什么?”
“取暖,你主动点,我喜欢你主动。”
“噢。”不玩了,有免费暖气提供。
沈怀夕双手环上他的腰,果真暖烘烘的。
男人的唇角轻勾,老婆的身子软软的抱了个满怀。
“怎么样,够暖吗?”
车外的风声呼呼,沈怀夕窝在裴熠怀里吸取着他的温度,舒服得喟叹。
她偷笑,“好暖,你像个火炉。”
“今晚跟我睡,我给你暖床,还包暖身。”
沈怀夕直白地问他,“你现在是喜欢我吗?”
本以为女人问这样的问题很无聊,毕竟男人的嘴是可以骗的,如今他又觉得有意思。
他没有过多思考,直接颔首。
沈怀夕仰头,“你之前说想要喜欢我,而不是喜欢。”
裴熠垂目与她对视,“现在喜欢。”
沈怀夕盯着他,想看清楚他说的这些话是真是假。
裴熠知道她在看什么,“从想要喜欢到了喜欢。”
沈怀夕靠在他的胸膛侧,手指矫情地戳向他的心窝,“喜欢我什么?”
裴熠笑着向后靠去,没有看她,也在认真对待这个问题。
沈怀夕不满意他的犹豫,“还要想这么久?”
“漂亮,腰细腿长,身材好。”男人语气轻佻。
“漂亮,腰细腿长,身材好的有许多,特别是西方女孩,肤白貌美还特别丰满,那你怎么就不喜欢她们呢?”
裴熠轻捏沈怀夕的下巴,直勾勾地看着她,“因为她们激不起我想吻的冲动,而你能,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想亲你了。”
沈怀夕懂了,指尖收回,“每个人都有独特的荷尔蒙,碰巧我的荷尔蒙能吸引你,怪不得了,那天你总盯着我看,就连我弟弟都知道你老盯着我看。”
她似闹着玩般拽上他的衣领,拉低,眉眼狡黠翘起。
男人轻笑,“心痒了,想接吻?”
“你低头。”
他脸上的笑意更盛,“放肆了,嗯?”
沈怀夕搂着他的脖子,“让你沉迷在我的美色中不能自拔,今生只为我所用。”
裴熠喜欢她的霸道,会让他血液沸腾。
两人的眼神无声交汇,他抬起她骄纵的下巴,深邃的目光暗暗沉沉。
时间仿若静止了一般,车厢内安静得可怕。
窗外的风肆虐。
裴熠捏着她的下巴在吻。
沈怀夕彻底迷失在他的怀抱中,直到无名指多了一抹冰凉。
她倏地睁开眼眸,第一时间抬起右手查看。
晃眼!
八克拉钻戒套在她的无名指上,在幽暗的环境闪烁着独有的光芒。
“临时买的先应付着,日后再补一个。”男人的声音微哑,“小猫儿,生日快乐。”
沈怀夕失神,脑袋倏地靠向他,抬手显摆了下又晃了晃,欣赏了好一会,接着动手把东西摘下来。
“这么贵,我不能要,还给你好了。”她摊开他的手掌,把戒指还给他。
随后,偏过头看他的反应。
裴熠搂着沈怀夕的腰,把掌中那枚戒指重新套入她的无名指上,她的手指细长白皙,很适合戴戒指,“戴着。”
沈怀夕挪了挪身体。
耳边钻入一声低迷的闷哼。
“别乱动……”隐忍下的男人模样妖孽,就连声音也充斥着别样的性感。
沈怀夕没敢乱扭了,像是被点穴了般,身体僵成一条线。
头次,被惊到了。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裴熠,不敢动,真的不敢动了!
他还坏坏地在她耳边笑。
沈怀夕默不作声,脸红耳根红,浑身烧焦了般。
“想不想?”
沈怀夕彻底沉默了。
裴熠忽然凑过去,低声哄她,“我与你的关系可以这样。”
沈怀夕怂,偷偷地起身。
刚站起来一点,又被人勾着腰拉回去。
裴熠惩罚性地咬了她,他这样哄这样诱都拿她没点办法。
沈怀夕的脖子被他吻得痒,戏笑间捂住他的嘴,死死地捂住,“我劝你适可而止,难受的是你,我还是坐回去为好。”
裴熠拿开她的手,惩罚性地吻过去。
以前觉得她乖巧,现在多了份调皮。
踏正十二点,沈怀夕蹑手蹑脚地入了屋,关上房门才踏实。
她摘下搭在肩膀上的外套挂好。
抬手看了看被裴熠按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太不真实了,如此贵重的东西她怕压弯了手。
是她太保守了还是他太开放了?无名指上戴戒指应该是有婚约才戴的。
越是这样想,她更是觉得不合适,便把戒指摘下来锁在抽屉里。
洗好澡,沈怀夕躺在床上睡不着。
又觉得那戒指孤零零地锁在那,就像把这个男人晾在了一旁置之不顾。
她重新起床,穿着毛绒绒的睡裙来到书桌前,把抽屉里的戒指拿出来。
手捏着那枚戒指盯着看了许久,光线橘黄,这枚雪花般璀璨的戒指,似孤独的奢华者。
不用想也知道很贵了。
最终,这枚戒指套入一条细幼的纯银项链中,项链是她小时候戴过的,是她爸爸买的。
顷刻,那条项链安静地落在沈怀夕白皙的脖子上,滑落在弧线优美的锁骨之下,坠着那枚钻戒。
翌日一早,查完房的周司旻哼着小曲,心情不错地推开办公室的门。
他见到一位不速之客。
“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是为了何事?”
裴熠偏头,淡淡地扫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