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宣迎着她的视线,点了点头:“封域说的,是真的。”瞬间,丁雨栀如坠深渊。自己怎么会背叛封域呢?她极力地回忆,想要记起过往,可脑海里只有空白。悲痛随着冷意从心底涌出,片刻便蔓延到四肢百骸,痛得丁雨栀说不出一个字。封域看见她这模样便觉得烦躁:“收起你这幅惺惺作态的摸样,事情都做了,现在装可怜有用吗?”说完,他抬步便走。丁雨栀下意识想追出去。孟宣拦住她:“你别去了,我去找他说吧。”孟宣快步在茯苓小院的门口拦住了封域。
丁雨栀心头一震,大脑空白。
她背叛了封域,还将封氏的机密文件出卖?
这不可能……她绝不会这样对封域!
她慌张抓住封域的手,无助又茫然地摇头:“阿域,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封域眉眼含怒,一把甩开她的手。
丁雨栀踉跄了下,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于孟宣。
孟宣迎着她的视线,点了点头:“封域说的,是真的。”
瞬间,丁雨栀如坠深渊。
自己怎么会背叛封域呢?
她极力地回忆,想要记起过往,可脑海里只有空白。
悲痛随着冷意从心底涌出,片刻便蔓延到四肢百骸,痛得丁雨栀说不出一个字。
封域看见她这模样便觉得烦躁:“收起你这幅惺惺作态的摸样,事情都做了,现在装可怜有用吗?”
说完,他抬步便走。
丁雨栀下意识想追出去。
孟宣拦住她:“你别去了,我去找他说吧。”
孟宣快步在茯苓小院的门口拦住了封域。
“封域!这其中可能是有误会,我不觉得雨栀会背叛你。”他将一份检查报告递了过去,“至少,雨栀没有用她的病骗你。”
“我特意去找过医生,她的确在忘记很多事情。”
封域狐疑地接过报告。
在最末尾的诊断结果写得很清楚:病人左脑有血块,压迫神经,出现健忘症状。
然而他手指蜷紧,直接将报告甩开:“你还信她?”
“孟宣,当年她到底做了什么,你比我都清楚。”
撂下这句话,封域转身上车,扬长而去。
可离茯苓小院越远,他心中的烦闷却莫名越来越强烈。
半路,他一脚踩下刹车停在路边。
然后拿出手机打给了助理:“去查丁雨栀当初车祸后在哪家医院就诊,医生给的诊断结果是什么。”
助理应了声,小心翼翼地确认:“封总,是所有医院都查吗?”
封域却又沉默下来。
他这是怎么了?丁雨栀那么拙劣的谎言,根本连查的必要都没有。
她那么大的本事,想要蒙骗他,一定会做好万全准备。
半晌,封域冷声开口:“算了,不用了。”
便将电话挂断。
……
另一边,孟宣看着封域离开,眉头皱了皱,窝火地弯腰把报告捡起来。
刚站直,余光瞥见丁雨栀走了出来。
他立刻把报告往身后藏:“雨栀,你怎么出来了?”
丁雨栀望着他,目光像是一坛死水:“你……调查了我?”
孟宣沉默不语,最终攥着报告的手还是落了下来:“是,我想弄清真相。”
听闻这话,不知怎么,丁雨栀竟觉得松了口气。
她又问:“那你,是不是也知道,我活不久了?”
孟宣捏紧报告,诚实地点了点头:“对。”
“所以这是你还愿意帮我的原因,是吗?”丁雨栀继续追问着。
孟宣看着丁雨栀竭力向自己扯出的笑容,有些于心不忍地将视线看向别处。
“我也不是全信你,只是看你没卖惨想去确认一下当年是不是有误会罢了。”
“明白。”丁雨栀嘴角微颤地扬了扬,随即点头道,“那我,能再请你帮我一个忙吗?”
即便得到的是沉默,她还是故作无事地笑着说。
“我快死了的这件事,请你不要告诉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