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雨栀坐在梳妆台前,望着手中的结婚证呆呆看了很久,才慢慢接受了一个事实——她结婚了。结婚的对象,是她青梅竹马、偷偷喜欢了很多年的男人,封域。可脑袋里又冒出一个问号。封域不是有喜欢的人吗?,怎么会同意和她结婚?又偏偏,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半年前,丁雨栀出了一次车祸,醒来后就开始遗忘很多事情。她敲敲脑袋,放下结婚证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日记本。【5月18日,封奶奶逼着封域答应娶我,封域看向我的眼神……是厌恶吗?——丁雨栀。】
半年前的一场车祸,让丁雨栀开始忘记很多事情。
唯独记得,她喜欢的人叫封域。
所有人都告诉她,她和封域结婚了。
可封域却与别人建立了一个家。
……
北京的八月,盛夏难耐。
丁雨栀坐在梳妆台前,望着手中的结婚证呆呆看了很久,才慢慢接受了一个事实——
她结婚了。
结婚的对象,是她青梅竹马、偷偷喜欢了很多年的男人,封域。
可脑袋里又冒出一个问号。
封域不是有喜欢的人吗?,怎么会同意和她结婚?
又偏偏,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半年前,丁雨栀出了一次车祸,醒来后就开始遗忘很多事情。
她敲敲脑袋,放下结婚证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日记本。
【5月18日,封奶奶逼着封域答应娶我,封域看向我的眼神……是厌恶吗?——丁雨栀。】
丁雨栀呼吸微滞,心头漫上些许酸涩。
刚放好日记本,卧室的门被倏然推开。
她转头去看,封域穿着黑衬衫与黑西装裤,漆黑瞳孔透着冷冽,五官线条干净流畅。
他有一副太能令人神魂颠倒的皮囊。
可当目光触及她,他的脸色瞬间冷若冰霜:“你怎么还没走?”
丁雨栀一下怔住。
走?走去哪儿?
这不是他们的家吗?
不等她问,封域大步走近,从她的梳妆盒拿走了一个雕刻着龙凤呈祥的红木盒。
丁雨栀依稀记得,那木盒里放着封奶奶给她的一对白玉雕花龙凤镯。
那是传给历代封家媳妇的,寓意成双成对,白头偕老。
她心头一紧,下意识拉住了封域:“你要把我的镯子拿到哪里去?”
“你的?”他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眼中都是冷漠,“丁雨栀,你还把自己当成封家少奶奶?”
“我已经给了你三千万,别太贪得无厌了。”
三千万?他为什么要给她三千万?
化妆镜里,丁雨栀愣在原地,脸色明显变的苍白。
但封域没给她问的机会,说完后就甩开她大步离开。
听着一楼大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丁雨栀浑身一颤,眼眶一瞬被泪意充得酸胀。
她知道封域讨厌她,可她忘了他为什么讨厌她。
日记本里也没有写。
以至于她想要挽回这段感情,都无处下手。
他拿走那镯子,也是想与她彻底两清吗?
丁雨栀呆坐着,这一坐就从白天到了傍晚。
别墅里静悄悄的。
直到外面“轰隆”一声下起了大雨,她才发现已经到了傍晚五点。
奇怪……她怎么坐在这里?
丁雨栀试图回忆,可脑海里一片空白。
下一秒,她看见贴在墙上的便签:
【每天下午五点,给封域做饭送到公司,不然他会忘记,晚上会胃疼。】
她立刻起身走出卧室,到厨房去给封域做晚饭。
做好后,她把饭菜放进保温盒,就打车去了封氏集团。
路上,丁雨栀给封域打了好几个电话。
可奇怪的是,他都没有接。
而更奇怪的是,她到了集团,前台却说不认识她,怎样都不肯放她进去。
就在她和前台解释的时候,一个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雨栀?”
丁雨栀看过去,见来人是她和封域的共同好友孟宣,连忙走过去:“孟宣,阿域在忙没有接电话,我给他做了晚饭,你帮我带给他吧。”
“不然他又会忘记吃完饭,晚上一定又要胃疼……”
她忍不住多絮叨了两句。
孟宣却叹了口气,缓声打断她:“雨栀,你是不是又忘记了?”
“你跟封域,已经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