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笑。这简直颠覆了她在姜家那些年所学到的一切。占有、掠夺。从来没有人告诉她这个是爱,未知浓烈的陌生情感让姜歧陷入恐慌,难道,姜玄对她所做的一切也是爱吗?……是夜,位于帝国主区,某栋别墅。镂花雕空的庄园大门被侍者打开,汽车一路驶入在金碧辉煌的欧式别墅前停下。精致的门被打开,一位气质温和的中年女人早早门口站着,见到从车上下来的二人眼睛放亮,连忙上前迎接。“姜小、”姐
烈火之中,俊朗高大的男人向她走来。
这还是相识以来,在她面前一向温和的男人,第一次在她面前展露暴戾的一面,还有他那强大的异能力。
“这个区域的势力不是很安分,不论是黑刃还是白刃他们之间的小打小闹我没时间参与,都处理了吧。”
“是。”
随着这句话落,黑衣人们尽数离开。
姜歧听着男人十分诡异的话,强忍住想要后退的冲动,不禁开口问:“昨天晚上那个女人呢?”
“处理掉了。”
滚烫的气流扑面而来,法伽利抱重新起人,随口回道:
“我一直在寻找你,帝国、联邦甚至连寒冷的凛冬之都我都派了人去,可总有些人为了一些东西找来一些赝品,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利益。那些赝品,把我找你的进度都拉慢了。”
“很烦,我就都处理掉了。”
男人平淡没有起伏的语气仿佛在说一件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长睫之后眸光一闪,抬着姜歧的下巴让她看着地上那摊人形灰烬。
“就像这样,被我的烈火变成一摊灰烬。”
醇厚的声音压低,男人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脸颊,薄唇贴着耳边一字一句咬字清晰。
警告的意味明显。
想到刚刚死掉的李先生,姜歧很清楚男人是在杀鸡儆猴,让她卸去那些想要逃跑的想法。
想到昨夜那个哭泣的美丽女人,居然悄无声息的从世界上消失,姜歧有些难以置信,指着自己:“为什么,明明长得。”那么相似。
为什么非得是自己。
嘴巴被法伽利的大手捂住。
“我不需要赝品,我只要你。”法伽利止住姜歧后面的话。
感觉掌心传来的湿濡和温柔的吐息,法伽利垂目注视着姜歧毛茸茸的发顶:
“每次听到你的消息我都会急匆匆的赶过去,看到的却是专门找过来的赝品,那些女人希望能代替你的位置,这点,我绝不允许。”
法伽利松开捂住嘴巴得手,继续说:
“我对你的感情不是那么廉价的东西,轻易转到其他人身上。”
从在那夜无意的一眼起,他就知道他往后的人生都会陷入名为爱的沼泽,无法脱身。
法伽利不会像他的父亲一样,懦弱可怜,失去所爱。他喜欢的人,他会牢牢攥在手心里。
他唾弃他!
所以当遇到姜歧时起,他就觉得他不会和父亲一样。畏畏缩缩,然后余生都在悼念。
临死之前嘴里都念叨着妈妈的名字,迟来得忏悔,有个屁用。
喜欢就该牢牢的攥在手里才是!
熟悉的灼热温度萦绕着姜歧。
姜歧愣住,对上那双暗金色的灼热双眸。
除去这张脸她还有什么?
爱?
这个男人居然说爱她。
哈。
真是好笑。
这简直颠覆了她在姜家那些年所学到的一切。
占有、掠夺。
从来没有人告诉她这个是爱,未知浓烈的陌生情感让姜歧陷入恐慌,难道,姜玄对她所做的一切也是爱吗?
……
是夜,位于帝国主区,某栋别墅。
镂花雕空的庄园大门被侍者打开,汽车一路驶入在金碧辉煌的欧式别墅前停下。
精致的门被打开,一位气质温和的中年女人早早门口站着,见到从车上下来的二人眼睛放亮,连忙上前迎接。
“姜小、” 姐
“真的是,现在该改口叫夫人了。先生早早和我说你要回来吃饭,我今天做的都是你爱吃的,你看看你哦,都廋了。”
“明姨,好久不见。”熟悉的女人角色让姜歧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她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的男人,然后主动挽着明姨的胳膊往里走。
想要逃开男人身上过于滚烫的气息。
明姨握住姜歧的手,连连感叹,“这些日子真是受苦了,你看你这手上都没啥肉。”
法伽利保持一段距离,给二人留下交谈空间。
直到姜歧落座明姨才发现自家主子没跟上来,她又回头招呼,“先生,您也快点跟上来。”
“嗯,来了。”
面前不大的瓷碗很快被夹满的菜肴堆成小山。
慈眉目善的中年女人又端着个小碗放到瓷碗旁边,动作熟练的帮姜歧扎起头发,“好久没喝明姨顿的汤了吧,我提前炖了五六个小时,今天可要多喝几碗。”
装潢华丽的大厅,暖调的灯光下的圆形餐桌上摆满着精心准备美味佳肴,香气扑鼻,令人口齿生津。
在这个食物过于昂贵,饮食主流为营养剂的时代,显得过于铺张浪费。
法伽利就着姜歧身旁的位置落座,伸出手丈量着姜歧的纤腰,掌下的触感确实比之前纤细不少,“瘦了,确实该好好补补。”
嗯,太瘦弱了可不行啊。
“明姨的手艺我当然得好好尝尝。”姜歧无视旁边男人落在腰间的手,轻笑着应答明姨刚刚的话。
这位明姨居说是从法伽利父亲那时起就法伽利一家负责饮食,是流传着古法厨艺世家的后人,做的一手好菜。
那时在联邦,姜歧也是托了法伽利的福,跟在后面吃了不少山珍海味,厌恶营养剂的她跟在明姨后面学了一点做饭的步骤。
现在能吃到明姨做的饭。
也算是唯一的慰藉。
布完菜的明姨站到餐桌旁边。
对着正给姜歧夹菜的男人说:“先生,那边的人下午上门拜访过,说是,那位殿下回来了,要明天您去参加家宴。”
“不去。”法伽利停下手下的动作,懒懒抬起眼皮,“我没兴趣去见那些恶心的老东西还有那个杂…”种。
又像是想到什么,法伽利的目光落到姜歧偏向东方的面容上,还有那黑色的瞳孔和眼睛。
止住嘴里将要吐出的词,改口道:
“跟他们说,明天我会去,把我的妻子介绍给他们,顺便见见我那回来的弟弟。”
崇尚纯血的皇室,这代继承最强血脉异能力的唯一子嗣居然是个上不了台面的混血。
几乎是狠狠打了纯血至上的皇室一巴掌。
他们一边放不下所谓的血统论,一边唾弃那个君主放纵一夜诞下的强大孩子。
直到那强大的压迫和精神虐待让那个孩子选择逃离皇室,又急得不行。
如今在战场上屡战屡败,失去强大战力皇室的人真的是找他要找疯了,现在终于是找回来。
不过,这种恶心的言论是时候该改变了。
他可不想自己和姜歧未来的子嗣被冠上不好的名号。
那些事情也该踏上正途了。
思及到此,法伽利放下筷子,轻揉姜歧的发顶。
“那婚纱改到后天去试吧。”
“随你。”
二人的对话完全没有避着姜歧,她清楚的从里面提取出信息词汇。
“殿下。”
“家宴。”
尽管她不是很懂帝国的结构,但这两个词是什么含量她也是清楚的。
法伽利和皇室有着血缘关系,随意拒绝皇室的邀请的那副姿态。
地位应该不低。
又被那些黑衣人称为首领的同时游走于联邦势力,绝对不仅仅是他是异能者的关系。
“好。”嘴里的美味饭菜此刻味如嚼蜡,姜歧看着身旁的红发男人正在为自己剥着虾,思索着。
难道真的要和法伽利结婚吗?
不,她不想。
爱、感情都是无用之物,明明已经受到过教训,她不该再对这些东西有任何向往。
炖汤的温度此刻已经到达入口的最佳温度,法伽利利擦干净剥完虾的手,拿起精巧的瓷勺舀起递到身侧人唇边。
“来,张嘴。”
勺子里金色汤水在天花板华丽的水晶灯暖调光芒下,散发着明明晃晃的璀璨光芒。
姜歧没有动作,男人也没有着急。
看着她一言不发的低头吃着碗里的菜,从这个角度,法伽利可以清晰的看到少女粉嫩的唇。
暗金色的眼眸暗下来,喉结忍不住的滚动。
啊,好喜欢。
他终于牢牢的抓住她了。
法伽利一口气将汤一饮而尽,放下瓷碗。
将手放于少女隆起的腹部,感觉到她僵硬的身体,说:“饱了的话就不要在吃了,我们去散步,消消食。
不知在什么时候,站在餐桌旁的明姨人已经无声的离开。
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