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顾辞言透过窗子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他淡淡道：“若是我给的，她便不要了。”越衡看着萧顾辞言的神情，倒茶的动作顿了顿：“你们二人自那年宫宴上相识后，便一直无话不谈，如今怎变成这样了？”“是啊，我们怎么变成这样了。”萧顾辞言轻声道，像是问越衡，又像是问自己。他只能眼睁睁的看她离自己越来越远，甚至不敢站在她面前，只因她的一个眼神，便让他痛不欲生。门被缓缓推开：“越衡，你找我何事？”程昭推门而入，看到坐在一旁的萧顾辞言，她推门的手瞬间放了下去：“世子这里有客人，那我先……”
程昭跟着父兄从皇宫内走出，姜岸还跟在程昭身后喋喋不休：“阿鸢，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查卢淳的，怎么连我都不说呢。”
姜父横他一眼：“这件事，莫要再提。”
程昭停下脚步，看向姜父：“爹，这件事情，你可怪我？”
“阿鸢，你这件事做得很好，可为父……”姜老将军看了一眼身后的皇宫，压低声音道：“不愿你锋芒太过。”
程昭看向姜父，唇边扬起一抹淡笑：“爹的苦心，阿鸢明白。”
姜老将军看着程昭，眼中流露出一抹赞赏：“走吧，上车，咱们回家。”
几人刚走到马车前，飞沉便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少将军，我家世子邀您去摘月楼喝茶。”
程昭停下脚步，看向飞沉，她脑海中蓦然浮现一道清冷的身影：“今日？”
飞沉点了点头。
程昭看向姜父：“爹，那你们先回府，我去去就回。”
“去吧。”
……
摘月楼的天字一号包厢内，越衡端坐在桌前，对面正是萧顾辞言。
“那些东西，既是你找到的，何不自己交给她？”越衡一边倒茶一边说道。
萧顾辞言透过窗子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人，他淡淡道：“若是我给的，她便不要了。”
越衡看着萧顾辞言的神情，倒茶的动作顿了顿：“你们二人自那年宫宴上相识后，便一直无话不谈，如今怎变成这样了？”
“是啊，我们怎么变成这样了。”萧顾辞言轻声道，像是问越衡，又像是问自己。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她离自己越来越远，甚至不敢站在她面前，只因她的一个眼神，便让他痛不欲生。
门被缓缓推开：“越衡，你找我何事？”
程昭推门而入，看到坐在一旁的萧顾辞言，她推门的手瞬间放了下去：“世子这里有客人，那我先……”
“阿鸢。”萧顾辞言站起身：“你若不愿意看到我，我走便是。”
越衡轻叹一声：“今日是我生辰，你们若是要吵，也换个日子。”
程昭看向越衡，眼中的凉意渐散，她迈开步子，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是我疏忽了，还未给你准备生辰贺礼，我以茶代酒，向你赔个不是。”
说着，程昭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
越衡失笑道：“慢点喝，这茶还烫得很。”
萧顾辞言也缓缓坐下
自从想起前世的事情之后，他再未睡过一个好觉，每日都会梦见前世的事。
每晚，他都能看到程昭被万箭穿心而死那一幕，可他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无法阻止。
“阿鸢！”一夜又一夜，他浑身发寒的从梦中惊醒，都心痛得浑身痉挛。
此刻，萧顾辞言贪恋的看着眼前如此鲜活的程昭，梦中的一幕幕又浮现，他放在身侧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阿鸢。”
越衡的声音轻轻响起，唤回了萧顾辞言的思绪：“我什么也不缺，不需要什么生辰贺礼，若你真想送，不如就同我说说边疆的事吧。”
程昭放下茶杯，轻声开口：“好。”
她说起战场上的事情，满眼都是光。
越衡一边听她说，一边给她倒茶。
萧顾辞言这才注意到，越衡看程昭的眼神，并不一般……
两人相谈甚欢，萧顾辞言坐在一旁，心口发堵，却一直未曾出声。
不知不觉，便过去了两个时辰。
“阿鸢，听你说得我都想去边疆看一看了。”
程昭笑笑：“若是你愿意，可以随我们姜家军一同前往，只是战场上刀剑无眼，若是你去了，还是住在城中为好。”
“好，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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