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痴傻,她三年以来身上的疤痕和几次濒临死亡……这一笔笔仇,她绝不可能当作过眼云烟。龙弦商听着他们互相推辞,心仿若被一只大手狠狠捏住,分外难受。他在心里一颤,莫名地害怕起来,面上佯装不耐:“还不带着这个小野种赶快滚?!若是再磨叽下去,可莫要怪朕反悔了!”前几天,傅韵雅还口口声声地说着云儿是他的孩子,如今,竟是当着他的面,与龙泽言秀起了一家情深!实在可笑。龙泽言回过头,狠狠剜了龙弦商一眼,如果不是此时怀里还抱了云儿,龙泽言或许已经冲上去与龙弦商大打一场。
龙泽言进殿,眼看见这一幕,心头微凉,能让傅韵雅这样不顾往日情谊……龙弦商究竟是对傅韵雅干了些什么!
“言哥哥!”乍见故人,傅韵雅的眼中泛起泪花,可如今,却不是个叙旧的时候……
她扬声唤道:“你过来!”
闻声,龙弦商皱起眉头,他的心中升起了不适感,拳头更是紧紧攥起。
龙泽言走到傅韵雅身前,眼神中的心疼快要溢出来了,他道:“小宁,这三年来……是言哥哥没用,让你受了不少的苦头。”
他一番话,叫龙弦商更是沉下脸。
“言哥哥,你我相识多年,我从未求过你什么,”傅韵雅将怀中的小人交给龙泽言,强忍着哽咽:“这次,我求你,将云儿带出京城,替我好好照顾她……”
龙泽言温柔地接过了傅韵雅,眉眼之中染上几分深情:“小宁,跟我们一起走吧……”
傅韵雅看了眼龙弦商的方向,见他除了神情不耐之外,再无其他反应。
想着男人之前的话,傅韵雅嘴角泛起苦涩:“言哥哥,求你帮我好生照拂云儿,这笔恩情,日后……我必相报。”
龙泽言的身份本就特殊,今日,他能为了她入宫,她已经很是感动。
她已经不再追求所谓自由,但却不希望云儿生活在这一处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只要云儿安全,那她也就可以大胆一搏。
云儿痴傻,她三年以来身上的疤痕和几次濒临死亡……
这一笔笔仇,她绝不可能当作过眼云烟。
龙弦商听着他们互相推辞,心仿若被一只大手狠狠捏住,分外难受。
他在心里一颤,莫名地害怕起来,面上佯装不耐:“还不带着这个小野种赶快滚?!若是再磨叽下去,可莫要怪朕反悔了!”
前几天,傅韵雅还口口声声地说着云儿是他的孩子,如今,竟是当着他的面,与龙泽言秀起了一家情深!
实在可笑。
龙泽言回过头,狠狠剜了龙弦商一眼,如果不是此时怀里还抱了云儿,龙泽言或许已经冲上去与龙弦商大打一场。
傅韵雅听出龙弦商话音之间的愤怒,手臂下意识的一颤,她禁锢着林季昕,嘶哑声音冲龙泽言喊道:“言哥哥,你快带云儿走……走得越远越好!”
龙泽言定定地看着傅韵雅,也不忌讳龙弦商在场,轻声嘱咐道:“小宁,一定要等言哥哥来接你……”
傅韵雅轻笑着点头,可眼神却开始变得分外飘渺。
看着她这幅模样,龙泽言捏了捏拳头,这才迈开沉重的步伐离去。
他一走,龙弦商就已经按耐不住情绪,青筋暴起:“朕已经应了你的要求,你还不快按着诺言,放开阿季?!”就连龙弦商自个儿也说不清,他此时的愤怒究竟是因为什么……
“龙弦商,”傅韵雅目送龙泽言离去,也总算安了几分心,嘴角勾起冷笑,音调平缓:“我再与你问一遍……阿季是我与你的女儿,你信不信我?”
龙弦商一愣,他因为担心着傅韵雅会再对已经吓软了身子的林季昕做些什么,半晌没有应话。
“我记着地牢之中你曾与我说过,除了林季昕之外,后宫再不纳其他嫔妃……”傅韵雅自嘲地笑了起来,她抿着嘴,手臂扼住了林季昕的脖子,另一只手则将匕首插入林季昕的小腹,眼看着刀刃越陷越深,傅韵雅的眼神中也透出阴狠,心头存着报复的快感,哈哈大笑着:“我倒看看,你的心上人若是再也无法生育,你还能不能守住这一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