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是逗弄她,伸手托住她的屁股,穗安的身体往前一倾,两个人的唇碰在一起。亲狗了!她忽略唇上的酥麻,刚想要后退,却给男人扶住了后脑。很有侵略意味的吻,顿时侵占了她的呼吸。霍櫂很少亲吻她的唇,大多时候都是例行公事。现在这样缠绵,难道喝多了把她当成那个谁?想到他跟柳梦萍也这样亲密无间过,在他伸舌头的时候,她发狠的咬了下去--霍櫂虽然躲得及时,嘴唇还是被咬出血。嘶了一声,他舔了舔唇角,“不让我碰?”
对于霍櫂把自己的蛋糕给穗安吃这件事,她有点受宠若惊。
特别是男人把沾了点奶油的手指抹在她唇角的亲昵动作,都让大家侧目不已。
这样绝好的找回面子的机会穗安不能不接,她挖了一勺递到他唇边,“太大了,我吃不掉,你帮帮我。”
霍櫂张嘴吞掉,然后皱起眉头,“太甜了。”
穗安:……
她让让而已,他竟然真吃!
穗安拿着勺子有些无措,她不太想跟他用一个。
嫌恶心。
男人忽然俯身,薄唇贴在她耳朵上,“吃,爷爷看着呢。”
穗安一抬头,果然霍老爷子看着他们露出满意的笑容,她嘴里的奶油瞬间变得苦涩起来。
他不过是在爷爷面前做戏,她差点就相信了。
这种虚伪的施舍,并不比霍太太给她的羞辱好些。
她轻轻的推开了面前的碟子,再没吃一口。
饭后,老爷子点她陪着散步,落在她身上的,又是一片嫉妒的目光。
穗安搀扶他的时候摸了摸脉门,发现他脉息还算旺健,应该不是因为身体原因下山。
难道是要打仗了?
穗安不喜欢战争,但如果霍櫂为此离开平京,那么她也就有机会离开督军府了。
“想什么呢?”老爷子笑着问。
穗安回神,“爷爷,您这次回来就不要回山上了,那边湿冷,还只能茹素,对您身体不好。”
他拍拍穗安的手,“霍家杀孽太重,我上山去吃斋念佛,也好积攒点功德,让你和行舟早点生个重孙继承香火。”
穗安心中一酸,霍家很快就会有孩子的,但那不是她生的。
老爷子是这个家唯一对她好的人,可她却只能让他失望了。
“爷爷,你们在说什么?”霍櫂走过来,他在家穿着西裤马甲,此时手插在裤兜里,有种别样的潇洒。
老爷子一向以他这个孙子为傲,笑着回答他,“说你们什么时候给我生个重孙子,都结婚三年了,行舟你是不是不行呀?”
霍櫂:……
穗安抿嘴笑,老爷子真是火眼金睛一针见血。
忽然,她感觉两道冷沉的目光,不由迎了上去,果然是霍櫂在阴森森的看她。
穗安挑衅眨眨眼。
霍櫂走过来,把身躯压在她肩上,故意亲热的在她耳边说:“你告诉爷爷,我到底行不行。”
穗安:……
看着他们感情这么好,老爷子露出满意的笑容,“行了,时间也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
俩个人先把老爷子送回去,才一起往西院走。
穗安走在前面,她已经站了很久,此时实在坚持不下去了,腿便一跛一跛。
霍櫂皱皱眉,追上去问:“腿怎么了?”
穗安淡着脸,“没事,我累了。”
他二话没说,俯身把她给抱起来。
穗安身体腾空,吓得叫出声。
男人扯了下嘴角,“你再大声点,就能把督军府所有人喊过来了。”
“你放我下来。”男人太高,她有些眩晕,不由搂紧了他的脖子。
霍櫂低头看了看她的脸,“抱的这么紧,到底是让我放还是不放?”
穗安立刻松手,没想到男人也松手,眼看着要掉在地上,穗安只好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
男人只是逗弄她,伸手托住她的屁股,穗安的身体往前一倾,两个人的唇碰在一起。
亲狗了!
她忽略唇上的酥麻,刚想要后退,却给男人扶住了后脑。
很有侵略意味的吻,顿时侵占了她的呼吸。
霍櫂很少亲吻她的唇,大多时候都是例行公事。
现在这样缠绵,难道喝多了把她当成那个谁?
想到他跟柳梦萍也这样亲密无间过,在他伸舌头的时候,她发狠的咬了下去--
霍櫂虽然躲得及时,嘴唇还是被咬出血。
嘶了一声,他舔了舔唇角,“不让我碰?”
穗安从她身上滑下来,也顾不上腿疼,一溜烟的跑了。
霍櫂刚要追,他的亲卫出现,“少帅,城南荒山那边出事了,发现了死尸,看着像刺客的同伙。”
霍櫂愣了愣,随即大步往外走。
他刚告诉穗安刺客给他一锅端了,这儿又出来一个,还是城南荒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