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取乳的是她刚进府时派给她的小丫鬟,也就十四五年纪,可取起乳来竟必她还熟悉,想来是取过许多次了。“柳枝姑娘,今晌午在少爷房里的那位小姐是何身份,为何对我的敌意如此大?”柳枝从上往下履着她的乳房,正专心致志的挤奶。“那位小姐是少爷的未婚妻,忠武侯家的嫡二小姐夏可心。“说罢她抬眼看明喻歌,似乎想说什么。明喻歌连忙道:“柳枝姑娘,奴家家中只有一个年过半百的婆母,全靠姜府这边的工钱过活。只是奴家天生愚笨,不通人情,若是哪天冲撞了贵人,恐怕……”
姜宴州话这么说,揽在她腰间的手却没有松开的意思。
“少爷……奴家…得去拿碗…啊!”
姜宴州突然咬了下去,将白嫩的耳垂咬出一圈浅浅的红晕。
“又不是没瞧过,怎么还这么害羞?”
明喻歌为难,强忍着酥麻抬头去求他。
“少爷,奴家只是来做奶娘的……”
姜宴州闻言嗤笑一声,手臂间的桎梏放松些许。
“爷也没要你身子啊,怎么……迫不及待了?”
明喻歌有些气恼,却一时间不知如何反驳,只得抬眼去瞪他。
自己从没想过如此,也一直都是清白之身,可这些人怎么一个两个都……
明喻歌并不是一味胆怯懦弱的人,虽说她身世忐忑,不是什么富贵小姐,但也有着一股子傲气的。
为了婆媳生计,她千忍万让,可她的忍让没换来应得的尊重,反而让这些人得寸进尺了。
想着想着,原本气鼓鼓的脸蛋一下子瘪了下去,一双桃花眼瞬间盛满眼泪,一颗颗滚圆的珍珠顺着脸蛋往下滑落。
姜宴州也没想到这小寡妇竟然会被气哭,当下敛了逗弄的意思,松开了环抱她的臂膀。
明喻歌也没想到自己会被突然放开,本就被逗弄到无力的身子一个踉跄,朝后栽去。
姜宴州也没料到,下意识想去扶她时对方已经靠着身后的小几站起来了。
明喻歌后背生生的疼,刚刚她全身都磕在小几上,现下应该是青肿了。
她不敢去摸,只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姜宴州,还以为是自己刚刚发脾气被厌恶了。
明喻歌心中的悔意几乎要溢出来,若是他不让自己做下去了,那自己和婆婆又该何去何从。
她身份低贱,应该习惯这种折辱才对,不知今天是怎么了,突然来了气性,气到了主家。
“少爷,奴家只是……请少爷责罚,不要赶奴家走。”
她连忙跪下,低垂着眉眼一副任骂任罚的模样。
姜宴州也有些后悔刚刚自己动作太过突然,他刚想上前扶起她来,没想到明喻歌却以为他要打自己,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虽然很快便抑制住,却还是被姜宴州感觉到了。
姜宴州看她如此惧怕自己,心里突然上来一股子戾气,袖子一甩将手背在身后,冷哼一声。
“还不快下去备乳,若耽误了今日的药效,你便不用在这里做了。”
“是。”
明喻歌明白这是没赶自己走,立马松了口气,忙起身下去备乳了。
给她取乳的是她刚进府时派给她的小丫鬟,也就十四五年纪,可取起乳来竟必她还熟悉,想来是取过许多次了。
“柳枝姑娘,今晌午在少爷房里的那位小姐是何身份,为何对我的敌意如此大?”
柳枝从上往下履着她的乳房,正专心致志的挤奶。
“那位小姐是少爷的未婚妻,忠武侯家的嫡二小姐夏可心。“说罢她抬眼看明喻歌,似乎想说什么。
明喻歌连忙道:“柳枝姑娘,奴家家中只有一个年过半百的婆母,全靠姜府这边的工钱过活。只是奴家天生愚笨,不通人情,若是哪天冲撞了贵人,恐怕……”
柳枝叹了口气,明喻歌是她见过的众多奶娘中印象最好的一位。
以往的奶娘或自持美貌勾引少爷,或觉得身份比她高仗势欺人,只有明喻歌不作妖更十分善待他们。
“明小姐,单论您这相貌,我在这府里这么多年也未曾见过一个,更别说……”
柳枝低头看了眼手里那硕大柔软的乳房,殷红的樱桃顺着她的动作射出丝丝乳汁,味道香甜可谓上品。
明喻歌立马明白她的意思,也明白了自己这是无妄之灾,除非她毁去容貌或者少爷的病完全好了,她才能躲开那大小姐的敌视。
想明白其中关系后,明喻歌有些萎靡。她肯定做不到为了这伤害自己的身体,而少爷的病自然不可能立马好转,要是那位夏小姐趁机为难自己,恐怕她的处境会越来越差。
柳枝看她这副模样,连忙宽慰她。
“小姐不用担心,虽说夏小姐任性,但也不是那种坏人。更何况小姐这乳汁对少爷的病格外有用,若夏小姐为难你,少爷也肯定会出手的。”
她安慰完却看明喻歌神情更加萎靡。
她哪里知道,自己刚惹了少爷厌弃,又怎么可能出手帮自己?明喻歌心中苦闷,恨不得立马辞去这份工作……可辞去了自己和婆母又能何去何从?
明喻歌一整个下午都打不起精神,等到柳枝下午又来引她去取奶,这才放了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