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出来有些羞耻,但为了那一个月五十两的银子,她也得……嬷嬷还是不放心,“我自会去询问少爷,只是这汤药,你必须得喝。”明喻歌胆子不大,知道这是避子汤更是有些畏惧,但为了婆母的病,这药她也必须得喝。她接过汤药,强压下心头恐惧,正要一口气喝进去,就听门口男声传来。“不必。”姜宴州一身月白色长衫,衣摆处用金丝绣着大片的鸟兽山水,腰间围了一条青玉色腰封。一头青黑长发被一只玉簪挽住,加之他相貌脱俗,一瞬间竟如天上谪仙踏云而来。
她紧紧靠着姜宴州,不断喘息着。
明喻歌长相本就娇艳无比,此时被伺候好了,脸色变得红润起来,眼波流转比起狐狸精也不逞多让。
更别说她这身子,柔弱无骨皮肤细滑,此时正无力的缠着他,看来他姜宴州这辈子是做不成柳下惠了。
姜宴州静静看着怀里的女人,他被这蛊毒折磨,性情忍不住暴戾乖张,以前也不是没有女人靠近自己,但他总觉厌烦。
渐渐的也就没有女人敢靠近他,但不知道为什么,第一次见这女人时他便觉心情舒畅,今天他更是确认了自己靠近她确实会得到半时安宁。
他扳起明喻歌的小脸,将薄唇印了上去。
明喻歌张大眼睛,只觉得他似乎又有了兴头。
“不……嗯……“
正当她奋力想要推开他的时候,男人突然放开她站了起来。
因为两人刚刚的动作,木桶中的水溅出不少,姜宴州一起身,全身暴露在空气中。
明喻歌坐着正对着他,十分吃惊。
竟然比当初学习人事时看到的还要可怕。
姜宴州看她这副神情,长眉一挑,有些玩味。
“怎么,又发情了?”
明喻歌俏脸通红,连忙别过脸去。
姜宴州被她逗乐,大笑出声。
“你这寡妇怎么比未出阁的还要装模作样。”
姜宴州弯腰一把将她抱起,长腿一伸便迈出木桶。
“郑焕,准备热水。”
“是。”
门口传来男人的声音,明喻歌这才意识到原来外面一直有人守着,怪不得安心将她放进来——那刚刚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岂不是都让人听到了……
不过她顾不得害羞便又紧张起来,因为她明显感觉到臀下又贴了上来……
幸好姜宴州似乎没有继续的想法,而是将她放到床上随意披了件衣服就往外屋走去。
明喻歌这才放松下来,屋里燃着安神的熏香,和姜宴州身上的味道十分相似,但姜宴州身上还裹挟着浓浓的药味。
她静静的躺在床上,意识开始涣散。
等再醒来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人换好,两腿之间的刺痛感也消失不见,且伴随着丝丝凉意,应该是抹了药膏。
“王明氏,你醒了。”
她支起身子朝声音源处看去,那个给自己验身的嬷嬷正站在床尾,手里端着一碗药汤。
“如今你已伺候过少爷,本应立刻入姜府。但你毕竟是新寡,若是即刻入府必然会引起争议……”
她说着就要将手里的汤药送上,“喝了避子汤,这也是为你好。只是以后供乳怕是不成了,但少爷绝不会亏待你的。“
明喻歌这才反应过来对方的意思,嬷嬷怕是以为她被少爷破身不是处子了。
“不是的,奴家没有伺候少爷。“
嬷嬷有些狐疑,看向她两腿之间。
看来是嬷嬷帮自己上的药了。
“奴家只是用腿……如若不信,您可以询问少爷。“
这话说出来有些羞耻,但为了那一个月五十两的银子,她也得……
嬷嬷还是不放心,“我自会去询问少爷,只是这汤药,你必须得喝。”
明喻歌胆子不大,知道这是避子汤更是有些畏惧,但为了婆母的病,这药她也必须得喝。
她接过汤药,强压下心头恐惧,正要一口气喝进去,就听门口男声传来。
“不必。”
姜宴州一身月白色长衫,衣摆处用金丝绣着大片的鸟兽山水,腰间围了一条青玉色腰封。一头青黑长发被一只玉簪挽住,加之他相貌脱俗,一瞬间竟如天上谪仙踏云而来。
明喻歌看着他有些怔愣,对方上前接过自己手里的药碗,随手置在一边的桌子上,面容冰冷。
只听姜宴州声音森寒道:“我从来不养擅作主张的狗。”
她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和嬷嬷说的。
而嬷嬷反应过来后直接噗通一下跪倒在地,砰砰磕头:“少爷,少爷饶命,老奴……”
姜宴州垂眼,看不出喜怒:“是她让你这么做的?“
“不是的,少爷,夫人她……“
还没等说完,就听到一个破开空气的声音。
眼前的嬷嬷甚至还保持着辩解的姿势,身体却已经倒在了地上。
她胸口插着一枚羽箭,正是昨天李四身上插的那种。
“我的院子里只留我的人。“
——
明喻歌是被管家送回去的,等看到自家那间茅草屋时,心中寒意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泛。
不到十二个时辰便见了两个死人,虽然知道两次姜宴州都是为了保护自己,但她还是忍不住感到恐惧。
等见到婆母时,她才算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