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水天也下意识地看过去,忽然眼睛定在某一处。是一个卖方糖的小商贩。她心思一动,问道:“急着回去吗?”“不急。”“行。”她抬脚便往小商贩那边走去,应水昌连忙跟上。他一开始以为这个摊贩有何不寻常之处,但后面发现楼水天真的只是来买糖的。只见楼水天认真地挑了一包小巧的,还问应水昌是否觉得不错。应水昌反倒不自然地嗯了一声。
看着他离开,蒋琴天才看向方才那个黑衣下属。
“还有什么事情?”
那黑衣人答道:“南诏的人,最近有些不满。”
“我们抓的人,跟南诏给的名单不太一样。”
“哦?”
“南诏那边昨日派人上门来过,说我们抓错了他们的核心成员,希望大人放了他们,他们再找另外的人给大人充当业绩。”
蒋琴天哼了一声,“业绩?我蒋琴天的业绩需要他们施舍吗?”话语上虽然生气,但顿了顿,他又说,“那就把抓错的人给放了,这还要我教你?”
“是!”黑衣下属答道。
“眼睛擦亮点,别惹出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
“是!”黑衣下属抱拳领命。
应水昌从议事厅出来,刚穿过长廊,就见楼水天搭着腿躺在对面的屋顶上。青瓦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与她雪白清冷的容颜相映成趣。
应水昌下意识地皱眉,他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这边,才故意清了清嗓子。
楼水天微睁开一只眼,看见他,懒懒说:“干嘛啊?”
“下来。”应水昌压低了声音。
“今日我休沐,应校尉。”她以为他又要带她去练兵场。
“我知道,你下来。”
楼水天拗不过,只好翻身,稳稳落地。
她抬眸,有些无可奈何地看着他。
“何事?”
应水昌自动忽略她眸中的不耐烦,说:“我要外出采买,你去不去?”
楼水天自从进了都护府之后,便没再出过府,免得蒋琴天还得派人盯着她。
但应水昌居然主动带上她。
怕不是有什么事情?
不等她问出口,应水昌低头看了看她的靴子。
楼水天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她的靴子穿了有些年头了,已经开了口。
所以,采买?竟然只是这个原因吗?
楼水天更加讶异了。
但对方显然不想回答什么,催促:“去不去?”
楼水天连忙点头,笑道:“走!”
楼水天在一家成衣铺里,从头到脚都换了新后,才心满意足地出来与刚回到这里的应水昌会合。
应水昌不知刚去了哪里,说是采买但手上也没有拎着什么包裹。
多半采买只是个理由,办事才是主要的。
楼水天对都护府的事情一概不感兴趣,便也没问。
倒是应水昌看着楼水天走过来,竟然有些恍惚。
分明是放在人群中便找不到的男子装扮,穿在她身上却异常地英气逼人,耀眼夺目。
“如何?”楼水天理了一下衣裾,笑问。
“尚可。”应水昌欲盖弥彰地把视线移向别处。
楼水天也下意识地看过去,忽然眼睛定在某一处。
是一个卖方糖的小商贩。
她心思一动,问道:“急着回去吗?”
“不急。”
“行。”
她抬脚便往小商贩那边走去,应水昌连忙跟上。他一开始以为这个摊贩有何不寻常之处,但后面发现楼水天真的只是来买糖的。
只见楼水天认真地挑了一包小巧的,还问应水昌是否觉得不错。
应水昌反倒不自然地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