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若是应验了,便是泄露天机;若是没应验,等于没说。正在她愣神之际,魁梓玉一个转身,一拳击向魁葵的面门。魁葵回过神,没有丝毫惊讶,相反,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她脚尖画圆,一个后撤,用手掌外侧格挡。一招格手,短桥发力,挡下了魁梓玉的攻击。同时,手、腰、马、心、意、劲整体合一,猛地出拳,直击魁梓玉的面门。魁梓玉一个四两拨千斤,将其推开。魁葵独立步走位紧跟,以二字钳羊马站稳。右拳变掌,肘部发力带动右手前臂内旋,同时手腕抬起,手掌斜向上自胸前探出。
王兴旺将刚买的雪糕递了一支给魁葵。
“你怎么填报了中海市的学校啊?那么远。以后联系你,可不方便了。”
魁葵咬了一口手里的巧克力雪糕,回答道:“我爸给我填的。你知道的,不管做什么决定,他都要卜一卦,说是趋吉避凶。”
“唉,本来还想继续和你做同学呢!”王兴旺站起身。
十年过去,他已没了当年小胖墩的模样,整个人清瘦不少,戴着一副眼镜,添了几分文质彬彬。
魁葵笑道:“你好好学医,以后有个什么头疼脑热的,来找你看病。”
“呸呸呸,你永远不会生病!也不会死。”
王兴旺叹了口气,也知道最后那句是意气话。
人活着,哪有不死。
“不过,这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星期,你现在就走,会不会太着急了些?是不是你那神棍老爸出的馊主意?”
王兴旺狠狠咬了一口雪糕,大冷天差点把牙冻掉。
要不是因为魁葵喜欢吃甜食,他也不会舍命陪君子。
“葵葵,你眼睛怎么了?是进沙子了吗?”王兴旺看着魁葵挤眉弄眼的模样,疑惑道。
“背后不说人,没人教过你吗?”
王兴旺听到身后的声音,差点被嘴里的雪糕噎死。
他猛地回头,见魁梓玉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叔!”
“行了,你也和葵葵道别过了。我们走了。”说完,便领走了魁葵。
对于魁梓玉占卜的卦,她从来不问。
因为她知道,即使自已问了,魁梓玉也不会说。
说了,若是应验了,便是泄露天机;若是没应验,等于没说。
正在她愣神之际,魁梓玉一个转身,一拳击向魁葵的面门。
魁葵回过神,没有丝毫惊讶,相反,眼底闪过一丝无奈。
她脚尖画圆,一个后撤,用手掌外侧格挡。
一招格手,短桥发力,挡下了魁梓玉的攻击。
同时,手、腰、马、心、意、劲整体合一,猛地出拳,直击魁梓玉的面门。
魁梓玉一个四两拨千斤,将其推开。
魁葵独立步走位紧跟,以二字钳羊马站稳。
右拳变掌,肘部发力带动右手前臂内旋,同时手腕抬起,手掌斜向上自胸前探出。
右手成爪,五指张开,抓住了魁梓玉的小臂,随后肘底发力向下牵引。
一招拉手后,紧接着便是一记杀颈手。
魁梓玉一招按手欲接。
魁葵借势化耕拦手。
“耕”有击打,“拦”有拦栽。
所以耕拦手亦攻亦防。
只见她左手腕旋转令掌心斜向上,接着以肘底发力,运劲于前臂由左上往右下击打,为耕手。
与此同时,右手下沉,手指向下,运劲于前臂由腹部向右前方拦击,为拦手。
两点之间,线段最短。
魁葵的每次攻击,又快又猛,寸劲而发。
二人几番对招下来,魁梓玉脸上的笑容却是更甚。
“葵葵的咏春练得很好。”
得了夸赞的魁葵并没有松懈,而是做问路手。
右手在前,肘部弯曲,手指上斜,呈吻兽,为问手,左手则在后,掌心朝右手臂内侧呈护手。
魁梓玉见她一脸戒备的模样,笑道:“行了,这次真不打了。”
“你上次也这么说。”
魁梓玉双手自然垂在身侧,眼底满是欣慰与疼惜。
这几年他一直在暗中训练魁葵,不管是古武术,还是茅山各种术法。
除了看相卜卦,他没教,其他全部倾囊相授。
他能为自已女儿做的,便是趋吉避凶。
东西北三个方向都是大凶,唯有南方,小吉。
“行李都理好了吗?”
魁葵点点头,她随身的双肩包放着两块木质牌位。
一块正常大小的,是小白的,一块则有些迷你,平日里藏在隐蔽的角落里,上面刻着墨晔。
她瞒着家里人,为他立了堂口,每日给他上香。
然而,墨晔也没想到,在蛇棺的封印之下,魁葵敬的每一炷香,他都收到了。
他利用这些信仰之力修炼,而狐仙尾则被他制成了一把三角锥模样的法器。
此刻的他,像只老鼠一般,在蛇棺的底部凿洞。
只要他的本体留在棺内一日,封印便不会察觉到他逃离。
虽然,逃出去后,他的实力只有本体的十分之一。
但为了自由,实力什么的,都可以舍弃!
而魁葵一家三口搬到了中海市,也迎来了新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