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在门外没了姜承枫的哀嚎声后,姜怜儿也挣脱了丞相的桎梏,嘶声厉喊。“哥哥——”看着殿外血腥的一幕,不少大臣转过头闭上眼。只有谢豫白始终盯着姜承枫咽下最后一口气。“姜承枫,你断了惊晚的右手,我就废了你两只手,然后让你命丧黄泉,不为过!”然后,他又仰望着天,轻轻地说:“惊晚,你给我,下一个伤害你的人很快也会得到惩罚!”冰冷的语气让一旁的玄影都怔了一下。谢豫白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清风霁月的少傅,如今他变得冰雪般冷酷无情。
姜承枫顿时瞪大双眼,面色煞白地跌在地上。
他不可置信求助丞相,抓住他的衣角哀求道:“父亲,儿子只是一时糊涂,儿子不想死,您替儿子求求情啊!”
到底是亲儿子,丞相心里也不好过。
正要开口求情时,谢豫白却率先开口了——
“你不想死,那沈惊晚就活该被你折磨吗?还有那些清白人家的姑娘就活该被你玷污吗!”
要再是求情,只怕谢豫白连整个丞相府都不会放过。
丞相只能无奈地收回了嘴。
可谢豫白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而刚才的话,有大臣也捕捉到了,不确定的问。
“少傅刚才是说……姜承枫还玷污了清白人家的姑娘?”
“确实!”
谢豫白不慌不忙,对着脸色早已铁青的楚逸朗禀报:“这件事,我想丞相大人也早就得知。”
“但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虎作伥!”
丞相恶狠狠地盯着谢豫白,年过半百的拱手跪在地上。
“是微臣教导不周,没想到犬子竟然如此糊涂。”
“陛下放心,倘若此事所实,臣定当断了和小儿的父子关系,将他赶出族谱!”
话已至此,丞相已大义灭亲,就算是当朝圣上的楚逸朗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只是,听着父亲彻底放弃了他的姜承枫,此刻已如是失心疯般的大笑。
“哈哈哈哈……”
众人嫌弃地看着他,不由鄙夷道:“他不会疯了吧?”
“谁知道呢?没想到此人居然心机如此歹毒,落得这个下场也是罪有应该!”
姜怜儿这下是真的哭了,战战兢兢地躲在一旁。
她想要去求情,却被丞相拉住了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训练有素的侍卫门将哥哥拖走。
接着,殿外不断传来姜承枫的哀嚎声,听得人直揪心。
唯独丞相捏紧了拳。
陛下竟当众处罚了他的儿子,这代表他在朝堂中已经完全失去了信任。
可他还不能有任何怨言。
终于,在门外没了姜承枫的哀嚎声后,姜怜儿也挣脱了丞相的桎梏,嘶声厉喊。
“哥哥——”
看着殿外血腥的一幕,不少大臣转过头闭上眼。
只有谢豫白始终盯着姜承枫咽下最后一口气。
“姜承枫,你断了惊晚的右手,我就废了你两只手,然后让你命丧黄泉,不为过!”
然后,他又仰望着天,轻轻地说:“惊晚,你给我,下一个伤害你的人很快也会得到惩罚!”
冰冷的语气让一旁的玄影都怔了一下。
谢豫白再也不是当初那个清风霁月的少傅,如今他变得冰雪般冷酷无情。
姜怜儿的哭声还在持续,谢豫白彷而早就收回了目光。
他望着有些疲惫的楚逸朗,再度开口:“陛下,还有一人也要得到应有的责罚!”
说着,说指着哭成一片的姜怜儿:“虽然姜怜儿不是主谋,但的确参与了姜承枫陷害沈将军的计划,此女子心思歹毒至极,不能轻易放过。”
这下,丞相真的坐不住了。
惩死了自己的儿子,如今还想要来惩罚自己的女儿。
丞相连忙对楚逸朗叩首:“陛下,小女年幼,定时被那孽子蒙蔽了,况且小女脸上的伤还是被谢豫白所伤,谢豫白你该如何弥补!”
“唰——”
只听剑落地的声音,谢豫白英俊的脸上就多了一道伤疤。
他的眼里都是狠意:“我犯的错,自当我来承受,可姜小姐你陷害沈将军的清白,又该当何罪!”
他步步紧逼走进姜怜儿,迫使她和自己的眼神对视。
声音如同黑暗中的野兽:“姜怜儿,我没办法毁你清白,那我就划破你脸,永世不敢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