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妇拜见陛下,万岁万万岁。”楚逸朗拧眉,“少傅说你有证据,还是证人,你可知欺君的下场,如实道来!”妇人转眸看向一旁的谢豫白肯定的眼神后,也郑重的点了点头。“民妇知晓。”说着,她不不疾不徐地拿出袖口的玉佩:“此物是tຊ民妇在青楼当值厨娘时捡到的,上头刻有丞相府的字符,反面又带着特有的图案,可以断定是姜大人之物。”整个淮阳城都知,丞相当时喜得儿子,所以出生那日便送了姜承枫这块意义非凡的玉佩。听到这个供词,姜承枫冷笑:“陛下,大家都知臣的玉佩,定有不怀好意之人偷去了污蔑臣,还望陛下明察!”
没人想到,沈惊晚身为楚国的将军,竟遭受了如此惨绝人寰的酷刑。
听到这些,就连年长的几位大臣都不禁一阵嘘呼。
“这……太残忍了……”
楚逸朗眉头拧的更紧,他目光看向台下争执的三人。
“姜承枫、姜怜儿、少傅所言可是真?”
在他的治理下,居然还发生这样残害同袍之事,那他这个陛下岂不是白当了。
姜怜儿有些心慌地发抖,红着眼看向谢豫白,眼里都是不可置信。
好像在对谢豫白说:“这件事是你拜托我们调教沈惊晚的,如果摊开来,对你有什么好处?”
而谢豫白冷漠的看在眼里,丝毫都不在乎。
早在今日来之前,他就下定了决心,替沈惊晚讨回公道,哪怕配上自己也在所不惜。
更何况,的确是他识人不清!
他的确有错,又何惧这些责罚!
只要能绊倒丞相一族,不再为虎作伥,那就是值得。
这时,姜承枫连忙跪在地上,拱手道:“陛下明察,这纯属污蔑!”
“谢少傅这么说,可有真凭实据?仅凭一面之词就要治为朝廷命官的罪,岂不可笑!”
“兴许是谢豫白公报私仇,也说不准!”
那些绑匪还有青楼的人早就收了他的银两离开淮阳城,无凭无据,谢豫白如何定他的罪!
楚逸朗听了之后也蹙紧了眉,虽然丞相一族在朝堂内拉拢势力,他也想清理他们,可百官都看着,没有证据,没有人证,如何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徇私。
“既然如此,谢豫傅可有人证物证?”
谢豫白叩首:“在宴会之前,臣已找到了证人,如今就在殿外,还请陛下同意此人进来。”
楚逸朗摆摆手:“准!”
话落,一个老妇走上前。
妇人在看到高台上的陛下后,吓得惶恐低下了头。
“民妇拜见陛下,万岁万万岁。”
楚逸朗拧眉,“少傅说你有证据,还是证人,你可知欺君的下场,如实道来!”
妇人转眸看向一旁的谢豫白肯定的眼神后,也郑重的点了点头。
“民妇知晓。”
说着,她不不疾不徐地拿出袖口的玉佩:“此物是tຊ民妇在青楼当值厨娘时捡到的,上头刻有丞相府的字符,反面又带着特有的图案,可以断定是姜大人之物。”
整个淮阳城都知,丞相当时喜得儿子,所以出生那日便送了姜承枫这块意义非凡的玉佩。
听到这个供词,姜承枫冷笑:“陛下,大家都知臣的玉佩,定有不怀好意之人偷去了污蔑臣,还望陛下明察!”
有几个他的同僚,也张口喊道:“还望陛下明察!”
“望陛下明察!”
“……”
场面又陷入了僵持,这玉佩之事的确众所皆知,难免会被人利用,光有这枚玉佩的确不够定姜承枫的罪。
也清理不了丞相府!
就在众臣以为这件事就要不了了之的时候,谢豫白再次开口。
“陛下,这玉佩之事虽然众所皆知,但丞相府戒备森严,贼人也不是说进去就能进去得了的!”
话未完,就被谢豫白凌厉打断,“谢豫白,你不要血口喷人,找不到证据,就随意找个借口,简直荒唐!”
两人对峙不下,楚逸朗虽然有心偏袒谢豫白,也惋惜沈惊晚的遭遇。
但没有能一刀致命的证据,悠悠众口也难以抚平。
就在楚逸朗想着此事过后再议时,谢豫白却勾唇一笑:“那臣就亲自来当这个证据和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