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指往前推了一点点,陆遇安额角青筋暴起。戒指卡在了骨节,陆遇安额角汗意淋淋。戒指离开了骨节,陆遇安双手抱头,头疼欲裂的样子。戒指卡在最后一个骨节的位置,陆遇安脖颈,手臂的青筋暴起,他脸色苍白,汗流浃背。像是和某种神秘力量做斗争一样,陆遇安脸上的表情挣扎痛苦。戒指成功取下,在戒指落地的一瞬间,陆遇安昏迷了。像是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梦魇一样,陆遇安额角不停的冒着虚汗,他拧紧眉心,脸上的表情纠结痛苦。可不管怎么叫他,都没有办法把他叫醒。
阮萤脸一下就红了,“我没有。”
陆遇安把阮萤往怀里扯,“都被我抓包了还狡辩?”
阮萤舔了舔红润的唇瓣,她灵动的眼睛像是盈着一汪清泉,“我只是在想,到底是谁的老公这么帅?”
阮萤凑到陆遇安的耳边,她声音软糯甜美,“哦,原来是我自己的。”
在阮萤说完话的当下,陆遇安的耳朵一下就红透了。
他眼神慌乱,不敢再抬头看阮萤。
因为隔的太近,阮萤甚至能感受到陆遇安凌乱的心跳,发沉的呼吸。
陆遇安真的太可爱了,湿漉漉的眸子,幽怨又可怜兮兮的眼神,还有发红的耳垂,让阮萤忍不住想起------
阮萤几乎是同时唤了出来,“小狗。”
陆遇安眼神有些迷茫疑惑,“什么?”
阮萤一下就被吓醒了,她冒了一身冷汗,她到底在发什么癫?
虽然她觉得陆遇安的样子确实很像可怜兮兮的小狗,但她怎么可以说出来?
阮萤低下头心虚的不敢和陆遇安对视,“我什么都没说。”
陆遇安抬起阮萤的下巴,迫使她和自己对视,“撒谎,我明明就听到了。”
陆遇安温热的呼吸落在阮萤耳边,他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些许沙哑,“我明明听到了,你说小狗。”
陆遇安温软的唇瓣擦过阮萤的耳垂,他灼热的呼吸把阮萤脸烧的通红,“如果是做你的,我求之不得。”
阮萤双腿发软,脸燥热的不行。
她担心再和陆遇安待在一起局面会失控,想到这儿她清了清嗓说:“我有点不舒服,想先去休息了。”
看出阮萤明显是害羞想逃,陆遇安环住阮萤的细腰,“除了我身边,哪里都不许去。”
陆遇安眸里的霸道和温柔是阮萤上辈子从未见过的,为什么这世的陆遇安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阮萤低头两颊绯红,像只红润光泽的水蜜桃,她娇声道:“可是我手真的很不舒服,我想去休息了。”
陆遇安握住阮萤的手,那颗璀璨鲜艳欲滴的红宝石在她手上发着光,“先把戒指摘下来。”
陆遇安尝试着转动了下戒指,但正如阮萤所说的,戒指纹丝不动。
不管是用了润滑油,肥皂水,护手霜都没用。
陆遇安叫来了医生,由于戒指挤压的过于厉害,阮萤手指红肿,关节胀疼的厉害。
虽然阮萤没叫疼,但陆遇安看得出来她明显不舒服,他微皱眉心,“算了,就先这样吧。”
医生已经准备应好了,阮萤又叫住了他,“没关系,再试试吧。”
无论如何,阮萤都想向陆遇安证明,她心里没有别的男人。
戒指开始有些松动,阮萤注意到了陆遇安的脸色极其不好。
戒指往前推了一点点,陆遇安额角青筋暴起。
戒指卡在了骨节,陆遇安额角汗意淋淋。
戒指离开了骨节,陆遇安双手抱头,头疼欲裂的样子。
戒指卡在最后一个骨节的位置,陆遇安脖颈,手臂的青筋暴起,他脸色苍白,汗流浃背。
像是和某种神秘力量做斗争一样,陆遇安脸上的表情挣扎痛苦。
戒指成功取下,在戒指落地的一瞬间,陆遇安昏迷了。
像是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梦魇一样,陆遇安额角不停的冒着虚汗,他拧紧眉心,脸上的表情纠结痛苦。
可不管怎么叫他,都没有办法把他叫醒。
陆遇安身上冒着虚汗,他嘴里来回不停的念着四个字,“音音,不要。”
来了无数个医生,却没有一个人可以查出来陆遇安到底怎么了。
阮萤着急到不行,却无能为力。
最后一个医生给了阮萤一些建议,“小姐,病人陷入梦魇可能是极度的焦虑不安和恐惧,或许你找到病人恐惧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就可以把病人唤醒。”
极度的焦虑不安和恐惧?
陆遇安到底是对什么焦虑和恐惧呢?
哪怕是睡着,陆遇安的表情也并未放松,他眉心紧紧拧着,面容痛苦。
他喃喃念着,“音音,不要。”
一瞬间,阮萤突然明白陆遇安是在恐惧什么了。
陆遇安,他极度恐惧的,是失去她吗?
阮萤握住陆遇安的手,“我在。”
他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她的名字,她一遍又一遍的应着我在。
陆遇安陷入了昏迷,一夜都没有醒来。
陆遇安一直没有醒来,宋管家也着急上火到不行,他提议道:“司小姐,要不找人来驱驱邪?”
试了中医西医都没有用,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的试试玄学了。
阮萤点头,“眼下也只能试一试了。”
宋管家请来一个神神叨叨的道士,那道士看了看阮萤又看了看陆遇安神神叨叨的说:“前世的因,今世的果。”
吓的阮萤瞳孔一缩,她担心道士看出来她重生的事情然后说出来。
阮萤脸色苍白,但没想到道士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到了门口道士又顿下,“小姐,下次戒指还是不要摘了。”
阮萤想跑出去追问,但宋管家和许特助又一直站在她身旁。
宋管家有些不悦道:“这道士也真是的,说话神神叨叨的。”
想起道士临走时说的话,阮萤睫毛颤了两下,“宋管家,许特助,如果你们不介意的话,我想和傅先生单独待一会儿。”
宋管家和许特助,以及一众佣人离开了。
陆遇安依旧沉浸在梦魇中,看得出来他整个人都处于脆弱不安,恐惧害怕的情绪之中。
阮萤戴上了戒指,她握住了陆遇安的手想给他一些温暖和安慰。
不过五分钟的时间,陆遇安面上就恢复了镇定和平和,只是他嘴里依旧喃喃念着“音音”。
阮萤用毛巾简单给陆遇安擦了一下,刚把毛巾放下陆遇安就醒了。
阮萤猝不及防的对上了一双深沉墨黑的眸子,“你......”
醒了还没来得及出口,阮萤就被陆遇安拽入了怀中。
陆遇安抱的很紧,恨不得把阮萤揉入他的骨血之中,阮萤能感受到陆遇安狂跳未止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