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们帮帮老夫人,救救姑爷吧。”竹青在她身边劝着,“银子没有了,再赚就是了。夫人手里那么多商铺,随便一家就够了。”“可是小姐,如果人没有了,就再也没有了。小姐那么爱姑爷,怎么忍心姑爷吃那么多的苦?”“小姐,你也看到了,姑爷都被砍了两个手指头了。”沈绥宁很认真的想了想,赞同,“你说的对,钱而已,都是小事。祖母放心,我现在就去凑。哪怕就是倾家荡产,也把夫君救回来。”说完,转身离开。
“啊?!”沈绥宁怔住,“他们……竟然还要二十万两?太过份了啊!我把酒庄卖了才凑齐了二十万两,他们竟然还不满足!”
“报官,必须要报官!就不应该纵着他们!”
“不行!”老夫人阻止, 语气加重了几分,“不能报官!他们会对轩儿不利的啊!绥宁啊,你救救轩儿吧!你就再拿个二十万出来吧!”
沈绥宁在心里冷笑。
人心不足蛇吞象啊!这是把她当傻子啊,直接上手抢了啊!
“小姐, 我们帮帮老夫人,救救姑爷吧。”竹青在她身边劝着,“银子没有了,再赚就是了。夫人手里那么多商铺,随便一家就够了。”
“可是小姐,如果人没有了,就再也没有了。小姐那么爱姑爷,怎么忍心姑爷吃那么多的苦? ”
“小姐,你也看到了,姑爷都被砍了两个手指头了。”
沈绥宁很认真的想了想,赞同,“你说的对,钱而已,都是小事。祖母放心,我现在就去凑。哪怕就是倾家荡产,也把夫君救回来。”
说完,转身离开。
竹青赶紧跟着禽开,离开之前对着老夫人重重的点了点头。
看着沈绥宁的背影,老夫人的唇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看, 蠢货多么好骗啊!几句话,就让她心甘情愿的把银子送到自己面前来。
还得再想个办法,得让沈绥宁再去沈家多拿一些来候府。
……
裴烟然带着贴身婢女迎荷,带着管家安排的一个仆人,匆匆的朝着候府大门走去。
却不想刚走出大门,便是看到朝阳郡主的马车在候府门口停下。
“郡主,小心点。靖平候府到了。”小柳小心翼翼的扶着纪朝阳下马车。
见状,裴烟然怔住了,没想到这个时候朝阳郡主会来候府。
“民女见过朝阳郡主。”赶紧朝着纪朝阳行礼。
纪朝阳站于脚凳上,居高临下的睨视着裴烟然,并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
如此,裴烟然也不好自己起身,只能继续鞠着礼。
“裴小姐这是要出门?”纪朝阳不咸不淡的问,依旧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
“是,”裴烟然应道,“祖母吩咐民女出府办点事情,没曾想遇到郡主。郡主请进。迎荷,快去通禀祖母,郡主来了。”
“是!”迎荷赶紧应着,匆匆回去通禀。
“郡主,请进。”裴烟然恭恭敬敬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纪朝阳凉凉的斜一眼她,扶着小柳的手腕下脚凳,迈步进候府大门。
“裴小姐,你回来了!”不远处,只见沈绥宁急匆匆的朝着这边走来,看到站于门口的裴烟然,一脸急切问,“可有见到夫君?那些人可有为难他?他除了被砍了两个手指,可还有别的……郡主?”
最后一个“伤”字还没说完,沈绥宁终于看到了站于候府门口台阶上的纪朝阳。
她直接一下就惊在原地了, 然后是一脸不知所措的看向裴烟然,又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赶紧解释,“我乱说了,郡主,我们家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我夫君好好的,没有被人切了手指。裴小姐也没有……”
“绥宁!”她的话还没说完,老夫人冷冽的声音传来,打断她的话。
“老身见过郡主,不知郡主前来,有失远迎,还望郡主海涵。”老夫人朝着朝阳郡主行礼,然后朝着沈绥宁一声轻斥,“还不赶紧见过郡主!”
沈绥宁反应过来,赶紧慌乱的行礼,“民妇见过朝阳郡主,多有冒犯,还请郡主不与民妇计较。”
纪朝阳没有接话,只是视线在老夫人与沈绥宁之间打量着。
见状,老夫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别提多紧张了。
心里自然是埋怨着沈绥宁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那一张嘴一点都不会把门的,什么话都往外冒。
“本郡主正好经靖平候府,突然想到少奶奶娘家的胭脂铺新出一款面脂,想买一盒送给母亲。不过听说这面脂是数量有限的,便是来找少奶奶,看看能不能有这个面子买到一盒。”
纪朝阳看着沈绥宁,噙着一抹弯弯的浅笑,很是友善的问道。
沈绥宁本能的看向老夫人,“祖母,您看……”
“莫不成,这胭脂铺是萧老夫人的?”纪朝阳不温不火道,“还是说,沈家的事,得需萧老夫人作主?”
“不,不,不!”老夫人连连摆手否认,“郡主说笑了,老身岂能这般无理无知?沈家的事情,自是沈家作主的!”
“绥宁,你陪郡主去你娘家的铺子走一趟,这面胭,你让铺的里小二给郡主几盒。”
“可是,祖母,夫君……”沈绥宁一脸为难的看着老夫人。
“轩儿的事情不急的,郡主的……”
“咦,怎么没见二公子?”纪朝阳打断老夫人的话,“听说靖平候府的二公子与二少奶奶很是恩爱, 总是形影不离的。本郡主来了这么久了,怎得没见二公子?”
“还有,裴小姐与大公子什么时候成亲?”
她的视线落在裴烟然身上,带着好奇,“听说裴小姐与大公子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怎的,连二公子都已经娶妻了,身为候府的嫡长孙,怎么还没有成亲?”
“回郡主,那是因为……”
“小柳,你说你前几日听到了一则关于二公子的趣事,你说来听听。”纪朝阳打断裴烟然的话, 对着小柳缓声道。
“是。”小柳应着,“奴婢前几日无意间听到,靖平候府的二公子是个不举之人。他……”
小柳“如此这般”又“这般如此”的说着,当然还恰到好处的添油加醋了一番。
就是说这话的当事人沈绥宁听着,都不得不承认,她说的着实没有小柳说得绘声绘色,有理有据。
听着这些话,老夫人与裴烟然的脸色都不好了。
特别是裴烟然,简直气得头冒烟了。
萧锦轩行不行,她比谁都清楚。
哪个该死的东西,竟是给他传出这样的不实谣言。
“胡说!”裴烟然气呼呼的说道,“锦轩哥哥怎么可能不举!是哪个无耻之徒在污蔑锦轩哥哥!他当然是个男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