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琴!”一声沙哑的急呼打破了屋子的宁静。叶璟玄望着苍色的床幔,满是血丝的眼中还带着几分慌张。门外的丫鬟听见声音忙走了进来:“王爷?”叶璟玄沉重的呼吸渐渐平稳,他看着熟悉的屋子,似是没完全反应过来。他坐起身,下意识地问:“秋素琴呢?”闻言,丫鬟一怔,不知该怎么回答。叶璟玄见她不说话,眉眼间霎时多了分愠色:“哑巴了?”冷厉的语气吓得丫鬟立刻跪下:“王爷恕罪。”这时,叶叙白突然走了进来。他看了眼跪在地上哆嗦的丫鬟:“下去吧。”
王府。
“素琴!”
一声沙哑的急呼打破了屋子的宁静。
叶璟玄望着苍色的床幔,满是血丝的眼中还带着几分慌张。
门外的丫鬟听见声音忙走了进来:“王爷?”
叶璟玄沉重的呼吸渐渐平稳,他看着熟悉的屋子,似是没完全反应过来。
他坐起身,下意识地问:“秋素琴呢?”
闻言,丫鬟一怔,不知该怎么回答。
叶璟玄见她不说话,眉眼间霎时多了分愠色:“哑巴了?”
冷厉的语气吓得丫鬟立刻跪下:“王爷恕罪。”
这时,叶叙白突然走了进来。
他看了眼跪在地上哆嗦的丫鬟:“下去吧。”
丫鬟忙起身行礼退下。
叶叙白望向脸色阴沉的叶璟玄,往日与他的亲近在此刻变成了谨慎。
“小皇叔。”
叶璟玄沉默不言。
正当叶叙白以为他还在生气时,突然听见他问:“几天了?”
叶叙白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快七天了。”
七天……
叶璟玄紧缩的心颤了颤。
已经七天了,她还会活着吗?
望着那双眸子淌出点点痛意,叶叙白一脸愧疚:“小皇叔,真的对不起……”
叶璟玄怅然一笑。
或许一切错都在自己,若不是他说要把秋素琴献给皇上、,她又怎么会落得殉葬的下场。
如今自己现在这样伤心又算什么?
半晌,叶璟玄才看向叶叙白:“你来做什么?”
“我听说小皇叔身体不适,所以我来看看。”叶叙白倒了杯茶递给他。
叶璟玄接过,却没有喝。
“无碍,你回ɹp去吧。”
即便他说的风轻云淡,叶叙白也能感受到那语气中的疏离。
好一会儿,他才叹了口气,说了些安慰的话离开。
也许是太过安静,秋素琴被关进陵墓中的模样又在叶璟玄的脑子里浮现。
“哐——!”
手中的茶打翻在地,他捂着头,苍白的脸上满是痛苦。
许久,叶璟玄才慢慢地垂下手,无力地倒在被褥间。
他望着床幔上的流苏,眼眶发酸。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后悔吗?在为自己对秋素琴的狠心后悔?
“素琴……”
叶璟玄低唤了一声,声音中满是连自己都无法解释的眷恋。
一夜的大雪盖住了沿山而行的脚印。
躲在树上过夜的秋素琴小心地从树上下来,却因为膝盖的伤摔进了积雪里。
她挣扎着坐起身,靠着树干喘着气。
肚子又传来了饥饿的声音,秋素琴抿了抿唇,随手抓了把雪塞进嘴里。
茫茫树林,能吃的也只有雪。
望着远处的山峰,秋素琴红了眼。
她曾想过自己会在王府老死,也曾想过会在秋清瑶和叶璟玄的折磨中寻求解脱,但就是没想过自己会从殉葬中死里逃生。
可这偌大的天地,她又该何去何从?
秋素琴逼回眼泪,深吸了口气站起身。
这时,一声狼嚎让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秋素琴心提到了嗓子眼,紧靠着树干不敢出声。
原以为只是远处路过的狼,可狼嚎不断接近,甚至已经到了身后。
她两腿一软,险些栽倒。
就在秋素琴准备离开时,一头灰狼突然跳上几丈外的石头上,虎视眈眈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