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苦衷?白姑娘你也知道我是一届女流,当不得你的郎君,要不你放了我罢。我家公子若找上门来,恐怕你们家要遭殃了。”云喜故意把话说得严重一些,心里希望谢如晦赶紧赶到。白蕙兰看着云喜,把苦衷说出来,“恐怕难了,魏国公琅琊王家的次长子王循,好女色更好男色,他为了得到爹爹的一半财富,强娶于我,爹爹不想我嫁与他当小老婆,便举办一场绣球招亲,没想到姑娘你女扮男装,爹爹为此大发雷霆,要你替我出嫁。”云喜听着,体内的血液如冰冻一样。
“姑娘,你醒了。”
云喜忍着头痛,就着目光tຊ,偏头去看。
是一位身穿素雅绸缎的女子,她的身段容貌与方才那位选婿的姑娘极为相似,莫非?
“姑娘莫怕,我爹爹挟你过来是有苦衷的。”
“什么苦衷?白姑娘你也知道我是一届女流,当不得你的郎君,要不你放了我罢。我家公子若找上门来,恐怕你们家要遭殃了。”云喜故意把话说得严重一些,心里希望谢如晦赶紧赶到。
白蕙兰看着云喜,把苦衷说出来,“恐怕难了,魏国公琅琊王家的次长子王循,好女色更好男色,他为了得到爹爹的一半财富,强娶于我,爹爹不想我嫁与他当小老婆,便举办一场绣球招亲,没想到姑娘你女扮男装,爹爹为此大发雷霆,要你替我出嫁。”
云喜听着,体内的血液如冰冻一样。
原来谢如晦告知他们,她是女儿身,断不能与女子成亲。
但是,他们不但要抓她,还要抓她去替嫁!
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佯装镇定,“白姑娘,你不嫁那便不嫁,你怎能随便抓一位女子去替你出嫁,她的幸福就不是幸福吗?”
白蕙兰的手搅着手帕,硬着头皮道:“我知道对不住你,姑娘你就大发慈悲帮帮我们罢。”
“白姑娘,恕我无能为力,若被王家知道你们欺瞒他们,我想你们也难以逃过他们的追究,这一点你们不想一想?”云喜反问道。
白蕙兰:“只要走个过场,一切都好办,届时我会给姑娘你一颗药丸,能假死七天,七天过后我们定将姑娘安安全全地送回那位公子的身边。”
云喜哂了笑道:“白姑娘,我与你非亲非故,我凭什么相信你们会救我。”
白蕙兰:“我知姑娘你的顾虑,实不相瞒,我们白家除了是商贾之家,还是精通毒药灵药的医药之家,只要你吃了我们特制的灵药,不但不死,还会增气补血,你还未睡醒之前,我替你把了脉,气血不足,心悸伴有气短,要多加注意情绪和休息。”
云喜哑言,她确实有心悸。
白蕙兰复又道:“只要事成,甭说白银千两,黄金百两作为酬劳是一笔很不错的交易,姑娘你再三思三思。”
白银千两……
黄金百两……
此时的云喜,脑子里冒着金银满屋的画面。
她若有了这些钱,云家东山再起指日可待!
云喜迟疑着不作回答,白蕙兰以为云喜不答应,只好道:“不但有黄金百两,还赠予良田,家宅,家丁,佃农等财产,这场交易望姑娘再考虑考虑。”
云喜舔了下嘴唇,天上掉下个大饼,香脆里嫩,吃都吃不完。
根本吃不完!!!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罢。”
白蕙兰肉眼可见的欢喜,“姑娘的大恩大德,我们白家决不食言,在此受我一拜。”
说罢,提裙摆跪下。
云喜忙跑下床,扶住她道:“不必言谢,记得准备好你们的黄金百两,若你们欺骗我,最终鱼死网破罢了。”
白蕙兰的眼眸充满感激,“姑娘你大可放心,我们白家的祖训是‘诚信做人’,这一点你毋庸置疑。”
云喜勾唇,“我不只要黄金百两,我还要一个愿望,这个愿望你们定能做到。”
白蕙兰泪眼婆娑:“姑娘直说,是什么愿望。”
云喜:“暂且不说,你先答应我,我若提出什么愿望,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会无条件助我一把。”
白蕙兰竖起三根手指,对灯火起誓,“我白蕙兰对灯火、神明发誓,我若背信弃义,就让我断子绝孙,肠穿肚烂,不得好死!”
云喜见白蕙兰言之凿凿的神情,心底的大石微微放下。
云喜神色复杂地看着白蕙兰,“那婚期定在什么时候?”
白蕙兰:“就在今晚。”
云喜的眼睛瞪得比兔子的眼睛还要大,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了,“白姑娘...你……”
云喜有种天旋地转,被人下套的感觉,顿时肠子都有一点悔青。
可眼下,望着白蕙兰的脸,便想到她方才说的承诺。
一句拒绝地话怎么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