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喜愁眉担忧,“世子爷,您没事罢?”谢如晦摆摆手,以示没事。云喜却道:“您若有事,我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谢如晦睨了眼云喜,嗤笑一声,“我身为戍边大将军,若是被这些贼人给要了命,燕王家的脸面往哪搁?”云喜默默地给他翻个白眼,如实说:“奴婢知道世子爷武功了得,可方才那群人耍阴招,差点就把您给...把您给害了。”谢如晦微愣,调侃道:“怕什么,黄泉路上有你陪我走,我倒也不寂寞了。”
谢如晦眼见另外一个向云喜的方向冲去,他忍着疼痛,比那人快先一步。
云喜被他搂着腰肢翻越墙壁,屋顶,经过几番波折,才甩脱那群蒙面黑衣人。
只因抱着云喜,跑了数十里,谢如晦的身体有些透支,颇为虚弱地单膝跪下,大口喘息。
现在的他们来到一处被寂寥森林包裹的世界,静谧无声,一眼望去,看不见尽头。
云喜愁眉担忧,“世子爷,您没事罢?”
谢如晦摆摆手,以示没事。
云喜却道:“您若有事,我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谢如晦睨了眼云喜,嗤笑一声,“我身为戍边大将军,若是被这些贼人给要了命,燕王家的脸面往哪搁?”
云喜默默地给他翻个白眼,如实说:“奴婢知道世子爷武功了得,可方才那群人耍阴招,差点就把您给...把您给害了。”
谢如晦微愣,调侃道:“怕什么,黄泉路上有你陪我走,我倒也不寂寞了。”
云喜一听,气得微微跺脚。
谁要跟他一起走黄泉路,她还要荣归故里,努力发家致富!
云喜应和一声:“呸呸呸,世子爷莫要说不吉利的话,世子爷好着呢。”
谢如晦歇得差不多,站起身来,“我们走罢,再不走恐怕真的要横尸山岭了。”
他此话一出,再配上此情此景,着实有些令人毛骨悚然。
云喜跟着他的步伐,双手抱臂地踟蹰独行,大约又走了几里路,遇到过云雨,匆匆去到一间荒废的、破败的庙宇里避雨。
谢如晦道:“我们在这里歇息一晚罢,明日一早再赶路。”
“阿嚏。”
云喜双手捂着鼻子,不敢大声地打了一个喷嚏。
谢如晦又道:“我去生点柴火,你把衣服脱了,不然很容易着凉。”
说罢,去附近捡些干柴进来。
见云喜握紧胸前衣襟地呆愣着,说道:“你木讷地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湿透的衣服换下来,感冒了怎么办?”
云喜的颊腮染上红晕,嘴唇抿成薄薄的一条线,“奴婢这样就行了,靠在火堆里烤火。”
谢如晦淡笑不语,把火柴搭起来,用身上的火折子点燃。
须臾片刻,才道,“我们两背对背的,谁也不看谁,我可不想我的婢子一生起病来,要请十多天的假,到时候我的院子谁来管?”
好半晌,云喜见他背过身一动不动,才放下心头大石转过身去,把外面的衣服给一件一件地脱下来,晾在一条麻绳上。
谢如晦原本低着头,可不知怎的脖子有些微酸,前后动了一下,半眯的眸子看到昏黄墙壁上的影子,随着外面的风吹进来,若隐若现,虚虚幻幻地晃动着。
他深深吸一口气,只觉有一股婴儿香般的香味窜进胸腔,搅动着他的心绪。
他意识到自己的不妥,猛地阖上眼睛,可后面那人却携着那香味,走到他身后,微微轻咳几许。
云喜脱了外面的两层厚衣服,看到谢如晦的身子也湿透了大半,他只顾着她,却没顾及上自己,便道:“世子爷,您的衣服都湿透了,要不您也脱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