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你怎么了?”馆主夫人担心地看着她,“眼睛怎么肿成这样了?”颜拾欢故作无事地摇摇头:“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曾经的一些事。”听了这话,馆主夫人这才放下心,拉着她的手就安慰:“有什么事就说出来,你看大家都这么担心你。”颜拾欢感受着她的善意,扯出一个笑容:“谢谢夫人。”往后的日子,武馆里的人都发现颜拾欢练的比往日更狠了。天不亮起床,直至子时才拖着身子回房。连馆主都忍不住劝她别把身体练废了。然而颜拾欢觉得只有这样把自己练到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想谢容时才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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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拾欢回到武馆后便将自己关在房里,谁也不理。
馆主夫人以为她病了,便让人去请大夫,等大夫来了她才从里面出来。
“欢儿,你怎么了?”馆主夫人担心地看着她,“眼睛怎么肿成这样了?”
颜拾欢故作无事地摇摇头:“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曾经的一些事。”
听了这话,馆主夫人这才放下心,拉着她的手就安慰:“有什么事就说出来,你看大家都这么担心你。”
颜拾欢感受着她的善意,扯出一个笑容:“谢谢夫人。”
往后的日子,武馆里的人都发现颜拾欢练的比往日更狠了。
天不亮起床,直至子时才拖着身子回房。
连馆主都忍不住劝她别把身体练废了。
然而颜拾欢觉得只有这样把自己练到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想谢容时才算好。
三日后,颜拾欢正在院里看借来的兵书,苏淮突然跑过来,咋咋乎乎道:“欢儿,你听说没,皇上病重,好多人都在说皇上将不久于人世了。”
闻言,颜拾欢一怔:“皇上病重?”
“对啊,他们说少年皇帝本就体弱,自从那个什么长公主失踪后更是一病不起。”苏淮压低了声音,“你还记得一年多前疯传的歌谣吗?”
颜拾欢皱眉。
“天灯坠,天命传,天子亡。”苏淮啧声道,“还有说那神秘‘龙陨凤起’的,你说咱们会不会真有位女皇帝?”
“那都是谣传。”颜拾欢回了句。
这些是萧瑾辰故意放出来的话,她也并未当真。
她现在担心的是若萧瑾辰真的病重,皇位会传给谁。
他没有子嗣,那只能传给皇室旁支。
这样来,朝中不免又是一场血腥风雨。
苏淮却不以为然:“说不准啊。”
颜拾欢思索了片刻后还是继续看书。
若不是等机会回去祭拜家人、师父和妆妃,她是一点也不想回到那个满是痛苦记忆的地方。
长安,御檀宫。
“咳咳咳……”
一阵阵咳嗽声从里头传出来,李公公端着已经凉掉的药,劝道:“皇上,您不喝药,这病怎么能好呢?”
萧瑾辰苍白如纸的脸上划过一抹决绝:“朕巴不得死了,让她回来看看。”
李公公一噎,接不上话。
“咳咳咳……”萧瑾辰又剧烈地咳嗽起来,整个胸膛都震的生疼。
这时,一个太监急匆匆走了进来,跪道:“皇上,副督统陈大人与太师有要事禀奏。”
萧瑾辰蹙眉:“不见。”
太监面露难色:“可,可太师说……”
“朕说不见!”萧瑾辰冷声道。
太监一抖,忙行礼退了出去。
萧瑾辰呼吸有些沉重,却还是强撑起身子起身走到桌案前拿起了笔。
李公公见状,想劝又不敢,只能默默站在一旁。
笔下是一副还未画完的颜拾欢丹青,萧瑾辰描绘着那眉眼,通红的双眼泛着点点眷恋。
皇上不久于人世的消息传遍,他不相信颜拾欢不知道。
然而这么久,她却还是杳无音信。
萧瑾辰抓着笔的手一紧,眸色渐暗。
他看着纸上的人,声音嘶哑:“姐姐,我死了后会留下遗旨让人继续找你,找到你以后就杀了你,你别怕,我会一直在黄泉路上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