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她柔声叮嘱道:“子濯哥哥,你肩膀上的伤很深,近两个月都不可用右手提重物。不可使用武功,更不可使用轻功,否则伤口会再度崩裂开。”贺子濯应了声,“好,都听晚儿的。”他缱绻的看着她温柔的眉眼,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似的。见贺子濯疼得满头大汗,洛迟晚便掏出了衣袖中的丝帕,替他擦汗。用自己的丝帕替旁的男子擦汗,这个动作有多暧昧,不言而喻,贺子濯也觉得有些破格。如果说刚刚洛迟晚替他缝合伤口,姑且可以称之为她医者仁心,并不觉得男女有别。
洛迟晚虽然三年未再施展过缝合伤口的医术,但这三年来她也没少拿起过绣花针,因此对于这种活计,洛迟晚是很熟练的。
她知道贺子濯虽然一声不吭,一动不动,但是他真的很疼。
因为他此时肌肉紧绷,一看便是极为忍耐,洛迟晚不免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缝合完毕后,洛迟晚再次替他上好了药,缠上了纱布。
包扎肩膀处的伤口时,二人靠的极近,洛迟晚披散的青丝不免会扫过贺子濯的身体。
尤其是鼻息间萦绕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馨香,这种感觉比刚刚痛得咬牙还令贺子濯难忍。
他很想顺势将她揽入怀中,但他不能这么做。
洛迟晚替他包扎完毕后,贺子濯才穿好了上衣。
只听她柔声叮嘱道:“子濯哥哥,你肩膀上的伤很深,近两个月都不可用右手提重物。不可使用武功,更不可使用轻功,否则伤口会再度崩裂开。”
贺子濯应了声,“好,都听晚儿的。”
他缱绻的看着她温柔的眉眼,像是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见贺子濯疼得满头大汗,洛迟晚便掏出了衣袖中的丝帕,替他擦汗。
用自己的丝帕替旁的男子擦汗,这个动作有多暧昧,不言而喻,贺子濯也觉得有些破格。
如果说刚刚洛迟晚替他缝合伤口,姑且可以称之为她医者仁心,并不觉得男女有别。
可替他擦汗,并不是一个医者的义务。
因此贺子濯的心中悸动,轻轻抓住了她的手腕。
见洛迟晚不明所以的看着他,贺子濯说道:“晚儿,刚刚在大殿上,陛下问我有没有心悦之人。”
“陛下说,若是我有,绿轴便要给我二人赐婚。”
闻言,洛迟晚心中微动。
但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答道:“嗯,子濯哥哥确实到了该婚配的年纪,不知子濯哥哥是怎么回我父皇的?”
看着洛迟晚无波无澜的脸,贺子濯心中刺痛,但还是决意说下去。
“我回陛下说,我有心悦之人,但我不知她是否心悦于我。我须得确认过她的心意,方能给陛下一个答复。”
洛迟晚点了点头,“既保住了那女子的名节,又不让我父皇难堪,子濯哥哥依旧还是这么聪明。”
贺子濯握住她手腕的力道一紧,说道:“晚儿,我并非搪塞陛下,我确有心悦之人,并且我早就认定了,此生非她不娶。”
洛迟晚的眼睫颤了颤,她竟不知贺子濯对她有如此的情谊。
“那你……可确认了她对你的心意了?”
贺子濯不知该佩服她的聪明,还是该佩服她装傻充愣的本事。
他轻声道:“晚儿,我心悦之人是你。这么多年来,能让我思之如狂,难以割舍的女子,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