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子濯眉眼深深,看着洛迟晚认真的神色,心中不免悸动。想起洛迟晚刚刚未说完的话,贺子濯开了口,“我匆匆赶回来,只是想赶上你的继位女君的欢迎宴会。”只可惜,他还是回来的迟了,他到的时候,她已经走了。洛迟晚细心的替他整理好了纱布,这才抬起头,回应道贺子濯的话。“一场欢迎宴会而已,哪里能比身体重要?更何况,处理伤口能要多少时间?”“你带着伤口日行千里,只会让伤口越来越深。你是大齐国的将军,如果你一人倒下,军中无帅,群龙无首,那才是得不偿失。”
看着洛迟晚温柔的眉眼,贺子濯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愈发的坚定了此生非她不娶的心。
年少之时,情窦初开的他便对洛迟晚暗生情愫,为她心跳如雷。
只是那时他们年岁尚小,贺子濯从来不敢僭越。
尽管他已然是上京城内,除了皇室以外,最尊贵的人。
可在洛迟晚的面前,贺子濯始终是自卑的。
贺子濯本以为经年累月,自己能妥帖的珍藏这段感情,不去妄想,亦或是放下这段感情,不去追忆。
可直到父亲说他到了该婚配的年纪,寻了许多妙龄女子的画像,让他看看,有没有合眼缘的。
贺子濯这才发现,除了洛迟晚,他谁都不想娶,谁都不想要。
与其让他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个高门小姐,过一辈子相敬如宾的生活,他宁愿在军营里终生为国奉献。
贺子濯看着那数幅画像上燕环肥瘦,各式各样的女子,脑海中洛迟晚的身影却愈发的清晰。
那些画像上的女子,瑰丽面庞尽数落在他的眼中,却并未落在他心头。
于是他谢绝了父亲要为他娶妻的好意,说自己要先立业,后成家。
其实也不止是为了搪塞父亲逼婚的举动。
贺子濯更是想凭借自己的努力,做出一番成绩来,好叫陛下对他青眼有加,愿意把洛迟晚嫁给他。
如今,他已然做到了。
他想娶她。
只是……不知道洛迟晚可愿意嫁给他,做他的妻子?
贺子濯眉眼深深,看着洛迟晚认真的神色,心中不免悸动。
想起洛迟晚刚刚未说完的话,贺子濯开了口,“我匆匆赶回来,只是想赶上你的继位女君的欢迎宴会。”
只可惜,他还是回来的迟了,他到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洛迟晚细心的替他整理好了纱布,这才抬起头,回应道贺子濯的话。
“一场欢迎宴会而已,哪里能比身体重要?更何况,处理伤口能要多少时间?”
“你带着伤口日行千里,只会让伤口越来越深。你是大齐国的将军,如果你一人倒下,军中无帅,群龙无首,那才是得不偿失。”
洛迟晚的语气平缓了很多,不再像刚才那般带着怒火。
贺子濯也连忙答道:“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如此了。”
闻言,洛迟晚竟是笑了,她看向贺子濯,反问道:“为何要和我说对不起?受伤的是你自己,你该和自己说对不起才是。”
贺子濯抿了抿唇,“我不是故意要向你隐瞒,也不是故意要翻凤阳殿的宫墙的,我惹你生气,理应同你说对不起。”
洛迟晚失笑,知道贺子濯向来是个严谨认真的人,懒得和他做口舌之争,只是问道:“还有没有哪里有伤?”
她知道贺子濯的身手极佳,如果他是有心想翻凤阳殿的宫墙,就算是她和小昭就在院中,贺子濯也能悄无声息的进来。
而刚刚那沉闷的落地声,绝不是贺子濯的水平。这说明他伤得很重,伤到影响了他的轻功。
因着刚刚的隐瞒惹了洛迟晚生气,因此贺子濯如今也不敢她瞒了,只得如实说道:“肩膀处有伤,但肩膀处的伤确是处理过了。手臂上的伤没来得及处理,是因为刚刚急着来你这里确认你的安危。”
洛迟晚点了点头,淡淡道:“你把上衣脱了,我替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