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缙着一身大红直缀婚服,骑在高头大马上。黑发高束,身躯修长,整个人丰神俊朗,高不可攀。他眼中的笑意直达眼底,因为他身后的红轿中坐着的是宁知星。绕城一圈后,回到了江南的大宅院。“命里有时终须有,千里姻缘一线牵——新郎新娘牵红绸”傅缙一脸春风,牵起红绸带着宁知星行至正堂。宁知星,我们的命里该有的姻缘是生生世世剪不断。正正经经行过拜堂之礼,送入洞房。“喜秤一杆挑喜帕,从此称心又如意”傅缙拿起喜秤,缓缓将宁知星头上的喜帕挑落。
江南大宅,红绸满布,万人空巷。
傅缙着一身大红直缀婚服,骑在高头大马上。
黑发高束,身躯修长,整个人丰神俊朗,高不可攀。
他眼中的笑意直达眼底,因为他身后的红轿中坐着的是宁知星。
绕城一圈后,回到了江南的大宅院。
“命里有时终须有,千里姻缘一线牵——新郎新娘牵红绸”
傅缙一脸春风,牵起红绸带着宁知星行至正堂。
宁知星,我们的命里该有的姻缘是生生世世剪不断。
正正经经行过拜堂之礼,送入洞房。
“喜秤一杆挑喜帕,从此称心又如意”
傅缙拿起喜秤,缓缓将宁知星头上的喜帕挑落。
只见宁知星眉眼如画,肤如凝脂,泛着浅浅的红晕。
傅缙细细的看着,仿佛要把这一幕刻在心上。
心下微动,他挥了挥手,示意喜婆退离。
随即他牵起宁知星的手,带她走到桌前,倒好合卺酒。
傅缙端起那杯酒,温声说着贺词:“交饮三杯合卺酒,隐知星,从此长长久久。”
宁知星与他相视一笑,端起酒杯,与他交错相饮。
三杯酒下肚,宁知星脸颊又泛红了几分:“隐倒是将贺词也抢来说了。”
傅缙伸手抚上她泛红的面颊:“因为长长久久的是我与知星。”
宁知星,这便是我后来想要补给你的大婚。
夏意初至。
国土东境有一处唤作天涯海角。
在海域边,月初至月中离月亮最近。
傅缙与宁知星此时便在这天涯海角。
他们面前是一块极大的姻缘石。
傅缙放下手中的朱笔,看着刚刚写下的祈愿。
愿傅缙与宁知星情系三生。
声声潮吹中,傅缙温声开口:“知星,每年此时,我们便来一次吧。”
海浪潮风,朱笔易逝。
每年我们过来再添涂一次。
直至它不再消散,如若可以,也作为我们白头的见证。
宁知星接过他手中的朱笔,照着他的字迹添涂了一次:“好,天涯海角,海枯石烂。”
傅缙揽过宁知星,抬头看向初升的月亮:“月亮出来了。”
近的仿佛只要上前几步便能触碰到。
宁知星闻言,也看向月亮,微伸出手:“隐,你看,月亮就像在我手上一般。”
傅缙侧首看向宁知星。
她肤如白玉,似新月清晕,仿若这月华的化身。
傅缙伸手牵起她另外一只手,而后掌心紧紧包覆着她的小手。
“我的月亮也在我的手上,且在我的怀里。”
宁知星,你就是我的月亮,照在了我的心间,让我为之沉迷。
秋至白露,更深露重。
傅缙与宁知星又站在了山脚。
宁知星不禁失笑:“这晚间,隐可是又带我来祈愿?”
傅缙微摇了摇头,不答反问:“知星可曾听说蜉蝣?”
世间有蜉蝣,朝生暮死盼情浓。
他们到山顶后的不久,便是日出时。
傅缙替宁知星紧了紧狐裘:“此处看日出是最美的。”
他看着宁知星眸中映上日出的光彩,一时间迷了眼。
宁知星,你可知,我亦与那蜉蝣一般情结。
朝生暮死又何妨,愿缘不成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