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子佩这时又给太后一边按摩一边讪讪笑道:“姑母,侄儿还有一事相求。”“我想去金陵。”“咳咳……咳……什么?”太后端着一杯茶,一口还未饮下,便又被上官子佩气的咳嗽起来。她当即用手砸了一下上官子佩的胸口。“定是去找连婳吧,你当真是个倔驴!”上官子佩笑着抱住太后,笑容灿烂:“好姑母,就这一次,我回来后一定时刻在你身边不出京城。”太后喘了口气,对上官子佩她也只有无奈。
就像是知道连婳会缩回手一般,上官子佩的手握的很紧。
连婳此刻却是不敢看他的眼睛。
上官子佩叹息一声,随后慢慢松开了手。
他看着连婳慌张躲进马车,又看着马车匆匆驶离。
月下雪地泛银光,他忽然觉着自己很想喝一杯酒了。
一连几日,卫公公都毫无进展,他随后甚至发出了连婳的通缉令,仍旧找不到人。
甚至这几日宁妃知道他发布了连婳的通缉令后,直接过来大闹了一场,想到此处,他不禁头疼起来。
一个小太监走了过来,敬给卫公公一盏茶:“公公,奴才见除夕夜快了,为何还不准备些喜庆的物件?”
卫公公撇了小太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皇上找连氏,闹得沸沸扬扬,此时喜庆,皇上可没这个心情。”
卫公公说完便继续饮茶了,没想到此时一个奴才进来请安。
还未等未公公开口,底下那奴才便跪下,随后抬头谄媚的笑道:“公公,有消息了。”
此刻的慈宁宫。
上官子佩跪在太后面前,一脸倔强的看着太后。
太后气的不轻,地上几片摔碎的茶碗。
她的手紧紧攥住,冷哼一声“哀家真是宠坏了你,让你敢干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这连婳怎会从你府中出去?若不是今日宁芝告诉哀家,哀家还蒙在鼓里。”
上官子佩也不服气,阴阳怪气起来。
“连婳姐姐是姑母的人,可姑母不护着她,今日又听宁妃挑拨,如此罚我。”
太后怒拍桌子,呵斥道:“你就说是不是你做的吧!”
“是。”
太后顿时恨铁不成钢,哀叹起来:“连婳不是你的良配,你就是不听劝,如此欺君之罪,你知道哀家劝了多久才让皇帝放过你吗?”
“罚你五年俸禄算是轻的,我真是恨不得没有你这个侄儿。”
太后越说越激动,竟然有些咳嗽起来。
上官子佩见状立马站起身来,抚着太后的后背,又倒来一杯热茶。
“姑母,你这年纪别动气啊。喝口茶消消火吧。”
太后怒气未消,没理会上官子佩,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
上官子佩这时又给太后一边按摩一边讪讪笑道:“姑母,侄儿还有一事相求。”
“我想去金陵。”
“咳咳……咳……什么?”太后端着一杯茶,一口还未饮下,便又被上官子佩气的咳嗽起来。
她当即用手砸了一下上官子佩的胸口。
“定是去找连婳吧,你当真是个倔驴!”
上官子佩笑着抱住太后,笑容灿烂:“好姑母,就这一次,我回来后一定时刻在你身边不出京城。”
太后喘了口气,对上官子佩她也只有无奈。
“去就去,哀家就当不知此事。”
“谢谢好姑母!”上官子佩说完便没心没肺的一溜烟跑了出去。
太后坐在椅上看着刚刚上官子佩倒的茶,一边念叨着“倒霉孩子”一边将那茶端起饮尽。养心殿。
傅昀璋正在擦拭手中利箭,嘴角轻轻勾起,露出一丝笑意:“终于是有消息了,确定还在金陵?”
卫公公叩头,语气笃定:“小李子家人正在金陵,他家人说是见过。”
傅昀璋转过身来,目光紧紧盯着书桌上的连婳的通缉令,立刻命令道:“暗中封锁金陵,这次你可别让朕失望了。”
“是。”
卫公公说完便准备告退,此时傅昀璋忽然将剑刃放在他的右肩上。
冰冷的语气缓缓传来:“这次,可别伤人了,还有,不许让人知道此事,特别是宁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