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卫公公回话,宁芝便又逼问道:“皇上让你找的是什么人?如此心心念念,可是个美人?难道说是那个不见了的连氏?”她是这宫里唯一的宠妃,而她这些年并未见过傅昀璋对一个人这么茶不思饭不想过。如若傅昀璋找到一个美人或者真的找回连婳,那她的后位岂不是又多了一个阻碍。她绝不允许有人拦她的路。卫公公面无表情,机械的回应道:“奴才只是给皇上办事的,皇上想什么,奴才并不需要知道。”
等上官子佩刚出皇宫时,家中小厮便匆匆跑来哭喊:“公子不好了!府中女眷全被扣押了!”
上官子佩心里一惊,随即立马赶回府中。
只见府中杂乱不堪,犹如刚经历了洗劫一般,还有几名仆从大哭起来。
上官府多年以来都是安宁祥和的,仆人们也都是些未见皇家天威的人。
如今遇到这种情况,他们大多都被吓坏了。
上官子佩无心顾及这些,迅速跑到连婳的居室,见屋中无人时,他倒吸一口凉气。
傅昀璋又要抢走她了吗?
上官子佩痛苦地想着,不禁懊悔起自己没有早点发现今天的异常,才导致了自己没有守住连婳。
这时一个家仆跑了进来,安慰道:“公子放心,连姑娘自己逃出去了。”
上官子佩这时才松了口气:“那就好,平安便好。”
但他随后又对上家仆此刻为难的脸色,心中又顿时不安起来。
家仆此刻不敢直视上官子佩的脸,立马跪下叩头:“小的该死,没能护着连姑娘。”
上官子佩连忙抓住家仆的双臂,语气急切。
家仆泪流满面,懊悔不已:“连婳姑娘是带伤走的,那名白头发的公公用箭射中了她。”
“什么?”
上官子佩抓着家仆的手突然用力,他的眼里满是愧疚,喃喃自语道:“她又受伤了……”
连婳出宫后本就身体孱弱,如今竟又负伤。
上官子佩此时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起来,“快,去寻她,在入夜前把她找回来!”
“是。”
养心殿。
“啪。”
白发公公的脸上突然出现一个红红的掌印,连嘴角都被打出血来。
随后他扶正了自己的帽檐,叩头行礼,“奴才办事不利。”
傅昀璋用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缓缓说道:“卫公公真是令朕失望。”
此时他周身散发阵阵寒意,语气逐渐冰冷。
“带回来的没一个是对的,逃掉的那个,须得尽快抓回宫来。”
随后傅昀璋又看看底下的卫公公,抓起一旁的利剑,用剑刃挑起他的下巴,狠戾启唇:“下次再像今天一样弄伤她,你这脑袋就不必要了。”
“是。”
傅昀璋放下剑刃,揉了揉眉间:“退下吧,去找她。”
种种迹象,都表明那女子很可能是连婳,他定要抓住她当面看看。
当卫公公退出养心殿时,正巧遇到了门后的宁芝。
宁芝眼神死死盯着卫公公,难掩她心中的愤怒。
卫公公恭敬行礼:“宁妃娘娘万安。”
宁芝冷哼一声,厌恶的语气随即响起:“如若公公寻不回人,本宫才安。”
还未等卫公公回话,宁芝便又逼问道:“皇上让你找的是什么人?如此心心念念,可是个美人?难道说是那个不见了的连氏?”
她是这宫里唯一的宠妃,而她这些年并未见过傅昀璋对一个人这么茶不思饭不想过。
如若傅昀璋找到一个美人或者真的找回连婳,那她的后位岂不是又多了一个阻碍。
她绝不允许有人拦她的路。
卫公公面无表情,机械的回应道:“奴才只是给皇上办事的,皇上想什么,奴才并不需要知道。”
宁芝对他这种态度颇为不满,宫中所有人都会来奉承巴结她,没想到这个公公却像个木头一般。
但她也没必要自降身份和一个下人置气,便任卫公公离开了。
看着卫公公离开的背影,宁芝抬手召来身侧的丫鬟,随后附到丫鬟耳边说道:“派人盯紧了卫公公,伺机杀了他要带回宫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