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子佩看了看天空,想起心里牵挂的人,便又回到屋中找来纸笔。不一会儿,便写好了一纸书信交给家仆。“替我给连婳姐姐,怕是有一段时间我是不在京城的,望她能安好的等我回来。”家仆低头接过书信,再抬头时,只见上官子佩驾着一匹白马离去。原是以为他有急事,不曾想却是几日都再没回来。养心殿中。傅昀璋看着呈递上来的奏折,顿时盛怒,将桌上奏折统统摔下桌去。在一旁侍奉的宁芝连忙跪下,心中忐忑不已,颤颤巍巍地问道:“皇上,何事让您如此生气啊?”
连婳听言忽然惊诧,一把推开傅昀璋。
她对上官子佩充满了感激与关爱,但他们的关系也只是知己故友罢了。
连婳心中因为傅昀璋的不信任而更加刺痛和愤懑,她转过头不再看傅昀璋。
傅昀璋也失望的转身离开,关门时不忘提醒一旁的宫女好生照顾连婳。
次日。
连婳刚刚醒来时,白芷就守在床边流下许多眼泪。
连婳揉了揉眼睛,问道:“怎么了?”
白芷顿时泣不成声:“太后昨晚崩逝了!”
连婳忽然反应过来昨晚傅昀璋所说的话,太后之前一直身体康健,几个月不见就崩逝了,大概是傅昀璋做的吧。
白芷依旧沉浸在悲伤之中,哭的不能自已:“上官家救助我,如今上官家也会成为一个落魄家族吧,那上官公子该怎么办呢?”
连婳忽然一怔,迅速从床上起身。
尽管傅昀璋说他会善待上官子佩,她却依然放心不下。
连婳一路跑到养心殿时,傅昀璋刚刚吩咐完内务府办理太后的后事。
他见连婳还穿着里衣,头发披散着,便头疼起来:“已经是皇后了,要注意仪态。”
连婳来得急,无心顾及这些了。
“太后崩逝了?”
傅昀璋叹了口气:“你是担心太后呢还是担心上官子佩呢?”
“你说过会善待他的。”
傅昀璋点点头,看着内务府递来的单子,缓缓开口道:“朕会封他为曲国公,已是最高爵位了,圣旨这时候应该已经收到了。”
见连婳神情依旧紧张,他便抱住了连婳。
“朕也撤掉了看守他的人,他安安分分当个清闲公爵,你安心在宫当皇后,朕不会做什么的。”
连婳总算是送了一口气,便任由傅昀璋抱着。
上官府中。
上官子佩一夜未眠,双目无神的看着手中握着的圣旨。
正如卫公公所说,他只是一个贵公子,怎么可能和皇权抗衡呢?
上官子佩从小无父无母,出生后由太后抚养长大,傅昀璋害死太后,无异于杀他父母。
他心中生出无限恨意,即使如今是个国公,他也恨毒了傅昀璋。
恰好此时屋外传来信鸽的叫声。
上官子佩撑起疲惫的身体去解下信鸽脚下的信件。
随后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希翼,迅速让家仆找来一匹好马来。
上官子佩看了看天空,想起心里牵挂的人,便又回到屋中找来纸笔。
不一会儿,便写好了一纸书信交给家仆。
“替我给连婳姐姐,怕是有一段时间我是不在京城的,望她能安好的等我回来。”
家仆低头接过书信,再抬头时,只见上官子佩驾着一匹白马离去。
原是以为他有急事,不曾想却是几日都再没回来。
养心殿中。
傅昀璋看着呈递上来的奏折,顿时盛怒,将桌上奏折统统摔下桌去。
在一旁侍奉的宁芝连忙跪下,心中忐忑不已,颤颤巍巍地问道:“皇上,何事让您如此生气啊?”
傅昀璋的目光依旧狠戾,看着地上的奏折,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起来:“连渠与塞外蛮族勾结,俨然叛国,上官这个家伙,竟也往塞外而去了。”
宁芝忽然心中一喜,随即露出一副担忧愤慨的神色,揽着傅昀璋的肩膀,轻佻启唇:“这件事,皇后是否知晓呢?”
没想到傅昀璋忽然变了脸色,将宁芝拉了下来,语气之中带着一丝寒意:“此事和连婳无关。”
还未等宁芝回话,傅昀璋便召来了卫公公。
傅昀璋将自己的配剑交给卫公公,语气全寒,眼神狠戾。
“带着朕的配剑,在上官子佩到达塞外叛国前,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