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婳看着他们,眼里不自觉也泛起泪花。她的身躯微微颤抖,声音冰冷:“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宁芝是怎样的人,纵是她欺我三年,但我那无福的孩儿,绝不允许任她奚落。”傅昀璋看着她的样子,心中刺痛,扶正宁芝坐下后又来到连婳身边。傅昀璋为难的说道:“后宫前朝紧密怜惜,宁家的父亲是朕的心腹……”连婳后退几步拉开距离,看着傅昀璋的样子,她深深感到寒心,随后淡淡开口道:“是啊,你觉得连家无用,所以我也好,孩子也好,统统无用。”
傅昀璋进殿时便见连婳掐着宁芝的脖子,连忙上前阻止。
他的手附上连婳的手臂,轻轻说道:“放手,不要多个善妒,残害嫔妃的罪名。”
连婳听言便拂手甩去,宁芝便踉踉跄跄的跌倒在地。
宁芝此时满脸涨红,倒在地上双手抚摸着被勒红了的脖颈。
傅昀璋将她扶了起来后便看向连婳。
连婳看着他们,眼里不自觉也泛起泪花。
她的身躯微微颤抖,声音冰冷:“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宁芝是怎样的人,纵是她欺我三年,但我那无福的孩儿,绝不允许任她奚落。”
傅昀璋看着她的样子,心中刺痛,扶正宁芝坐下后又来到连婳身边。
傅昀璋为难的说道:“后宫前朝紧密怜惜,宁家的父亲是朕的心腹……”
连婳后退几步拉开距离,看着傅昀璋的样子,她深深感到寒心,随后淡淡开口道:“是啊,你觉得连家无用,所以我也好,孩子也好,统统无用。”
傅昀璋上前去牵连婳的手,看着她此刻的痛苦模样,叹了口气。
“我们还会有下一个孩子的。”
连婳忽然抬头瞪着他,咬牙切齿:“不会再有下一个,我不想看你们一个一个假情假意,我乏了,休息了。”
随即她也不向傅昀璋行礼告退,便径直走向了内殿。
待连婳走后,宁芝才稍稍缓和了一点,抱着傅昀璋便开始啜泣起来。
没想到傅昀璋却将她推开,眼神狐疑的看着她。
“你来坤宁宫是干什么的?”
宁芝被看的心里一慌,双手紧紧攥着裙摆,轻声说道:“深宫寂寞,皇上不见臣妾,臣妾也只是无聊来找皇后娘娘叙旧罢了。”
傅昀璋不用听宁芝的辩解,他心中自有答案,他的神情在此时变得十分严肃:“我知道你性子骄纵,可也该注意伦理纲常,对待皇后要敬重。”
宁芝却像是被刺痛了一般,扑到傅昀璋怀里,抬头看他:“皇上是在提醒臣妾只是一介妾室吗?”
傅昀璋烦躁抚额,他实在不想再处理哭哭啼啼的妇人之事了。
他将宁芝扶正后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烦,快步离开。
在走过宁芝身边时,她听到傅昀璋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声音。
“下不为例。”
宁芝站在原地良久,此刻她心中的惶恐更胜悲伤。
上官府中。
上官子佩无时无刻不在为连婳担心。
他不相信傅昀璋可以无条件的偏袒连婳,如若宫中妃嫔再排挤她,她便又成了几个月前那苦楚的深宫妇人了。
上官子佩尝试过偷偷溜出府去,可奈何傅昀璋派了众多侍卫轮班把守,他实在无法从这方寸之地中离开。
连空中放飞的信鸽都被卫公公一箭射了下来。
“让我见傅昀璋!让我见姑母!”上官子佩又喊着。
这一周以来,他都这么喊着。
家仆为他端来饭菜,他便干脆绝食。
卫公公见他如此耍赖,也不免担心起来,总不能让上官子佩在府中饿的不成人形吧。
万一群臣上奏皇帝,难保天下人不会说皇帝苛待太后母家。
想到这里,卫公公便扣响了他的房门,进来后见饭菜未曾动过,他叹了一口气:“闹了一阵了,这几天吃的少,声音喊的倒是大。”
上官子佩躺在床上,装出一副不舒服的样子。
“卫公公,让我出去吧,我要见一见姑母。”
卫公公端着饭碗走到床边,只说道:“这招不顶用了,奴才喂公子吃饭,还请公子爱惜身体。”
上官子佩看着他,语气坚决:“放我出去,不然姑母不会放过你的。”
卫公公冷哼一声,“你这种贵公子我见多了,自己无功无权,有一个靠山便无法无天起来。”
上官子佩被戳到痛楚,立马从床上坐起来,声音阴寒:“我为什么无功无权,不正是皇帝所赐?”
卫公公放下饭碗,也十分认真的看着他,笑容中带着一丝嘲弄,“小公子需明白,靠山是会在风雨中消失的。”
“什么意思?”上官子佩瞬间反应过来,“你们对姑母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