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稀罕?”容冥像是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微微冷笑,“宫宴下毒,今日又下毒,还故意宽衣给本王看伤,不就是想惹本王的同情?”“如今主动跟本王要休书,你到底又打的什么花招?想装的自己温婉贤良大度,然后引起本王的注意?”“沈长宁,别做梦了,本王偏不如你的意!”“你...”沈长宁从来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且自恋的男人,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沈长宁,本王劝你好自为之,不该是你的东西,别觊觎!否则,本王要你的命!”
“容冥,我从来就不稀罕你的王妃之位,沈婉柔想要,我让给她就是!”沈长宁撑着桌子站起来,小脸一阵苍白,“你不如给我一封休书,放我自由!”
“不稀罕?”容冥像是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微微冷笑,“宫宴下毒,今日又下毒,还故意宽衣给本王看伤,不就是想惹本王的同情?”
“如今主动跟本王要休书,你到底又打的什么花招?想装的自己温婉贤良大度,然后引起本王的注意?”
“沈长宁,别做梦了,本王偏不如你的意!”
“你...”沈长宁从来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且自恋的男人,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沈长宁,本王劝你好自为之,不该是你的东西,别觊觎!否则,本王要你的命!”
眼看容冥说完这话,毫不留恋地离开,沈长宁气的眼冒金星,心里头把这座瘟神骂了一万遍!
“什么东西,还真是会给自己长脸,还跟王爷叫嚣?”恰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充斥嗤笑。
沈长宁这才反过来还有个人没收拾,她视线瞥向旁边看热闹的林嬷嬷,满是杀意,“这戏,好看吗?”
林嬷嬷是吧?先将她打成重伤,如今又把容冥喊来欺负她,实在可恶!
林嬷嬷本来正打算跟在容冥后走的,突然被沈长宁喊住,张嘴刚想骂,结果沈长宁手起手落,忽然一巴掌‘啪’地扇在她的脸上!
“啊!”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林嬷嬷捂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沈长宁,“丑女!你敢打我?!反了!反了沈长宁!”
“一个奴才,我怎么不敢打?”沈长宁甩甩手,下颚微抬,一副秋后算账的模样,“反?这王府,我是女主人!反的是你这个贱婢才对!你有胆子惹我,没做好挨揍的准备?”
“沈长宁,我可是婉柔姑娘的人!”林嬷嬷怒吼道,“你打我,犯大事了!我要告诉婉柔小姐!”
“哦!沈婉柔的人啊!”沈长宁眸底光晕闪烁,“这么说,叫你这般对付我,是她沈婉柔的手笔?”
林嬷嬷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拍拍嘴,冷哼道,“沈长宁,老奴啊劝你少拿王妃那副架子!这整个南梁谁不知道王爷喜欢婉柔小姐!”
“你美名其曰是王妃,但在王爷心里连婉柔小姐半根毫毛都比不上!”
“王妃之位,你既然是偷的,那么迟早得还回去...噗!”
还没等林嬷嬷话说完,沈长宁毫不留情踹翻了她,嗤笑道,“到底是谁偷谁抢,劝你好好问问你的狗主人!”
沈长宁这脚,直接找准穴道,踹在人体最脆弱的地方。
林嬷嬷当即一口水喷出,疼的直痉挛,她尖锐地低吼一声,“沈长宁,我...我跟你拼了!”
说完,林嬷嬷直接腿一蹬,扑向沈长宁,拔了头上的木簪子跟疯了似的朝沈长宁刺去。
沈长宁前世身为天阙国圣女,还是习得了一些身手,她敏捷地躲过林嬷嬷,一把抢走林嬷嬷的簪子,然后扼住林嬷嬷的手腕,用簪子的尖头硬生生刺进她的指尖。
“救命啊!杀人了!”林嬷嬷疼的一张脸扭曲,惨叫声回响在整个冷院中。
沈长宁却是不为所动,一边禁锢住林嬷嬷,一边扎向她另外一根手指。
手指的穴位痛感最强,但又不会真的伤及性命。
有容冥那个阎罗王在,她要想少惹麻烦,确实杀不得沈婉柔的身边人。
但若是伤势极小,小的几乎忽略不计的那种,容冥想怪罪,也怪罪不了。
毕竟堂堂王爷,肯定不会因为一个嬷嬷的这点伤大动干戈,跑来跟她兴师问罪。
“啊!”
等林嬷嬷十根手指头全部招呼完以后,沈长宁自己也是浑身溢满冷汗,被一阵阵的眩晕感包裹。
不行,她这具身子现在也太弱了一点。
“我给你机会,要么滚,要么死。”沈长宁强忍着晕厥的感觉,对林嬷嬷寒声道。
林嬷嬷这会儿哪里还敢留?沈长宁这话一出口,她立即撒腿跑了个没影。
沈长宁深深吸气,走到床榻前,难受地重新躺回去。
决定了,既然容冥不给她休书,那等她身子稍微养好些,她就带春楠跑!
外头,林嬷嬷在夜色中急匆匆地打算溜向沈婉柔的院子。
“疯了疯了!沈长宁真的疯了!”林嬷嬷一边大步走,一边嘴里不停呢喃,满是恐惧。
然而,突然间,一道隽秀修长的墨色影子拦住她的去路。
“站住。”
林嬷嬷停下脚步,一见居然是容冥,连忙惊恐地低头行礼道,“老奴参见王爷。”
容冥没答话,只是视线淡淡扫过林嬷嬷流淌鲜血的指尖,命令道,“tຊ手,摊开本王看看。”
林嬷嬷疑惑间,照着容冥的话把掌心放平摊在容冥跟前。
容冥素来幽冷的眸子闪了闪。
方才他其实并没有走远,沈长宁在房中跟林嬷嬷干了什么他看的一清二楚。
能用这么粗的簪子刺出如此细小又匀称的伤口,对力道的把控要求极高,看来以前倒是他小瞧了沈长宁。
见容冥在打量她的伤口,心中微动,连忙借势告状道,“王爷,您可不知道,方才王妃拿簪子刺老奴!这般疯癫的女子,王爷应该早日休了...”
林嬷嬷话音未落,容冥挥袖间,直接一道内劲把林嬷嬷打出好几丈远,激的林嬷嬷直接‘噗’地喷出一口鲜血。
“什么时候府中一个嬷嬷,敢反过来教本王做事了?”容冥冷冷地道,“你想死吗?”
林嬷嬷立即爬起来颤抖跪地,“老奴不敢,是老奴嘴快,多言了!”
“记住,本王最恨阳奉阴违的人,方才在沈长宁面前,本王是看在婉柔的面子上才饶的你!”容冥阴阴地道,“现在,立刻给本王滚。”
“是!”
这女人...千方百计来他身边到底什么目的?容冥神色阴沉间,视线撇过不远处的房间,站在原地陷入沉思。
彼时,林嬷嬷逃走后,连忙把之前发生的一切全部告诉了沈婉柔。
“你说什么?沈长宁今夜跟王爷...王爷还为她拦住你,把你赶了回来?”沈婉柔不可思议地道,“王爷不是很讨厌沈长宁?为何今日竟然帮沈长宁讲话?”
“老奴也不清楚。”林嬷嬷摇摇头,随即压低声音道,“婉柔小姐,老奴得提醒你一句,男人的心最是善变,你如今怀着小世子,那方面帮不了咱王爷,王爷年轻,后院又只有王妃一个女子,保不准...”
“该死!”沈婉柔闻言,面色发白,她猛的一拍身侧的床榻,“沈长宁那个丑女,怎么有这么好的运气!”
她费尽心思都睡不到容冥的一次,这沈长宁倒好,都爬了多少回了!?
“不行,沈长宁一定不能活着。”沈婉柔眼底满是阴冷地道,“有她在一日,我便坐不上王妃的位置!”
“林嬷嬷!”沈婉柔不由得对她招招手,勾唇道,“我听手底下的人说春楠那丫头又偷偷去膳房了,你也知晓,冷院那边,膳食这方面一直都不大好。”
林嬷嬷心中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