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冥视线同样扫过林嬷嬷,犀利异常。林嬷嬷吓的心脏险些跳出来,连忙低头。“容冥,这不是我在骗你,只是你听了谣而已!”沈长宁直接气笑,“不分青红皂白,跑来这里朝我发脾气?”这个林嬷嬷,沈长宁没去找她,她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你起开!”沈长宁用尽力气推开容冥的脚,有些艰难地起身,冷冷地道,“我给你看看,这贱婢都做了些什么!”“沈长宁,你...”容冥眼看沈长宁居然低头在解腰间的带子,他想起之前被沈长宁暗算的事情,偏转身子冷喝道,“你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到现在还不知悔改,妄想诱惑本王,本王...”
“王爷,老奴按照您的命令,给王妃灌了些凉药。”林嬷嬷跪在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结果王妃体弱,凉药一下去,就...”
听见这话,容冥神情略微有些难看。
他虽然不喜沈长宁,但这女人到底是圣旨赐婚,八抬大轿抬进王府的。
如今过门不过几日就没了性命,他实在不好跟皇兄和丞相那边交待。
“带本王去看看。”
冷院中。
有颜氏药楼在,沈长宁给自己治伤自然不会吝啬,用的都是最好的药材。
她整个人精神状态也好了不少,只是那凉药灌的太多,她此时小腹还有些隐隐作痛,需要好好调养一段时日了。
值得一提的是,沈长宁发现她脸上的胎记,并不是后天长的,竟然是因为她中了毒,毒素覆盖住脸,才凝出的这一片胎记。
如此一来,只要她能将这毒解开,便能恢复原来的容貌。
“怎么回事?!”
就在沈长宁打算安心待在药楼中解毒的时候,忽然间一道光闪过,硬生生将她的意识弹出了药楼。
“颜氏药楼还有时间限制?”沈长宁掐指算了算,从进去到出来,大概刚好一个时辰左右,但当她想再进去的时候,凤凰劫始终没办法开启。
沈长宁眉头一皱。
看来颜氏药楼不是她想进去就能进去的,若要开启,还得需要特定条件。
条件?会是什么条件?
她方才接触过的,也就只有容冥和春楠,还有林嬷嬷三人,她也没干嘛啊,除了跟容冥...
想到这里,沈长宁哆嗦一下,猛的摇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定是她哪里想错了!这个药楼开启的办法绝对不会让人这么无语!
应该是有什么地方,她没注意到!
但后来沈长宁又尝试进药楼,但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不过还好,之前她把治脸和治伤的药材全部给取出来了一些,暂时应该不缺药。
然而,就在沈长宁思忖之间,一道墨影匆匆逼近!
“沈长宁!你没死?你敢骗本王!”
容冥一眼瞧见坐在床榻上神采奕奕的女人,顿时俊逸的容颜阴沉如渊。
他上前一步把她提起,毫不留情地往地上一扔。
“呃!”
沈长宁顿时觉得刚上完药的后背顷刻间伤口又崩裂了,她看着面前俊美无双却宛若幽冥阎罗一样的男人想起身,结果男人一脚踩在她的胸口。
让沈长宁起来的一半的身子,重新重重砸回去!
“明知道本王在陪柔儿,故意用这种办法将本王骗来!”容冥脚下的力道不断用力,嗓音更是冷地不含一丝感情,怒道,“下毒?骗人?沈长宁,你也就会使用这种阴险小人的计俩!”
“就你这张脸,本王看着都恶心!既然你想死,本王成全你!”
“容、冥!”沈长宁莫名其妙被砸的一阵眩晕,虚弱地道,“前脚...被你如此羞辱,后脚...就被灌了五碗凉药,命都快没了,我...哪还有胆子去骗你?!”
容冥闻言,暴戾的气息果然一顿,他目光幽幽地道,“五碗凉药?”
他明明只命林嬷嬷给沈长宁灌一碗,确保沈长宁不会怀上孩子而已。
沈长宁觉得胸前的力道略微松了松,余光斜睨向跟在容冥身后,正tຊ发抖的林嬷嬷,笃然间就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怕是有人故意到处造谣,说我死了吧?可惜,让她失望了!”
容冥视线同样扫过林嬷嬷,犀利异常。
林嬷嬷吓的心脏险些跳出来,连忙低头。
“容冥,这不是我在骗你,只是你听了谣而已!”沈长宁直接气笑,“不分青红皂白,跑来这里朝我发脾气?”
这个林嬷嬷,沈长宁没去找她,她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
“你起开!”沈长宁用尽力气推开容冥的脚,有些艰难地起身,冷冷地道,“我给你看看,这贱婢都做了些什么!”
“沈长宁,你...”容冥眼看沈长宁居然低头在解腰间的带子,他想起之前被沈长宁暗算的事情,偏转身子冷喝道,“你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到现在还不知悔改,妄想诱惑本王,本王...”
沈长宁一横身,来到容冥的跟前,给他看自己背后的伤口,白眼一翻,“容冥,看好,这伤,她打的!”
她白皙的肌肤上,除一道道青红交加的痕迹外,后背一阵血肉模糊,尤其是原本上了药的伤口重新崩裂开,鲜血直流,更是一阵触目惊心。
容冥眉头骤然拧起,同时忍不住多看了沈长宁一眼。
才多长时间不见,这女人胆子倒是见长,以往见他都是畏首畏尾,如今居然敢这么跟他讲话。
总感觉她哪里不太一样了。
林嬷嬷见状,面色微变,连忙‘噗通’一声跪地,朝容冥不停磕头。
“王爷饶命!老奴也是心疼婉柔小姐,王妃是婉柔小姐的亲妹妹,却做出那样的事情,老奴实在气不过,才对王妃罚的狠了些。”
提起沈婉柔,容冥原本有松动的俊颜又顷刻间沉下,“你起来,本王并未怪你。”
林嬷嬷长长松气,暗自偷笑,“谢王爷。”
她就知道,这个丑女在王爷心目中根本不值得一提!
“容冥!”
“我再不济也是王妃,她一个下人,对我步步往死里逼!林嬷嬷这是属于谋害!”沈长宁见状,实在没忍住,斥道,“这摄政王府,难道这点尊卑之礼都没有了吗?”
“你好歹堂堂摄政王,不会连这点公正都没有吧!”
“公正?”容冥俊逸的容颜没有半丝松动,淡淡地道,“沈长宁,对你,需要什么公正?”
“你连这王妃之位都是偷婉柔的,林嬷嬷奉本王的命令罚你,有错?”
沈长宁不可思议地道,“容冥,你自己在宫宴自己不慎中媚毒,就断定是我下的?我什么都没做,何来偷一说?”
“够了!”容冥冷冷道,“沈长宁,本王还不懂你的计俩?你说宫宴本王冤枉你,那今夜呢?”
“这整个冷院方才就只有你跟本王二个人,不是你,难道还是本王自己吃完了媚毒来找你?”
“我...”沈长宁一口气堵的上不去下不来,偏生又讲不出半点反驳的话。
说起来也怪原主倒霉,这容冥每次中媚毒,非得让原主碰上!
怎么就这么巧呢?
“好!”沈长宁好容易才平复下心情,看着容冥眯眼道,“抛开那件事不谈,当初在山道救你的根本就不是沈婉柔!你这王妃之位本也不该是她的!”
就算原主不要,也轮不到沈婉柔!
“沈长宁!”容冥神色‘蹭’地寒下,抬手一把掐住沈长宁的脖颈,“你少给我挑拨关系!婉柔处处善待你,你倒好,次次满嘴谎言妄图陷害她!”
“唔!”沈长宁脸色憋的通红,掌心下意识握住容冥的手腕,“放、开、我!我、开个玩笑!错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容冥他娘就是个疯子,她还是别惹他来的好。
容冥阴着脸,直接将沈长宁桌脚处一推。
沈长宁遭受剧烈的撞击,险些闭气晕死过去,她捂着胸口靠在床脚上,大口大口喘气。
原本宫宴后,原主也试图戳穿沈婉柔的真面目,但自从那件事发生,容冥只当她是个心思恶毒,满腹心计的女人。
加上沈婉柔惯是会装可怜,所以容冥根本半点不愿意信她。
她是疯了才会觉得跟容冥讲道理,容冥能为她去惩罚林嬷嬷!
不行,她一定要离开!否则在留在这个王府,容冥能把她欺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