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楚鹤汀看着苏月泱,他走过来:“多谢。”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女子能在小混混打劫的时候站出来,镇定自若地胡说八道一番。苏月泱微笑:“小事。”突然,楚鹤汀伸出手抓住苏月泱手腕。一旁的孔妙仪大叫:“别以为你长得好看就可以轻薄月泱!”她想要把楚鹤汀推开,但是苏月泱制止孔妙仪:“没事,他是在帮我把脉。”楚鹤汀的指尖搭在自己的脉搏上,Zꓶ冰冰凉凉,酥酥麻麻。他收回手,严肃地告诉苏月泱:“我刚一瞧见你,就觉得你面色不对,果然,你有心疾,得尽快吃药。”
楚鹤汀的眼睛一下子和苏月泱的对视上,苏月泱心中动容。
可是她很快压下那情绪,毕竟这辈子的楚鹤汀这个时候还没有认出不出来,她曾经用一根人参救过他一命。
他也一定不记得,上辈子是他在最后关头陪着她。
苏月泱此时才反应过来,原来很早之前楚鹤汀就已经来到京都,只不过因为一系列原因,她从未关注过他。
周围都在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医馆,突然,几个满脸横肉的人撞开人群走出来:“在这开医馆,交保护费了没!”
周围百姓纷纷窃窃私语:“高家的下人又来征收保护费了,简直跟地痞流氓没区别。”
“谁让高家出了个贵妃呢,不然高家那个纨绔的人也不会这么蛮横。”
为首的壮汉直接将医馆门口放着的药篓踢翻,楚鹤汀冷漠地看着那些人,周身散发着寒气。
孔妙仪很气愤:“怎么能这么欺负人?月泱,咱们亮出身份,把这些流氓吓走!”
孔妙仪刚要走过去,苏月泱就拉住她的手。
苏月泱面容平静:“不可,若是被你父亲知道你又出来闲逛,肯定要说你。”
孔妙仪很着急:“那怎么办啊,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这个医馆毁了吧?”
苏月泱十分镇定,她看到了药篓打翻的药,被那些高家的下人踩在脚底,笑着高声道:“高家有你们,是难得的福气。”2
苏月泱话音刚落,几个高家下人就转过头来看她:“你谁啊你?”
苏月泱指指他们的脚:“你们鞋上沾上的这些草药呢,叫诱虫草,蜚蠊最爱这种味道了。等你们回了高府,夜深人静的时候蜚蠊会来啃你们的鞋底。他们吃了还不满足,就会来啃你们。这么折腾下来,高家其他人最起码有三天时间不必受到蜚蠊的祸害。”
高家下人大惊,连忙脱了鞋子甩开:“蜚蜚蜚……蜚蠊!我才不要沾这种脏东西!”
所有人此时都看向苏月泱,只见苏月泱依旧不急不慢:“晚了,你们裤腿都沾到了,若是不把裤子立刻脱了,气味会渗透到你们的肌肤,到时候蜚蠊可就直接飞过去咬了。”
高家下人连忙又要脱裤子,可是他们突然意识到不对:“你他妈谁啊,你是在耍我们是不是?”
苏月泱微微一笑:“是真是假,你问问大夫不就知道了。”
高家下人看向楚鹤汀,楚鹤汀冷淡出声:“把皮削掉一层,方能去掉诱虫草的气味,若不这么做,晚上会被蜚蠊啃食殆尽。”
高家下人鬼哭狼嚎一下子跑开了,苏月泱此时看向楚鹤汀。
她以为她已经编得够离谱够恶毒了,没想到楚鹤汀简直是有过之无不及。
围观的人群听见诱虫草这么可怕,纷纷散开了,生怕那打翻的药篓里的草药气味会沾到自己身上。
此时,原地只剩下苏月泱、孔妙仪和楚鹤汀。
孔妙仪拽着苏月泱的袖子:“月泱,咱们赶紧走吧,这诱虫草好可怕啊。”
苏月泱看向孔妙仪:“我瞎编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诱虫草,普通草药罢了。”
孔妙仪瞪大眼:“啊?月泱你可真厉害,居然能这么把他们骗走!”
苏月泱但笑不语,毕竟对付不要脸的人,得比他们更不要脸才行。
此时此刻,楚鹤汀看着苏月泱,他走过来:“多谢。”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女子能在小混混打劫的时候站出来,镇定自若地胡说八道一番。
苏月泱微笑:“小事。”
突然,楚鹤汀伸出手抓住苏月泱手腕。
一旁的孔妙仪大叫:“别以为你长得好看就可以轻薄月泱!”
她想要把楚鹤汀推开,但是苏月泱制止孔妙仪:“没事,他是在帮我把脉。”
楚鹤汀的指尖搭在自己的脉搏上,Zꓶ冰冰凉凉,酥酥麻麻。
他收回手,严肃地告诉苏月泱:“我刚一瞧见你,就觉得你面色不对,果然,你有心疾,得尽快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