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玉香指甲紧紧掐住手心,苏月泱,又是苏月泱!她有完没完啊?是不是非得叫人把她杀了才行?突然,门口出现一个身影。谢承严一下子看过去,是苏月泱吗?然而他的心从上升,一下子坠到谷底——是楚鹤汀。只是,他的身上都是血,殷红的一大片,看着莫名渗人。谢承严心中的不安加剧,他面色阴沉地看向带血的楚鹤汀:“怎么就你一个人来?苏月泱呢?”楚鹤汀面无表情地看向谢承严:“苏月泱在你书房等你。”谢承严闻言,冷笑一声:“故弄玄虚,我就知道她不会看我娶别人。”
谢府花厅。
周围敲锣打鼓,高朋满座,十分喜庆。
谢承严的脸色却很差,他满脑子都是楚鹤汀手中拿得羊脂玉簪。
他和苏月泱的定情玉簪,她怎么能交给别的男人?
可愠怒中,却又夹杂着一股莫名不安。
“谢大人,吉时已到,该拜堂了。”
媒婆催促,谢承严只好压下心思。
罢了,既然苏月泱都叫楚鹤汀来了,她肯定也会来的。
等她来了,他们再好好言说。
很快,锣鼓声中,傧相喜气洋洋高声道:“一拜天地……”
谢承严身子一僵,他其实不想拜,可看了一眼门口,他特地让人清出了一条路,能毫无阻挡看到门口来往的人。
可苏月泱还是没来。
倒真的沉得住气。
他冷着脸拜下去。
“二拜高堂。”
谢承严又是一拜。
周围都是宾客们的道喜声,可他的脸色却越来越冷,耐心已经快要用完,苏月泱怎么还不出现?
“夫妻对拜。”
朱玉香比谢承严先一步弯下身子,这可是她等了许久的时刻,谢承严终于要属于她了!2
可是突然间,厅堂内像死一般寂静。
朱玉香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直起身。
只听傧相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道:“谢大人,您怎么不拜?”
谢承严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他在等苏月泱。
苏月泱那么傲气的人,怎么可能会眼睁睁看着他娶别人?
她肯定会来大闹一番,哭着问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周围的宾客也察觉到不对劲,纷纷议论起来:“谢统领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不拜?”
“刚才楚神医不是来了吗,谢统领大概是想到了苏氏,心情不好。”
朱玉香指甲紧紧掐住手心,苏月泱,又是苏月泱!
她有完没完啊?是不是非得叫人把她杀了才行?
突然,门口出现一个身影。
谢承严一下子看过去,是苏月泱吗?
然而他的心从上升,一下子坠到谷底——
是楚鹤汀。
只是,他的身上都是血,殷红的一大片,看着莫名渗人。
谢承严心中的不安加剧,他面色阴沉地看向带血的楚鹤汀:“怎么就你一个人来?苏月泱呢?”
楚鹤汀面无表情地看向谢承严:“苏月泱在你书房等你。”
谢承严闻言,冷笑一声:“故弄玄虚,我就知道她不会看我娶别人。”
说完,就毫不犹豫迈步离开。
朱玉香掀开盖头,满是不甘喊:“谢承严,你当真要扔下我在这不管吗?你把我当什么了?”
谢承严却头也不回,径直走向书房。
楚鹤汀此时明白,谢承严根本没那么想娶朱玉香,闹这一出,就是为了让苏月泱服软。
被这么个男人绝情又偏执爱上,难怪苏月泱那么痛苦……
擦肩而过之际,他冷嘲了一句:“谢承严,你是不是觉得什么都尽在掌握之中?希望你待会不要后悔。”
谢承严脚步顿了一下,冷眼扫向楚鹤汀。
但什么都没说,挥袖快步走向书房。
不知道是不是被楚鹤汀那句意味不明的话影响,他心头的不安越来越剧烈。
想见苏月泱的心也越来越急切。
脚步不断加快,终于走到书房。
武功高深,骑废汗血宝马都不喘气的人,此刻却气喘吁吁。
他急切推开房门:“月泱,你……”
下一瞬,他的心却被撕裂——
“不——!!”
只见苏月泱荡吊在房梁上,睁大双眼看着他,满身不堪入目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