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娉婷,委屈你了。”朱曜仪转而拉过她的手,眼中有万般柔情。温娉婷起身,泪眼汪汪的伸出手撒娇:“殿下,我心里好难过,你抱抱我……”朱曜仪二话不说,起身抱住了她,低头吻了下去。赵连娍听着动静不对,偷偷瞧了一眼,险些自戳双目,这两人真是不知廉耻,这是她的屋子,她还在这呢!狗男女,就不能出去了再抱在一起啃吗?啧啧半晌,两人呼吸都急促起来。“殿下……”温娉婷呼吸微喘:“您娶了表姐,是不是就不理我了?”
“阿娍。”
朱曜仪一进门,和煦深情的目光便落在赵连娍身上,半分也没有分给一旁的温娉婷。
现在,可到了最关键的一步,他绝不能给赵连娍任何退缩的机会。
只要顺利把赵连娍娶到手,后面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见过……”
“见过宁王殿下。”
赵连娍和温娉婷一齐行礼,只不过赵连娍还未弯下腰,就被朱曜仪一把扶住了。
“阿娍,父皇答应你我的婚事了,日子就定在腊月二十六,以后你我就是一家人了,你对我不必如此客气。”朱曜仪双眼闪耀着喜悦的光芒,看着赵连娍。
“真的?”赵连娍一脸惊喜。
余光看到身旁的温娉婷脸色瞬间白了,身子晃了晃几乎站不住,她唇角不由翘了翘。
“自然是真的。”朱曜仪握着她的手:“阿娍,你开怀吗?”
“我很开怀。”赵连娍红了眼圈,忍着恶心将额头枕在他肩上,低声问:“是不是我们成亲了,李大人就……”
朱曜仪抬手拍拍她肩,他痛恨李行驭,不想听关于李行驭的任何:“大婚后,我就能名正言顺的保护你了。”
他闻着赵连娍身上的气息,下巴抬了起来,赵连娍再骄傲,不还是点头嫁给他了吗?
他一直迷恋赵连娍的容颜,见赵连娍如此乖顺,心里满是得意和满足。
“殿下,表姐,你们快别这样了,一会儿小葫芦进来看见了,可不好。”温娉婷笑嘻嘻的开口提醒。
实则,她恨不得揪住赵连娍,将赵连娍的脸扣烂。
贱人,宁王殿下也是赵连娍这个人尽可夫的贱人能碰的?
她知道朱曜仪一直膈应赵连娍被别人碰过,所以故意提了小葫芦。
朱曜仪脸上的笑意立刻消散了。
赵连娍也得已解脱,扭过头做出害羞状转身在桌边坐下:“殿下tຊ吃晚饭了吗?”
“我才从宫里出来,就来告诉你这个好消息,还没有来得及吃饭。”朱曜仪笑着回道。
“那正好。”赵连娍热情地招呼他:“我和表妹正要吃晚饭呢,殿下也一起吧。
我让他们再添几个菜。”
“好。”朱曜仪没有推辞,语气很是温和:“让他们拿些酒来吧,这么大的喜事,我要和你喝一盅。”
“好。”赵连娍笑靥如花:“入冬的时候,我亲手做了桂花酒,开一坛来给殿下尝尝。”
“如此甚好。”朱曜仪答应了。
吃饭时,他处处照顾赵连娍,又是布菜,又是舀汤。
赵连娍也是,与朱曜仪有来有往,一改从前的冷艳,别提多温驯了。
两人完全无视了一旁的温娉婷。
温娉婷气恼不已,却也知道娶赵连娍对于朱曜仪的重要性,不仅不敢表现出丝毫不满,还要满脸笑容,不时在一旁捧场。
“殿下,我想在稷园办个宴会。”赵连娍亲手给朱曜仪斟了一盅酒,她面上沾了一层酒粉,更显眉目如画,明艳照人。
“依你。”朱曜仪一口应下,笑望着她:“哪一日?”
稷园是皇家园林,等闲人是不得在那处办宴会的,赵连娍这是要炫耀她即将成为宁王妃?
他没有怀疑,赵连娍被嘲笑讥讽了那么久,眼看着就要翻身成为人上人,怎会不想着扬眉吐气一把?
“后日吧。”赵连娍笑看了一眼温娉婷:“表妹以为呢。”
“表姐说了算。”温娉婷俏声道:“我不管,反正我要跟着去凑热闹。”
“那当然,怎么能少的了表妹呢?”赵连娍弯眸轻笑,很是和善。
温娉婷可是主角,她不去,这戏可就没法唱了。
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
赵连娍目的已经达到了,便装作醉了,昳丽的脸染上了一层粉,说话都含糊不清了。
最后,她丢下酒盅就趴在了桌上,将口中的酒尽数吐在了袖中早预备好的棉布包上。
她曾经醉过一次,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她很讨厌不受掌控的感觉,再也不肯多喝酒。
“阿娍,阿娍,你醉了?”
朱曜仪抬手推了推她。
赵连娍被她推得晃了晃,毫无反应。
温娉婷一直盯着赵连娍,见赵连娍醉倒了,这才委屈地喊了一声:“殿下……”
她本就生的娇美无辜,再露出委屈的模样来,别提多叫人怜惜了。
“娉婷,委屈你了。”朱曜仪转而拉过她的手,眼中有万般柔情。
温娉婷起身,泪眼汪汪的伸出手撒娇:“殿下,我心里好难过,你抱抱我……”
朱曜仪二话不说,起身抱住了她,低头吻了下去。
赵连娍听着动静不对,偷偷瞧了一眼,险些自戳双目,这两人真是不知廉耻,这是她的屋子,她还在这呢!
狗男女,就不能出去了再抱在一起啃吗?
啧啧半晌,两人呼吸都急促起来。
“殿下……”温娉婷呼吸微喘:“您娶了表姐,是不是就不理我了?”
“怎么可能?”朱曜仪当即道:“她太脏了,我不会碰她的。
等她进门,我便娶你进门。”
“殿下可不能骗我……”
两人说着话,一路往外去了。
赵连娍抬起头,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冷笑,朱曜仪嫌她脏?她还嫌朱曜仪脏呢。
得亏朱曜仪嫌弃她,两辈子都没碰过她,否则她现在都得恶心死。
“姑娘。”
云蔓、云蓉快步走了进来。
赵连娍看她们:“朱曜仪让你们进来的?”
“是,宁王殿下说姑娘醉了,他不方便照顾,让奴婢们进来伺候。”云蔓见她没醉,松了口气,醉酒伤身,她心疼姑娘。
“姑娘原来没醉。”云蓉惊喜,转而忿忿道:“宁王殿下说什么‘不方便照顾’,送表姑娘就方便了?
跟他有婚约的,可是我们姑娘。”
“云蓉。”云蔓拉了她一下。
云蓉撅着嘴不高兴,她替姑娘不平,表姑娘凭什么?
赵连娍思索着道:“我记得,温娉婷跟前贴身的大婢女,那个叫小桃的,和你要好吧?
她有什么亲人在母亲跟前当差?”
平南侯府里伺候的下人,有不少家生子,云蔓、云蓉还有那个小桃都是。
“对。”云蓉点点头:“她娘是大夫人跟前负责整理佛堂的静嬷嬷。”
“你现在还和她要好?”赵连娍问。
小桃是静嬷嬷的女儿,她是知道的,母亲当初安排小桃去伺候温娉婷,也是为了以后好监视温娉婷,说到底还是为了她,母亲是真的疼她。
但温娉婷也不是傻子,小桃跟着她这么多年,早就被策反了,反而暗暗从云蓉嘴里探听赵连娍的消息。
“是,她住处和我们相邻,不当值时常来找我们说话。”云蓉点头。
“你们来。”赵连娍朝她们勾了勾手。
云蔓、云蓉齐步上前。
赵连娍低声吩咐了一通,而后道:“你们这就去吧,让云燕进来。”
二人齐齐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