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嘴巴张大,能塞下一个鸡蛋。八间铺子,两处宅子,白银万两,都给她?这不太好吧?“承恩公,我——”正要说话,就被承恩公打断,“长者赐,不可辞。林家满门要没了,你一个女儿家在外没有产业是要被人欺负的,这些你必须收着!”“阿兄,瞧你,什么都没给呢,就开始画饼了!”云安夫人从袖口摸出一枚令牌递给林听,不容推辞道:“这是花容阁背后的令牌,你收着,我不像兄长有那么多铺子,只这一间,但别有独到之处,你一去就知道了。”
“是。”
明远皇带着武安侯和李宰相离开。
勤政殿里只剩下江打叶,林听,还有抱头痛哭的承恩公兄妹二人。
江打叶:“我们在这里……”
林听伸手指了一下云安夫人:“也许是想让我们看着她。”
其实林听是觉得皇上并不想让她见到她阿兄。
毕竟她是罪臣之女,而他阿兄,嗯,难说。
但这是在勤政殿,耳目众多,所以她没敢说。
“是这样吗?”江打叶揉揉眼睛,窗外已经见白。
一夜没睡,他的身体是在强撑。
“你是不是困了?”林听问道。
江打叶摇摇头:“不困。”
困也不能说困啊!
林听轻笑一声,这会儿她觉得有些轻松愉快。
阿兄不会死了不是吗?
至于林家满门,她才懒得管呢!
承恩公和云安夫人还在哭诉悲伤。
林听和江打叶趴在桌前看着这两人。
江打叶是在陪着林听,而林听嘛,她好像把一件事忘了,这会儿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到底是什么事呢?
“阿兄,阿姊她魂飞魄散了。”云安夫人的眼泪挂在眼眶。
“你说什么?魂飞魄散,不能投胎?”承恩公又被一惊雷吓到,“这……这这怎么回事?”
人死不能投胎?
“离魂咒一旦下了,就不能解,若要解,下咒之人必魂飞魄散。”云安夫人红着眼道,他还记得给她离魂咒的那个人这样说。
“你……荒唐啊!”承恩公这回真是怒火攻心了,恨不得当年就把云安锁起来,让她永远都看不到那个林时景。
而林听终于也想起来,她忘记的是什么了。
她把怀中的和田玉取下,走向云安夫人,“夫人,太妃她是有造化的。”
云安夫人和承恩公齐齐看向林听。
林听接着道:“太妃下咒之时,留了一丝余地,所以魂飞魄散之时,也剩了一缕残魂。”
“你看,”林听将手中和田玉举起,“她在这里。”
云安夫人接过和田玉,“这,什么都没有啊!”
“额,我忘了,你们看不到。”林听拍拍脑门,没有开天眼是看不到这些东西的。
“真的在这里吗?那要怎么才能继续投胎转世。”
林听:“你们多用荣安夫人的名号做些好事,福运攒够,再去庙里请圣僧念一段往生咒,就行了!”
承恩公顿时眼也不红了,脸也不苦了,忙道:“多谢,我们必定会好好保管着和和田玉,只是,不知什么时候是时机成熟?”
林听眨眨眼,“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但到那时候你就知道了,一定不会太久!”
承恩公和云安夫人听完就要对林听行大礼。
把林听吓得退后一步,“使不得,这可使不得!”
云安夫人:“你这样让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金银珠宝,庄子房契,像大师这种深藏不露的高人,肯定也看不上,就受我们一拜吧!”
“不不不!”林听内心好像有蚂蚁在爬,金银珠宝,庄子地契,她都看得上啊!
人活一世,不就是为了个“饱暖思淫欲”吗?
没有钱怎么行?
她从虞夫人那搜刮来的银票也不多呢!
呜呜呜。
林听内心哭泣,但还是顽强道:“不用感谢我,相遇即是缘分,而且我也不是什么大师,只是与道有缘而已。”
云安夫人:“与道有缘?大师可是要得道修仙?那我这就去捐一座金像!”
林听:“……”
承恩公拍开云安夫人,把林听拉到一边,“你别理她,云安自小脑子就不太好,我在京城名下有八间铺子,两处宅子,白银万两,都赠予你,你可千万不要不收啊!”
林听嘴巴张大,能塞下一个鸡蛋。
八间铺子,两处宅子,白银万两,都给她?
这不太好吧?
“承恩公,我——”
正要说话,就被承恩公打断,“长者赐,不可辞。林家满门要没了,你一个女儿家在外没有产业是要被人欺负的,这些你必须收着!”
“阿兄,瞧你,什么都没给呢,就开始画饼了!”云安夫人从袖口摸出一枚令牌递给林听,不容推辞道:“这是花容阁背后的令牌,你收着,我不像兄长有那么多铺子,只这一间,但别有独到之处,你一去就知道了。”
林听接过令牌看着上面的花纹,突然觉得有点熟悉,一时之间却又有些想不起来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