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些过往桩桩件件都在提醒着他,他是如何对不住蔓舒的,是如何将他们二人推到如斯境地的。可是如今,他望着面具人的目光,记忆刹那被带回了浮华之境中,也想起了他和这个男人的一面之缘。可是那是浮华之境,除却他与蔓舒之外,一切为假。就连妄汌也只能是趁着蔓舒不备,将自己的影子扔了进去,而眼前这个男人,为何会存在在浮华之境之中,还能完好的出来?!熘铧心中满是震撼,他凝视着面具男,寒声道:“我记得你,浮华之境蟠桃盛宴之时,带走蔓舒的,便是你!你究竟是谁?!”
“你,究竟是何人?!”熘铧看着飞身至自己面前,没有半分惊诧之意的男子。
“我不是你你能过问的。”男子脸上带着面具,将面容遮掩的一丝不漏。
“你要蔓舒的残魂是为何?!”熘铧没有同他纠缠他身份之事,直言问道。
面具男子只露出的一双眼中漫布着冷意,似乎熘铧曾做过多对不起他一般的事情一样。
熘铧被他的目光看的眉心紧皱,也是这样的一双目光,似乎是戳到了他记忆中刻意被他封存的那些往事……
浮华之境,那是他宁可忘记叶不愿时时刻刻记着的事情。
因为那些过往桩桩件件都在提醒着他,他是如何对不住蔓舒的,是如何将他们二人推到如斯境地的。
可是如今,他望着面具人的目光,记忆刹那被带回了浮华之境中,也想起了他和这个男人的一面之缘。
可是那是浮华之境,除却他与蔓舒之外,一切为假。
就连妄汌也只能是趁着蔓舒不备,将自己的影子扔了进去,而眼前这个男人,为何会存在在浮华之境之中,还能完好的出来?!
熘铧心中满是震撼,他凝视着面具男,寒声道:“我记得你,浮华之境蟠桃盛宴之时,带走蔓舒的,便是你!你究竟是谁?!”
面具男对于熘铧认出他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看着他身后的魇兽道:“蔓舒残魂在何处?”
魇兽看了眼熘铧,不敢出声。
“若你是想要救蔓舒,我们可以合作。”熘铧跑出橄榄枝。
可面具男闻言冷嗤了一声,满是对熘铧话的讥嘲。
“合作?亲眼看着你再害死她一次么?”面具男的嗓音沙哑,像是在沙子上磨砺一般,听得人满身冷寒。
而熘铧则是被他的话说的面生愧色。
浮华之境内,确是他对不住蔓舒。可现在……
“我记起了一切,是我对不住蔓舒,待复生她之后……无论如何我都心甘情愿,我如今想要的,只是她活过来!”
“与我何干?!”
面具男没有理会熘铧的痛苦,他只是出手将魇兽抓至了身前,冷声道:“我再问你一次,你寻到的蔓舒残魂在何处?!”
魇兽的脖颈被面具男握在手中,只要他一个用力便能轻易的取了它性命。
它忙开口说道:“坤元中宫太阴界!”
魇兽没有半分迟疑的便将蔓舒所在告知了面具男,它不过是魔族借给熘铧的,可不愿因着他葬送了自己的命。
要知道,魇兽修到它这个修为,很是大不易。
面具男闻言扫了眼熘铧,拎着魇兽便朝着它刚刚所说的地方而去。
乾为天,坤为地,坤元中宫界说起来很大……但魇兽口中的此地定然只有那一个去处。
那便是由朱雀守护的禁忌之地。
传言朱雀有幻身二十四,其中之一便是迦楼罗鸟。
鸟身人面,以蛇为食,虽修佛却凶性更甚。
面具男带着魇兽来到禁地之时,正逢朱雀休憩之时,朱雀属火,易怒易躁。
是以,熘铧紧跟着面具男同魇兽来到禁地之时,朱雀已然召唤出了迦楼罗幻身,同他们打在一起。
而熘铧瞧着朱雀的真身,只觉得有些不对。
一旁躲避着迦楼罗攻击的魇兽,看着朱雀赤红的双眸,突然低吼了出来。
“蔓舒残魂,在朱雀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