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晔露出罕见尴尬的神色,他摇了摇头,说不是。越明之表情微变,他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视线重新落在越晔身上:“你出来,我有话问你。”兄弟俩出了病房,去了医院的天台。越明之给他递了根烟,问他:“怎么这么晚都还没回家?病房里的人是谁?”越晔接过香烟,顿了一下道:“一个朋友。”越明之瞧见他的神色,也没说什么,只说:“妈想问你,什么时候把你媳妇儿带回家给她看看?”越晔一僵,显得有些犹豫。越明之轻叹一口气,看着眼前浓浓的夜色,声音有些飘渺:“阿晔,结了婚,就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既然你选择了结婚,就不要忘了还有一个
越晔在外头吹了一个小时的风,好似凉风将他那些坏脾气都吹散了,他才打算原路返回。
路上,医院打来电话说荀兰的精神状态不太好,要他去看一下,越晔想了想,调个头去了医院。
一到医院,荀兰在病房里哭,情绪激动。看到越晔更是情难自已,眼泪哗哗地不停地掉。
越晔皱着眉走过去问:“怎么了?”
荀兰连忙抱住他,眼泪都擦在他精致的外套上:“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越晔叹了一口气,回抱着她,轻轻安抚着。
好一会儿后,荀兰才渐渐平静下来,她拽着越晔的衣服问他:“你还在因为之前的事生气么?回来都不跟我说。”
越晔拉开她的手,淡淡地笑了一下:“怎么会?”
荀兰见他态度冷淡,她抿了抿唇,从床头柜上拿出一个纸袋,递到越晔手上:“你不是说想吃蟹黄膏吗?这是我喊人排了三个小时的队特地给你买的,你看看还热不热?”
越晔看着手上的纸袋,上面的图标和字母让他恍然间想起,荀迦回来时手上提着的袋子和眼前的一模一样。
越晔身子有些僵硬,眉毛一皱,眼神开始飘忽。
荀兰见他心不在焉,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了?”
越晔拂过她的手,将蟹黄膏的纸袋放到一边,笑道:“没事。”
此时正好有护士探头敲门:“请问……方便吗?”
越晔扭头问:“有什么事吗?”
护士指了指外头:“咱们越医生想过来看看情况。”
越晔一听,身子有短暂的停顿,荀兰一头雾水,什么越医生?治疗她的医生里没有姓越的啊。
见越晔严正以待,应该是认识的,刚想问,就见越晔很正式地理了理衣服,道:“可以。”
病房外出现一个男人。
他穿着白大褂,与越晔身高相差无几,口袋里夹着两三只笔,鼻子上架着一只金丝边框的眼镜,整个人看上去温文尔雅,如沐春风。
荀兰有些傻眼。
这人为什么和越晔长得一模一样??
还没等荀兰缓过神来,就听越晔对这个医生说了一句:“哥。”
荀兰脸色微变,哥?双胞胎?
只见越明之扶了扶眼镜,应了越晔一声,随即将目光放在荀兰身上:“听说你结婚了?她是你的新婚妻子?”
越晔露出罕见尴尬的神色,他摇了摇头,说不是。
越明之表情微变,他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视线重新落在越晔身上:“你出来,我有话问你。”
兄弟俩出了病房,去了医院的天台。
越明之给他递了根烟,问他:“怎么这么晚都还没回家?病房里的人是谁?”
越晔接过香烟,顿了一下道:“一个朋友。”
越明之瞧见他的神色,也没说什么,只说:“妈想问你,什么时候把你媳妇儿带回家给她看看?”
越晔一僵,显得有些犹豫。
越明之轻叹一口气,看着眼前浓浓的夜色,声音有些飘渺:“阿晔,结了婚,就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事情,既然你选择了结婚,就不要忘了还有一个每天晚上都在等你回家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