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锦脱口就问:“为什么?”他喜欢苏静好,自己和他分开,他不应该满心欢喜吗?还是说,他对自己其实还有一些情意?念头刚起,就被宋叶季同质问的语气扑灭:“你现在跟我提离婚,究竟安的什么心?”“静好刚从港城回来,她只是来投靠我,你突然跟我闹离婚,是想把静好往火坑里推,让她被人骂第三者吗?”阮宁锦瞬时无语。她失笑道:“难道她不是吗?”宋叶季同眼眸幽若寒潭,语气夹枪带棒:“你不就是想把旗袍店留下吗?”
这话让宋叶季同愣了片刻,阮宁锦这清冷的模样,是他从没见过的。
他就蹙起眉头,冷声道:“你想离婚?我不同意!”
阮宁锦脱口就问:“为什么?”
他喜欢苏静好,自己和他分开,他不应该满心欢喜吗?
还是说,他对自己其实还有一些情意?
念头刚起,就被宋叶季同质问的语气扑灭:“你现在跟我提离婚,究竟安的什么心?”
“静好刚从港城回来,她只是来投靠我,你突然跟我闹离婚,是想把静好往火坑里推,让她被人骂第三者吗?”
阮宁锦瞬时无语。
她失笑道:“难道她不是吗?”
宋叶季同眼眸幽若寒潭,语气夹枪带棒:“你不就是想把旗袍店留下吗?”
“我告诉你,不可能,店子你别想要,婚你也别想离!”
宋叶季同放下这句狠话,转身进了苏静好病房。
寂静的走廊里,阮宁锦仿佛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
胸口闷得隐隐作痛,她屏着呼吸大踏步往反方向走。
等她缓和好情绪来到旗袍店时,就看见宋叶季同已经派人来收拾店面了。
她看着这些人粗鲁的取下门匾,扔在地上,砸的阮宁锦心抽痛得厉害。
工人走后,阮宁锦捡起牌匾抱在怀里,起初还只是默默落泪,但一想到宋叶季同的绝情,她就忍不住哭出声音来。
明明重活一世,为什么她还是保不住自己的店。
父母去年下了岗,现在过日子糊口都难,她该如何改变这一生!
阮宁锦再也忍不住地抱着门匾,蜷缩在门口大哭起来。
一道浑厚中气的男声响起:“女同志,又是你,遇到什么难事了,哭成这样?”
阮宁锦微微一怔,艰难地抬起头,模糊的视线里霍清淮英气的脸渐渐清晰。
他一身常服站立在门口,带着一身正气,拧着眉正盯着自己看。
阮宁锦抹着泪,语气难堪:“我的店开不成了,还不许我哭一下吗?”
霍清淮闻言愣了片刻,皱紧眉眼,有些沉默地看着眼睛红肿的女人。
半响后,他指了指对面不远处的一间店子:“我爸妈年纪大了,包子铺也不做了,就是那,你如果需要,可以借给你用。”
阮宁锦愣住,死死地抱紧门匾,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拼命地摇头:“我,我没有钱,我租不起。”
她要是有钱就好了,有钱就可以重新租一间房子,重新做起她的旗袍店。
此时此刻,她的心里仿佛在滴血。
霍清淮眼神微眯,继而道:“租房的钱不是很急,可以日后再给我。”
这话让阮宁锦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那,那我跟你打欠条,等有了钱,第一时间就还给你!”
“随你。”霍清淮点了点头,也没推辞,倒是这女人做法还挺让他刮目相看,胆子够大。
阮宁锦花了三天的功夫,才终于将那间充满油污的包子铺打扫干净。
重新刮了大白,一切光亮如新,没有一点油烟味。
开业这天,霍清淮来跟她签合同,见她要装门匾。
“我来吧。”霍清淮直接抄起门匾就上了扶梯。
等阮宁锦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站上了最高的那一格。
她连忙起身跑过去扶着梯子:“你小心点,梯子不稳。”
“没事,我经常做这种活。”霍清淮认真的比划门匾的四个角,一边回应。
阮宁锦心存感激,紧紧地抵着梯角,露出一抹淡淡笑意。
刚想说句谢谢,随后赶到的警务员笑着打趣:“团长,咱团长夫人可真漂亮!”
阮宁锦心里一哽,正要解释,转头就看见不远处的宋叶季同,正一脸怒气的朝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