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安并未想到男子还告诉了自己他的名字,抬头见他还看着自己,赶紧接话道:“我叫许安安。”很快侍卫便搜到许安安这处,踹开门时,笪礼已然从窗口飞快跳出,许安安虽好奇他为什么愿意放了自己,至少在得知她是王妃前,她已然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杀意渐浓。只是许安安并来不及想,待侍卫一边叫着王妃一边冲上前来解开她手上的束缚时,她一面捂着已然滑下一道血线的脖子,一面指向与笪礼离开时相反的方向尖叫道:“你们别管我,绑匪从窗子跳出去往那边跑了,还不快去追?!”
“那听你这么说来,倒也可以理解。”男子颇为同情地点了点头。
“是吧?”许安安眼瞧着外头侍卫就快要搜到这处,想来若是这男子到时候狗急跳墙,那自己怕是就要性命不保,因而连忙道:“那壮士可愿意帮帮我?”
“怎么帮?”
“你放了我,你也赶快走。我家中原是镇远将军府上的,只要你放过我这一次,我可以给你钱,你想要多少都可以。”许安安微微一顿,循循善诱道:“我知道没人想做绑匪,应当是家中困难所致,我都能理解,只求壮士……”
“你不用我带你走?”男子思路清晰:“他是知道你出去偷人,想抓你回去,若证据确凿,你怕是躲不过。”
许安安被抓到漏洞也是一愣:“你说得对,那……那我不走也行,你赶紧走,别让他抓着你,到时候咱们孤男寡女的,反倒说不清。我是镇远将军独女,也是圣上亲自赐婚的王妃,他就是当真听信了那丫头的话,只要没证据,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所以你只要放了我,我……”
许安安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脖子上一痛,心下绝望的同时,抵在脖子上的刀子也拿了开来。
男子缓步走到许安安面前将刀收入刀鞘,看着许安安脖子上渐渐泌出的点点血珠,垂眼道:“这样才比较像绑架。”
许安安虽感觉到疼,只是凭着多年的经验也知道男子并未下重手,听了他的话方才想起自己刚刚进门时把他当做绑匪的样子,想来自己方才的狡辩他果真是半个字都没相信。
许安安微微颔首,并未多做解释:“多谢壮士。”
“我不叫壮士。”男子抬眼,不无冷淡:“我叫笪礼。”
许安安并未想到男子还告诉了自己他的名字,抬头见他还看着自己,赶紧接话道:“我叫许安安。”
很快侍卫便搜到许安安这处,踹开门时,笪礼已然从窗口飞快跳出,许安安虽好奇他为什么愿意放了自己,至少在得知她是王妃前,她已然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杀意渐浓。
只是许安安并来不及想,待侍卫一边叫着王妃一边冲上前来解开她手上的束缚时,她一面捂着已然滑下一道血线的脖子,一面指向与笪礼离开时相反的方向尖叫道:“你们别管我,绑匪从窗子跳出去往那边跑了,还不快去追?!”
待众人连忙循着许安安所指的方向去追时,只见齐昱一看就是没用过刀的样子,高举着把儿就从后头雄赳赳气昂昂的跑了出来:“人呢?人呢?”
“回六王爷,那绑匪想是看到我们人多,待属下带着人赶到的时候已经跑了。”侍卫拱手一礼:“只是王爷放心,属下叫人去追了。”
齐昱不耐:“谁问你绑匪,本王是问王妃在哪儿呢!”
话音刚落,许安安便从屋内走了出来,硕硕在旁扶着,脖子上的伤口已然用帕子包住止血,二人几乎是同样的冷眼瞧着齐昱。
齐昱刚想冲上去,对上二人眼中情绪时一愣,下意识地扔了刀捂住额头:“哎呦,头……头疼……”
“夫君又头疼了?”许安安松开硕硕的手缓步走上前,很是关心的模样儿,一如这一月每一日她面对齐昱时的温和柔软:“夫君病还没好,怎得能到这种荒郊野岭的地方来吹风,没得再病得更重了,那可叫妾身怎么过意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