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苡瘦了两圈,周末,她争取到了探监的机会,隔着厚重的玻璃,看着对面妈妈花白的鬓角,眼泪扑簌而下。“妈。”徐清苡掩着胸口,“你能告诉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陆景之会那么恨她。恨到想要她死。她记忆中的妈妈是温婉动人的,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于欣苍老的许多,双眼浑浊的看着徐清苡:“雅雅,你在外面怎么样?你怎么瘦了,他们说你是陆景之的情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妈!”徐清苡难堪至极,于欣忙说:“好了好了,我们难得见一次,不说这个了,雅雅,妈妈真的好想出去抱抱你……”
从医院出来,已经是一个礼拜后的事儿了。
徐清苡瘦了两圈,周末,她争取到了探监的机会,隔着厚重的玻璃,看着对面妈妈花白的鬓角,眼泪扑簌而下。
“妈。”徐清苡掩着胸口,“你能告诉我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吗?”
为什么陆景之会那么恨她。恨到想要她死。她记忆中的妈妈是温婉动人的,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情……
于欣苍老的许多,双眼浑浊的看着徐清苡:“雅雅,你在外面怎么样?你怎么瘦了,他们说你是陆景之的情人,到底是不是真的?”
“妈!”徐清苡难堪至极,于欣忙说:“好了好了,我们难得见一次,不说这个了,雅雅,妈妈真的好想出去抱抱你……”
徐清苡闭了闭眼睛,提了口气,缓缓问出:“当年那个人,究竟是谁撞死的?”
于欣张着嘴巴,错愕的看着徐清苡。
那双眼睛闪过太多情绪,她看不懂,可……如果不是妈妈做的,又为什么不否认?
脑子似乎被什么猛地击中,徐清苡忽然“啪嗒”一声放下电话,推开狱警冲了出去。
外面下着雨,她在雨中狂奔着。
雨水不停的拍打着脸,不仅淋湿了她的衣服,也淋湿了她的爱情。
“这是莫阿姨,和荒年哥哥,以后雅雅要和荒年哥哥一起玩哦。”
“荒年,雅雅以后跟你一起读书,你记得照顾她。”
“徐清苡,你怎么这么笨!”
“哪里笨?”
“笨的可爱。”
前面闪过刺眼的车灯,徐清苡跑的太快,猝不及防被车刮倒,膝盖一阵剧痛,那辆车砰的一声打开车门。
隔着刺眼灯光,高大的男人走过来,将她提上了车。
“都知道了?徐清苡,那你就准备替你妈赎罪吧。”
她抱着湿漉漉的身体蜷缩在副驾驶上,眼前冷漠的陆景之和以前温柔的他交替出现,心里是绝望的痛,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黑色路虎疾驰在雨夜。
过了许久,陆景之撑着一柄黑色雨伞,将她从副驾驶提了出来。
缕皱 徐清苡根本站不稳,只感觉冷风呼呼的刮,刀子一样。
“今晚,你就在这赎罪。”
他狠狠地将她扔在陵园里,额头撞到了墓碑,疼的她抽了口气,等勉力坐起来,陆景之已经开着车疾驰而去。黑暗里,大珠小珠落玉盘。
“啊!”
忽然窜出来一抹黑影,是只猫,徐清苡却还是白了脸,陵园里,看着眼前莫阿姨的墓碑,徐清苡心情复杂。
“莫阿姨,对不起……”
她抱着单薄的身体,蜷缩在墓碑旁,那把雨伞被风吹得摇曳。陆景之就这么把她丢在陵园里。
她想哭,又想笑,上天给她开了这么大一个玩笑,原来她和陆景之之间,早就有一道跨不过去的鸿沟。
她早就该放手了,可是为什么,这颗心,依旧痛的不能呼吸。
……
“雅雅!雅雅,醒醒!”
耳边传来焦急的声音,徐清苡却懒得睁开眼皮……
“荒年……陆景之……”她呢喃出声,那抹高大身影一顿,却还是小心翼翼的将她抱进了车座里。殊不知此刻,将一切尽收眼底的陆景之,狠狠地将手机掷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