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看见白小姐和丁小姐起了争执,说什么她现在的位置是属于自己的,让丁小姐别得逞,然后……然后还把丁小姐推了出去!”沙沙的声音回荡着。徐清苡脸上血色褪尽。“人证物证都在了,你还狡辩?”陆景之俯视着她,像是在审判,徐清苡忽然笑了起来,之后剧烈的咳嗽起来,像是要将整个肺都咳出来。丁蕊早就料到了,所以甚至还兜了个圈子做了个这么大的局。何必呢。陆景之结婚,她原本也是想辞职的,她已经心死放弃,难道非要将她啃噬的一丝不剩,他们才开心吗……
“荒年,我真的不知道星雅为什么会忽然把我推到马路上……”丁蕊哭哭啼啼:“你别怪她,她可能也是无心之失!”
“演够了吗?”徐清苡嘴唇干裂,嘶哑着嗓子:“演够了,滚。”
“徐清苡!”陆景之额头上青筋暴跳,果然她和她的母亲一样下贱,居然想到杀人这一招!以为丁蕊死了,他就会和她在一起?真是太天真。
“蕊蕊,你去外面等我。”
陆景之让助理将丁蕊带走了,房间只剩下徐清苡和他两人,他松了松领带,满身戾气,坐在床边,声音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徐清苡,你还是不承认是你做的?”
盯着陆景之那张熟悉的脸,她闭着眼睛都能描绘出来。
十年感情,他却不信她。
难道他真的将自己想的这么不堪吗?徐清苡绝望的垂了眼:“不是我做的,为什么要承认?”
“事到临头你还嘴硬!”陆景之忽然起身,虎口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按在床上,眸光猩红,“徐清苡,你怎么就这么恶毒?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竟然还要伤害蕊蕊!”
“咳咳……”徐清苡喘息着:“不是我做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这个男人,刚刚让护士往抽自己的血,不顾她的生死,还给自己注射镇定剂。
徐清苡忽然感觉自己很可悲,她爱了他十年,十年,她放弃一切换来的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好啊,我这就告诉你为什么。”
陆景之忽然松开她,她立刻大口大口的喘息,白嫩皮肤上立刻一圈红痕浮现,眼角泛红。
陆景之从裤兜里摸出来个录音笔,打开了,扔在床上。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看见白小姐和丁小姐起了争执,说什么她现在的位置是属于自己的,让丁小姐别得逞,然后……然后还把丁小姐推了出去!”
沙沙的声音回荡着。徐清苡脸上血色褪尽。
“人证物证都在了,你还狡辩?”
陆景之俯视着她,像是在审判,徐清苡忽然笑了起来,之后剧烈的咳嗽起来,像是要将整个肺都咳出来。丁蕊早就料到了,所以甚至还兜了个圈子做了个这么大的局。
何必呢。
陆景之结婚,她原本也是想辞职的,她已经心死放弃,难道非要将她啃噬的一丝不剩,他们才开心吗……
看着她凌乱的发贴着脸颊,眼中含泪,唇角泛红,陆景之一阵烦闷,一拳凌厉的砸过去,徐清苡认命的闭上了眼,可疼痛没有传来,他将拳头砸在了墙上:“这次蕊蕊没事,饶了你,如果再有下次,我绝对会让你付出代价!”
羽睫颤动,徐清苡睁开眼,空洞的看着他。
陆景之蹙眉,“你给丁蕊下跪道歉,这事儿就算完了。”
她的表情终于松动,“让我下跪道歉,不可能!”
“不可能?听说你妈妈快要出狱了?你知道我的手段的,嗯?”陆景之忽然凑过来,暧昧的咬住了她的耳朵,辗转研磨,直到嘴唇里出现了血腥味。
徐清苡忍着疼,眼前晃过妈妈疲惫的脸,再也没了反抗的动作。
她被陆景之提着领子一把抓起来,走廊里人很多。
她全身在抖,却不再挣扎,脚步虚浮的走到丁蕊面前,被陆景之一脚踹在后腿弯上,她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对不起,我错了。”
她低头不去看丁蕊得意的嘴角。不敢听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心在滴血,却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