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才恍然,有些事……终究只是她以为。薛明烟敛下眼睫,心脏像是被无数根针轮番扎过,满是疮痍,鲜血淋漓。窗外又下起了雨,寒意钻过缝隙侵入身体。薛明烟窝在阳台吊椅里打了个冷战,不禁轻轻环住自己。刚吃下去的药,苦涩还在唇齿间久久不散。薛明烟打开手机,翻看着相册里自己和梁睢沉的合照,想从中品到丝丝的甜。可到最后才发现,甜过之后更苦。因为她和梁睢沉,以后再也不会有交集了……酸楚蔓延至鼻间,薛明烟有些想哭。突然,手机响起,是闺蜜打来的:“离离,我找到一家特好吃的餐厅,叫上梁睢沉咱们一起去啊?”
薛明烟回到了自己婚前买下的单身公寓。
坐在冰冷的沙发上,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看着当年和梁睢沉婚礼时的录像视频。
屏幕上,梁睢沉被伴郎们簇拥着上前,脸上笑意深许。
那时薛明烟天真地以为,即使现在不爱,可人生百年,梁睢沉总会爱上自己。
如今才恍然,有些事……终究只是她以为。
薛明烟敛下眼睫,心脏像是被无数根针轮番扎过,满是疮痍,鲜血淋漓。
窗外又下起了雨,寒意钻过缝隙侵入身体。
薛明烟窝在阳台吊椅里打了个冷战,不禁轻轻环住自己。
刚吃下去的药,苦涩还在唇齿间久久不散。
薛明烟打开手机,翻看着相册里自己和梁睢沉的合照,想从中品到丝丝的甜。
可到最后才发现,甜过之后更苦。
因为她和梁睢沉,以后再也不会有交集了……
酸楚蔓延至鼻间,薛明烟有些想哭。
突然,手机响起,是闺蜜打来的:“离离,我找到一家特好吃的餐厅,叫上梁睢沉咱们一起去啊?”
听到这个名字,薛明烟握着手机的手一紧。
犹豫了半晌,她浅声说出了真相:“我和他……离婚了。”
闺蜜一愣:“为什么?是不是他对不起你?!”
薛明烟喉咙哽塞,好久才闷声回:“我不怪铁树不开花,只怪我自己没本事。”
挂断电话后,薛明烟疲惫的躺倒在沙发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电话吵醒。
电话里,自己老妈的语气严肃:“马上回家。”
薛明烟不明所以,但还是赶了回去。
不想刚走进家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神色肃穆的爸妈,以及梁睢沉的爸妈。
而梁睢沉与裴桓西就并肩站在他们面前。
一瞬间,薛明烟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遂步走上前,直接跪在了父母面前:“爸妈,段叔段姨,离婚是我先提出来的。”
黎家家教很严,一向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的言论,小时候她没少挨打。
因此,幼时每当自己闯了祸,梁睢沉就会揽下所有,替她受罚。
那时她对梁睢沉笑着说:“敬怀,有你在真好,我永远都不要离开你。”
梁睢沉只是笑而不语。
……
回忆着过去种种,薛明烟鼻尖一酸,她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了离开梁睢沉,而甘愿受罚。
梁睢沉见状,走到薛明烟身边将她一把拽起。
他看着双方父母,声音寡淡:“我和薛明烟并不相爱,一开始答应结婚也只是为了应付你们而已。”
话音落下,客厅里瞬间一片寂静。
薛明烟浑身一颤,无力地合上双眼,不敢去看自己爸妈的神情。
沉默半晌,两家父母皆露出失望的神色。
“你们长大了,翅膀都硬了。随你们去吧,以后别后悔就行。”
说完,便将三人都赶了出去。
走出老宅时,雨过天晴,半空中架起一道彩虹。
薛明烟站在原地,看着欲上车离开的梁睢沉,没忍住开口问:“怎么……这么急着见爸妈?”
梁睢沉顿了下,看了眼裴桓西,眉眼温柔:“她想结婚了。”
看着他唇角淡淡笑意,薛明烟只觉得寒意从脚底升起,顺着背脊爬上了头顶。
这时,裴桓西从梁睢沉的身旁探出脑袋,脸上挂着天真的笑容。
“离离姐,听敬怀说你是做婚礼策划的?不如我们的婚礼就交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