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进宫的官女子朕都需雨露均沾,封了个婕妤就留在你宫里,朕常来看望你也便是。”舒贵妃闻言瘪了瘪嘴,坐在宇文禛的怀里,故作娇嗔。“陛下所言,倒成了为妾着想了。”宇文禛轻笑出声,揽着舒贵妃的细腰说道。“贵妃有何不放心的,徵儿如今是瑞王,等他再大一些便封他为太子。宫中嫔妃并不子嗣,日后这皇后之位不还是你的?”舒贵妃挑眉,手揽着宇文禛的脖颈笑说:“那妾倒真成了母凭子贵了。”殿门外。沈玉珠听着宇文禛的话,脸色倏然变的苍白。
深夜,长翠宫内。
宇文禛的轿撵落在了殿门外。
沈玉珠站在偏殿的院子内不断张望着,一旁的宫女安抚着沈玉珠。
“沈婕妤,您耐心着些,陛下定是来找您的,您且矜持着。”
沈玉珠摸了摸自己的鬓发看着那宫女:“我可有哪些不对?”
那宫女浅笑一下,谄媚着对沈玉珠说道:“沈婕妤天生丽质。”
沈玉珠这才放了心。
可那轿撵停了许久,外面的脚步声一片繁杂,宇文禛早该进来了才是。
许久之后,都不见宇文禛的身影前来。
直到外面的脚步声停了,一个宫人才匆匆跑了进来,看着沈玉珠,面色上还带着些许慌张。
“沈婕妤,陛下……陛下今晚去了舒贵妃那。”
沈玉珠的脸色登时变了。
“怎么可能!”
定是那舒贵妃半路截胡,将陛下截了去。
一旁的宫女小声的对沈玉珠说道:“娘娘,今晚先熄灯歇着吧……”
“闭嘴!”
沈玉珠冷嗤一声,面色涨红。
那宫女吓得立刻收了声,不敢再言语。
沈玉珠咬紧了牙,心头划过一丝念想。
去舒贵妃宫里请安,将宇文禛抢过来。
她不信新人胜不过旧人。
“随我去舒贵妃宫里!”
身边的宫女闻声,连忙跪地阻拦:“沈婕妤!万万不可啊!”
沈玉珠一把甩开那宫女向外走去。
……
长翠宫外。
舒贵妃的宫女就守在门外。
沈玉珠刚要上前,便被宫女们拦了下来。
“沈婕妤,我家娘娘正在殿内侍寝,您不能进去!”
沈玉珠此时正在气头上,哪听得进去那宫女的话。
她扬手一巴掌打在宫女的脸上,怒声喝道:“放肆!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陛下盛宠,你敢拦我?!”
那宫女被打了一巴掌,瞬间怔愣住。
沈玉珠趁此机会上前走到殿门前,刚要推门进去,便听到舒贵妃的声音从殿内传了进来。
“陛下近日一连宠幸了沈婕妤几个晚上,妾还以为陛下把妾忘了呢。”
沈玉珠推开殿门的手突然顿住,停在了半空中。
“每个进宫的官女子朕都需雨露均沾,封了个婕妤就留在你宫里,朕常来看望你也便是。”
舒贵妃闻言瘪了瘪嘴,坐在宇文禛的怀里,故作娇嗔。
“陛下所言,倒成了为妾着想了。”
宇文禛轻笑出声,揽着舒贵妃的细腰说道。
“贵妃有何不放心的,徵儿如今是瑞王,等他再大一些便封他为太子。宫中嫔妃并不子嗣,日后这皇后之位不还是你的?”
舒贵妃挑眉,手揽着宇文禛的脖颈笑说:“那妾倒真成了母凭子贵了。”
殿门外。
沈玉珠听着宇文禛的话,脸色倏然变的苍白。
她进宫便是要攀上高位。
她一向心高气傲,若永远被那舒贵妃压上一头,还不如让她去死。
好一个母凭子贵。
沈玉珠咬紧了牙,将目光放在了偏殿中。
殿门内的娇笑声不绝于耳。
沈玉珠垂着的手愈发攥紧。
“若没了这皇子,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当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