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嬷嬷是说过要给贵妃娘娘请安,可昨夜侍寝陛下实在是累坏了妾,还请贵妃娘娘见谅。”沈玉珠的一句话,让长翠宫内陷入到一片死寂。舒贵妃抬起眼眸看着她,眸底是一片冰寒。就连沈柳月都抬起眸子看着沈玉珠,半晌后又垂下了眼。蠢。沈柳月心道。“沈婕妤这话的意思,是用陛下来压本宫?”舒贵妃的目光阴冷,一瞬不瞬地盯着沈玉珠的双眼。沈玉珠却完全不在意。殿门外,木杖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和惨叫声阵阵传来。沈玉珠面色不慌,眸色未变,反倒是直视着舒贵妃。
翌日,长翠宫内。
舒贵妃坐在正殿内,面色阴沉。
按照规定,沈婕妤进了长翠宫便要在晨时来此处请安。
可这一晌午,沈玉珠的身影都不曾出现在正殿门前。
反倒是沈柳月,一大早便来请了安。
她想走,舒贵妃却拉着她叙旧,两人上次在御书房门口吵了一次,如今见面连面上都不愿意装的和善。
舒贵妃就是想拉着沈柳月,给那新入宫的沈玉珠一个下马威。
沈柳月心明了,只是静坐在一旁,面色清冷。
可越是等,舒贵妃的脸色便越是阴沉。
直到日上三竿,沈玉珠才匆匆前来,她摇曳着身姿,手摆着鬓角,一副婀娜模样。
她扬手,只是慵懒的对舒贵妃行了个礼,甚至都没正眼瞧一瞧舒贵妃。
“妾给贵妃娘娘请安。”
舒贵妃抬眸,冷冷瞥了一眼沈玉珠,懒得再换上一副和煦面容。
“沈婕妤刚入宫,难免不懂得规矩,如今你入了长翠宫,日日请安是免不得的,这都什么时候了?宫里的嬷嬷是怎么教的规矩?”
舒贵妃抬眸,看着站在殿内的宫人,冷声喝道:“去,把沈婕妤宫里的嬷嬷带下去,杖责三十。”
沈柳月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端了盏茶细细抿着。
舒贵妃是想来一招杀鸡儆猴。
可这一招用错了地方。
沈玉珠向来不知天高地厚,也不将什么人放在眼里,木杖子打在别人身上,她哪懂得什么叫做疼。
沈玉珠只是勾唇一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鬓发,语气中还带着几分虚伪的娇气。
“宫里的嬷嬷是说过要给贵妃娘娘请安,可昨夜侍寝陛下实在是累坏了妾,还请贵妃娘娘见谅。”
沈玉珠的一句话,让长翠宫内陷入到一片死寂。
舒贵妃抬起眼眸看着她,眸底是一片冰寒。
就连沈柳月都抬起眸子看着沈玉珠,半晌后又垂下了眼。
蠢。沈柳月心道。
“沈婕妤这话的意思,是用陛下来压本宫?”
舒贵妃的目光阴冷,一瞬不瞬地盯着沈玉珠的双眼。
沈玉珠却完全不在意。
殿门外,木杖打在皮肉上的声音和惨叫声阵阵传来。
沈玉珠面色不慌,眸色未变,反倒是直视着舒贵妃。
“妾自然是没那个意思,只是若是因为陛下而怠慢了贵妃娘娘,还得请贵妃娘娘见谅。”
舒贵妃冷着一张脸反问:“沈婕妤要知道,在这深宫中,帝王宠爱如雨露一般,若哪天这雨露散了,恩宠也就不复存在。”
“想在后宫中得以过活,还需夹紧尾巴做人才是。”
沈玉珠全然未将舒贵妃的话放在眼里,反倒是笑着应了句。
“贵妃娘娘教训的是。”
沈柳月看着两人拌嘴,你来我往,实在无趣。
正欲起身离去时,还未等沈柳月开口,沈玉珠便看着舒贵妃再次开口说道。
“只是这后宫主位未定,究竟是谁登上后位还不一定,贵妃娘娘怎么就能如此断定这雨露在妾身上就会散了?皇子而已,妾日后也会有。”
舒贵妃直直地盯着沈玉珠的眼睛。
“沈玉珠,你是在威胁本宫吗?”
沈玉珠勾唇一笑我,微微欠身。
“妾怎敢威胁贵妃娘娘,不过是给娘娘提个醒罢了,今日身子乏了,妾先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