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号那天快六点的时候,保安大叔站在练功房窗户外喊道。“周以沫,大门口有人找。”“好的,我马上过去,谢谢大叔。”周以沫停下手中的事情回道。虽然心里纳闷是谁来找她,不过行动上还是迅速的,说完就往大门口去了。等看到站在大门口的谭时远,身边还放着行李,虽风尘仆仆,却难掩帅气,她的脚就不自主的快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也不自觉的浮了起来,她很想冲进他的怀抱,不过最后还是乖巧的站在他面前。“你回来怎么不先回家呀?看你这满身味道的。”周以沫嘴上埋怨着,不过笑容却一直没落下。
逛街回来后,周以沫就没再出去了,除了练功就是排练,每天都充实的不行。
28号那天快六点的时候,保安大叔站在练功房窗户外喊道。
“周以沫,大门口有人找。”
“好的,我马上过去,谢谢大叔。”周以沫停下手中的事情回道。
虽然心里纳闷是谁来找她,不过行动上还是迅速的,说完就往大门口去了。
等看到站在大门口的谭时远,身边还放着行李,虽风尘仆仆,却难掩帅气,她的脚就不自主的快了起来。
脸上的笑容也不自觉的浮了起来,她很想冲进他的怀抱,不过最后还是乖巧的站在他面前。
“你回来怎么不先回家呀?看你这满身味道的。”周以沫嘴上埋怨着,不过笑容却一直没落下。
谭时远满心欢喜的看着眼前这个日思夜想的人,他忙完就马不停蹄的回来,下车想也不想就过来找她。
他只想快些见到她,等见到她朝自己快步走来,他觉得一切都值得,他那漂泊了一个多月的心,终于安定了下来。
谭时远满是宠溺地说道:“我想快些见到你,今天你和三爷爷能回去吗?”
听到他的回答,她脸上的笑容也越发灿烂,“你都回来了,当然能回去,走吧,跟我进去等会。”
周以沫伸手想帮着拿点东西,却被他挡住了,“我拿就行了,你前面带路。”
去女生宿舍是不太方便的,她直接带着他去了三爷爷的办公室,正好三爷爷也在那。
今天谭时远回来的也是凑巧,明天就是他弟妹升学宴的日子。
三爷爷也是要去的,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三爷爷也不用担心会影响谭时远家。
两家也恢复了联系,这种升学的大事,三爷爷自然也是受邀的人之一。
其实三爷爷回来那会谭时远爷爷就联系他了,不过怕影响下一辈人,三爷爷他选择了远离。
谭时远两口子的靠近,完全是阴差阳错。
三爷爷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两个孩子,一个是自己的女儿李华英,一个就是谭时远。
那会谭时远为了他家,牺牲太多,也失去太多,最后还被弄下乡了,原本谭时远好好路子也都断了。
三爷爷知道谭时远天赋和兴趣都不在京剧,但是周以沫有,而且对于他的一身本事都很感兴趣,不管处于感情还是传承,他都会帮她扫平一切障碍,倾尽全力教授她。
“宸儿,你回来了?”三爷爷看着敲门进来的谭时远和周以沫,眼里露出惊喜的目光。
“正好,明天我们一起回院里,你弟妹明天办升学宴。”
谭时远刚下车就去了话剧团,到那才知道三爷爷和周以沫来了戏剧学院,又坐车来了这里,对于家里的事情还真不知道。
他看向周以沫,周以沫傲娇的看着他,“这么看着我干嘛,前几天在街上碰到你妈妈和妹妹,我看在你面子上,就答应过去参加,不过既然你回来了,那你和三爷爷去吧。”
谭时远没接茬,微笑着说道:“回家我们再商量吧。”说完他从拉开一个包,从里头拿出三块排球大的石头,“三爷爷,你看这几块石头怎么样?”
三爷爷接过谭时远手里的几块石头看了起来,第一眼他就知道是和田玉的料子,他抬头看向谭时远,问道:“你怎么去那了?”
谭时远早就预料到三爷爷会发现,“凑巧过去了一趟。”
三爷爷皱眉看着手里的石头,说实在的,他不希望谭时远去那工作,但是他也不好阻止。
周以沫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两人,她虽然不懂石头,但是能拿回来的无非就是玉石,场地也很好猜。
她瞪大眼睛看向谭时远,满脸不可置信。
谭时远摸了摸她的头发,“你们想啥了,我还不够格进去那工作了。这次只是因为一些事情过去待了几天而已,别胡思乱想了。”
周以沫心里却是知道,以他的实力,毕业后想进去根本不是问题。
“拿回来的石头出玉的可能性极高,你拿回家放着,过几年开了给你媳妇做首饰吧。”三爷爷也研究完石头,看着谭时远说道。
这是谭时远专门带回来给三爷爷的,自然不会拿回去,三爷爷他最喜欢玉石的,以前他家里有很多这样的石头,“三爷爷,这些是给您的。”
三爷爷听他这么说就把石头收了起来,反正以后这些还是他们两口子的。
他看了看时间,也快到点了,对着周以沫说道:“你去和清蕴说一声,我们回去吧。”
周以沫应了声好就跑了出去,之前已经和陈清蕴说过29号请假的事情了,所以只要说下现在离ᴊsɢ校就好了。
陈依依见她回来,问道:“谁来找你呀,看你这一脸喜意,难道是你那那口子?”
周以沫有些傻笑着说是。
陈依依目瞪口呆,还是第一次见她这种表情,爱情呀,真是太改变人了。
“啧啧啧,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里有之前那股范了。”
周以沫没所谓的道:“要啥范呀,唉,你一个单身女同志,不懂。”
陈依依瞬间有种被暴击的感觉,她白眼都翻出花来了,“得,我不懂,哼,看你那没出息样,唉~谁稀罕呀!”
周以沫笑容更大了,“有人稀罕,不和你聊了,我得找你哥请假去,晚上不在这边住了,我得回家去喽。拜拜嘞。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哈。”
“重色轻友的家伙。”陈依依的嘴里嘟囔道,不过还是为周以沫高兴,明天不用一个人面对婆家。
周以沫和陈清蕴请完假,朝着对着她瞪眼的陈依依暗送了个秋波才离开。
陈依依惊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真是被她的大胆吓死。
周以沫回到三爷爷办公室的时候,就只看到谭时远一个人在那坐着看书。
“三爷爷呢?”她问道。
“他去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了?让我们等他一会。”谭时远朝着她笑着回道。
他把书放下,朝她伸出了右手,想将她拉到旁边凳子上坐下问问最近的事情。
结果周以沫顺着他的力道直接坐在了他的腿上。
谭时远愣了一下,随即脸也红了起来,连忙拉起她往旁边凳子送去。
周以沫也反应过来不合适,不过她没把问题怪自己身上,反而坐在旁边凳子上笑得不怀好意地说道:“谭时远,你变坏了呦!”
他红着脸一本正经的说道:“在外面了,坐好。”
周以沫凑近他,调皮地问道:“那在家了?”
谭时远看着她的眼睛布灵布灵的看着他,瞳孔里头都是自己,心都乱了。
她见他呆呆的,她眨了眨眼睛,抬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他定定的看着她,认真道:“在家,你怎么样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