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赋不能提前归城,等到沈笑语下了马车后,马车便又掉了个头,走了。“主子你便走吧,还不回去您又要受家法了。”“我不走,左右你家爷哪天没受家法?”谢虞赌气的坐在门房板凳上,门房为难的看向谢府管家,管家又求救景诗:“四姑娘,平素小公子最听四姑娘的话了。”景诗:“如今他才不听我的,他现在只听那个女人的,不知道和她娘学了什么勾引人的本事。”在学堂里,沈笑语让谢虞听话时,谢虞确实坐下了。可事后,谢虞越想越气啊!于是在裴颜之又嘚瑟的嘴沈笑语的时候,给他大脸来了一下。
“大人,我们找到了。”几个锦衣卫闯进屋里,见到还坐着个女子,瞧衣着还是刚才擦肩而过的那个,锦衣卫面面相觑,一时不好汇报寻到赵家姑娘的事了。
“我送你回去。”景赋起身打破僵局,遣着锦衣卫去寻马车了。
沈笑语索性也没有拒绝,今日撞见了景赋,去奴隶场的事情,只能从长计议。
马车轱辘轱辘,原来暗处的蛮子街还有另外一道出口,出口外是城外青山。
沿着小道转过两个弯,就是长安城出城的官道,沈笑语上辈子殒命的地方。
见着这物是人非之地,沈笑语轻轻的敲打这窗沿,怎么样才能真正回到沈家?
“二妹妹发呆,在看什么?”
沈笑语关上窗户,“在想这出城倒是方便。”
景赋:“出城确实方便,比走城门少了一个时辰,不过此处亡命之徒也甚多,三妹妹没有自保之力,日后不要再踏足此地了。”
沈笑语此生便走在刀刃上,又何惧身死。
见沈笑语不回话,景赋又道:“听说你要回沈府?父亲给我寄了信,左右两湖之地皇商案尚未有什么头绪,过几日便与你回一趟沈家祭拜你父亲,威武侯也算是我的师父。”
“你到底想做什么?”
为何对自己处处示好?为何与前一世看起来相差这么多?
景赋的理由说不得,可他此生永远无法忘记,少女死在悬崖下的模样,直到昨日睁开眼,竟然回到了从前。
景赋看着少女对自己数不清的敌意,苦笑:“看来三妹妹不喜欢我。”
沈笑语赌气坐在另一侧,直到马车下车也再未搭理景赋,景赋在马车上颠簸,伤口溢出血来。
景赋不能提前归城,等到沈笑语下了马车后,马车便又掉了个头,走了。
“主子你便走吧,还不回去您又要受家法了。”
“我不走,左右你家爷哪天没受家法?”谢虞赌气的坐在门房板凳上,门房为难的看向谢府管家,管家又求救景诗:“四姑娘,平素小公子最听四姑娘的话了。”
景诗:“如今他才不听我的,他现在只听那个女人的,不知道和她娘学了什么勾引人的本事。”
在学堂里,沈笑语让谢虞听话时,谢虞确实坐下了。
可事后,谢虞越想越气啊!于是在裴颜之又嘚瑟的嘴沈笑语的时候,给他大脸来了一下。
“平日里便喜欢姑娘长姑娘短的,我看不惯他已久。”
景诗,“若不是沈笑语不听管教,顶撞先生,裴颜之和你何至于会起矛盾?。”
“谢小公子又碰瓷了?”沈笑语摘下面纱,一袭白衣站在谢虞跟前,说的是谢虞,眼神示意的却是景诗。
景诗使坏便逮了个正着,嘴硬,“明明都是你的错,害了阿虞。”
谢虞抬头看着沈笑语,晚霞的余光照在少女的脸上,明明未曾刻意装扮,却像是一尘不染的仙人。只不过一眼,谢虞多年之后都不曾忘掉。
乖乖,从前怎么没发现沈笑语长得这般好看。
“我将裴颜之打得鼻青脸肿。”谢虞向沈笑语笑着,像个讨要夸奖的小孩。
“左右裴家和你是姻亲,你去裴府道个歉便无碍了。”
“我才不去那他道歉。”谢虞站起来,垂眸问道:“怎么现在才回来?”
“可不是怕我爹揍我,怕你像之前那般想不开怎么办?”谢虞瞧着沈笑语走了,生怕她自寻短见,“沈家可只有你一根独苗苗了。”
“小公子放心,近几年我总不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