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心晴不敢相信从学神嘴里竟然蹦出“惊为天人”四个字。 她的心像是被谁抽了一点走,慢了半拍。 “你难道从来不正视自己长得美这件事吗?” “人终有老的一天,说实在的,我不在乎长得美丑这件事。” 郝心晴说了一半真话一半假话。 她确实不在乎自己的容貌,不在乎到整天素面朝天。 她甚至把容貌当成一种负累。如果不是因为这副容貌,她不会遇到赵元畅那种渣男。 不过,自从上了班,尤其是得知要整日面对容易,她又精心地化了淡妆。 她想要从肚肠里搜刮点词汇回应容易的赞美,最后只能报之以微笑。 车子在疾驰了一段距离后,缓缓驶入巴乐科技的地下停车场。随着车轮滚过光滑的地面,车辆逐渐减速,最终停在了一个空车位上。 这时早有一个OL优雅地站在电梯门厅迎接容易和郝心晴的到来。 “是容总吗?我们天乐总先让我下来接你,他早上在外面有个会,现在正往公司赶。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天乐总的秘书——费雯丽,你叫我小费,就可以了。” 费雯丽唇红如瑰,齿白如雪,整个人被一袭火红色的服饰所包裹,宛若春日里盛开的凌霄花,不仅颜色鲜艳夺目,更是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相比之下,郝心晴自认为今天的打扮显得过于保守和乏味。她穿着朴素的衣服,没有过多的装饰,与费雯丽的华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郝心晴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羡慕,同时也有些自卑。 正当郝心晴准备开口,想要对费雯丽的美貌表示赞赏时,费雯丽却已经优雅地挽起了一旁容易的胳膊,她的动作流畅而自信,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两人站在一起,费雯丽的鲜红衣着与容易的暗黑西装形成了一幅绝妙的画面,以至于让人忘记了传统的黑白配才是经典。 然而,费雯丽似乎并不关心郝心晴的感受,她甚至没有正眼瞧过郝心晴一眼,只是专注地挽着容易,站在了即将关闭的电梯轿厢门前。 容易感受到了郝心晴的尴尬,他轻轻地从费雯丽的手中挣脱出来,微微向郝心晴这边倾斜了一些。 “小费女士,满打满算,今天是我们第三次见面。我们之间的关…
“?”郝心晴不敢相信从学神嘴里竟然蹦出“惊为天人”四个字。
她的心像是被谁抽了一点走,慢了半拍。
“你难道从来不正视自己长得美这件事吗?”
“人终有老的一天,说实在的,我不在乎长得美丑这件事。”
郝心晴说了一半真话一半假话。
她确实不在乎自己的容貌,不在乎到整天素面朝天。
她甚至把容貌当成一种负累。如果不是因为这副容貌,她不会遇到赵元畅那种渣男。
不过,自从上了班,尤其是得知要整日面对容易,她又精心地化了淡妆。
她想要从肚肠里搜刮点词汇回应容易的赞美,最后只能报之以微笑。
车子在疾驰了一段距离后,缓缓驶入巴乐科技的地下停车场。随着车轮滚过光滑的地面,车辆逐渐减速,最终停在了一个空车位上。
这时早有一个 OL 优雅地站在电梯门厅迎接容易和郝心晴的到来。
“是容总吗?我们天乐总先让我下来接你,他早上在外面有个会,现在正往公司赶。对了,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天乐总的秘书——费雯丽,你叫我小费,就可以了。”
费雯丽唇红如瑰,齿白如雪,整个人被一袭火红色的服饰所包裹,宛若春日里盛开的凌霄花,不仅颜色鲜艳夺目,更是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相比之下,郝心晴自认为今天的打扮显得过于保守和乏味。她穿着朴素的衣服,没有过多的装饰,与费雯丽的华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郝心晴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羡慕,同时也有些自卑。
正当郝心晴准备开口,想要对费雯丽的美貌表示赞赏时,费雯丽却已经优雅地挽起了一旁容易的胳膊,她的动作流畅而自信,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两人站在一起,费雯丽的鲜红衣着与容易的暗黑西装形成了一幅绝妙的画面,以至于让人忘记了传统的黑白配才是经典。
然而,费雯丽似乎并不关心郝心晴的感受,她甚至没有正眼瞧过郝心晴一眼,只是专注地挽着容易,站在了即将关闭的电梯轿厢门前。
容易感受到了郝心晴的尴尬,他轻轻地从费雯丽的手中挣脱出来,微微向郝心晴这边倾斜了一些。
“小费女士,满打满算,今天是我们第三次见面。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你可以挽住我胳膊的程度吧?”容易义正言辞。
“实在抱歉。因为容总实在太优秀了,广市人民或者说全国人民都知道您。在我眼中,你如同天乐总一样的存在。所以,我有些不由自主,实在对不起。”
费雯丽轻轻地将她的手抬至距离她那微微上扬的红唇仅有五厘米的距离,随即发出了一连串清脆悦耳的笑声,咯咯咯地如同珍珠落玉盘般清脆。
如同天乐总一样?这句话是在说明她平时也是这样挽着自家老总。
望着轿厢镜面饰材反射出来的费雯丽笑脸,郝心晴不禁脑洞大开起来。
“这是我的助理——郝心晴女士。”容易煞有介事地介绍起郝心晴。
从刚才他们下车起,费雯丽就当郝心晴不存在一般,围着容易左手出,右手收。
尽管容易并不是郝心晴的男友,但面对费雯丽如此明显的举动,郝心晴的内心还是不由自主地涌起了一股酸楚。她尽力保持着职业的微笑,但心中的不快却如同难以抑制的气泡,不断上涌。
她知道,自己对容易的感情远比表面上的职场关系要复杂得多,而费雯丽的行为无疑触动了她心中最敏感的那根弦。
“郝心晴,这个名字有意思,念着念着,心情好像真的变好了。就像别人念着我的名字,就想起了斯嘉丽和《飘》。”
费雯丽一本正经地说。
有那么一刻,郝心晴怀疑她是从语言艺术学校毕业的,表面是赞美别人的名字,实际是兜个圈子夸自己。
郝心晴败就败在脸皮太薄,顾及太多。
到了巴乐科技的办公区,一个褶皱比饺子多点,比包子少点的中年男人,早已站在门口等候。
“容总,我就说你年轻有为吧。”中年男人微笑着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赞许。“上次来考察的人还是苏总,这次已经是你了。苏总的身体还好吗?”他的话语中带着关切,显然对苏总的情况并不陌生。
中年男子的手表在阳光和灯光的作用下,闪着一星一点的光。郝心晴眨巴了下眼睛,光又不见了。这几天她也听说了苏总的事,苏总得了癌,正在医院接受治疗,情况并不乐观。
也就是说,容易名为副总,实际上应该是苏总的接班人。
“他很乐观……”
“是吗?中年男子反问道,语带一丝丝的质疑。
“心晴,这位是巴乐科技的总裁天乐总。”容易并未直接回答天乐总的反问,而是介绍起身边的郝心晴。
“这位是我的助理——郝心晴。”
此时玻璃幕墙外的日头正在攀爬,照射到钢筋水泥森林的日光没有丝毫的打折。可以说,太阳把百分之百的爱都给了在钢筋水泥森林穿梭的“蚂蚁”。
不管只隔一层玻璃屏障的“蚂蚁”能不能接受这样的爱。
在这些忙碌的“蚂蚁”中,有一只“蚂蚁”正躺在被遮光窗帘严密遮挡的室内,完全感受不到外面太阳的热情。他就像是一个选择了避世的旁观者,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和光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的身体被温暖的春被包裹着,在这样的安逸中,他的睡意正浓,偶尔嘴角溢出的口水悄无声息地湿润了枕头。
然而,一阵刺耳的铃声打破了宁静,迫使他从梦中惊醒。本能地,他将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当作是早晨的闹钟,伸手去关掉它,希望继续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中。但铃声似乎有着自己的意志,它并未因此停止,反而又一次响起,更加迫切。
无奈之下,他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睛,迷迷糊糊地寻找那个不断打扰他休息的源头。当他终于看清楚时,才发现原来那不是闹钟,而是梁佳慧打来的电话。
“哥,哥,大事不好了!”
“大事不好?”梁佳明喃喃道,吞咽掉口水,此时的他醒了百分之七十五的进度。
“王清姿给我打电话,说老豆从南极回来了。刚好今天是他的生日,让我们晚上去吃饭。”
广市人一般把“老爸”叫做“老豆”。
“老豆为什么总要通过她传话。他不知道我们最不想听她说话吗?”
“小妈也没像你说的那么不堪吧?你看我们这么不待见她,每次都给她难堪,也没见她发过火。”
“小妈,你叫得几亲切,是不是她给你好处了?”梁佳明的剑眉紧锁,仿佛要直冲云霄。
“哪里有,哥哥,我……一直是和你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梁佳慧说话开始结巴。
“知妹莫若哥,你可不要被她的糖衣炮弹迷惑。如果她要收买你,你呢,要及时告诉我,我们演出谍中谍?”
“谍中谍?”
“嗯,如果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等等呀,哥,你还没说晚上去不去找老豆。”
“你去吧,你代表我去,你说我得了传染性肺炎。今晚实在没办法去,改天我会登门看他。”
还没等梁佳慧反应过来,梁佳明已经把手机挂掉。他的手指轻轻一滑,手机便安静地躺在了一旁。
他的目光转向床边,那里摆放着他的衣物。他的手臂伸出,轻而易举地抓起了一件黑色的长 T 恤。他的身体灵活地移动,就像一条鲤鱼在水中穿梭,一瞬间,那件黑色的长 T 恤已经覆盖了他的上身,完美地贴合在他线条分明的肌肉上 。
“你先我一步吃早饭,开不开心啊?”梁佳明径直走向客厅的水族缸,喂起那条孤独的孔雀鱼。
“怎么?不开心啊,嫌我喂得太晚了?如果不是昨天晚上熬夜想那件事,我也不会这么晚起床。”
梁佳明轻轻地将脸贴近了鱼缸,那些游弋其中的孔雀鱼仿佛是来自遥远星河的使者,它们的尾巴闪耀着洁银般的光芒,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这些美丽的尾巴,就像是一幅流动的画卷,立刻映照在了他的眼眸之中,让他的目光也随之变得深邃而迷离。
“还是孤单了,想男朋友了?”
梁佳明顿了顿:“看见你,我总想起一个人。说来奇怪,她的一颦一笑跟阴魂似的。我再仔细看看,哎,真是越看越像。”
“阿嚏……”郝心晴在打喷嚏前赶紧拿纸巾捂住嘴巴。
说来奇怪,这天并不冷,她穿得也暖和,怎么会忍不住打喷嚏呢?
都说因为有人念叨,才会打喷嚏。
此刻是谁在念叨她,让她打出这样的喷嚏?
在巴乐科技结束完调研的流程后,她跟着容易,接受了天乐总的宴请。
桌上的人不多也不少,刚刚坐满八个人。
郝心晴看着剩下的几个人对天乐总鞍前马后、卑躬屈膝,心想留下来一起吃饭的这几个人必定是天乐总的心腹。
“郝小姐是今年刚毕业吗?”天乐总自从在餐桌上坐下来,就没停止过拿眼看她,要么是明着看,要么是漫不经心地掠过一眼。
他旁边的那朵“凌霄花”费雯丽又不是瞎子,自然察觉出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