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柔淡淡的“嗯”了一声,靠在美人榻上双眸半眯。她听说了付岩州把清心送去军营充当军妓的故事,也听说了林清瑶有孕一事。当初付岩州告诉自己时,眉飞色舞眼中满是怜惜。“云柔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讨个公道。”他以为只要惩治了林清瑶,两个人就能回到从前。但他错了,那些伤害已经形成,无论他再做什么都回天无术了。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的她只想独自一人好好生活。付岩州所谓的派人保护她不过是派人监视她罢了,怕她再次自尽,怕她逃离侯府,怕他再也找不到她。
付岩州听到这话,只能咬着牙,甩袖离开。
他回了书房,气的砸了一屋子的东西,一拳砸到墙上,关节处渗出丝丝血迹。
痛感让他清醒几分,来日方长,这笔账他迟早要跟林清瑶算清楚。
他想着只要日日守在苏云柔身边,定能等到林清瑶产子那日。
可惜,天不遂人愿,皇上要去木兰围场狩猎,付岩州必须陪同伴驾。
临幸前,他特意加派人手在苏云柔身边,柔声道。
“云柔,三日后我就会回来。”
“这几日照顾好自己,我留了人手在你身边保护你,你只管放心。”
“等我。”
苏云柔淡淡的“嗯”了一声,靠在美人榻上双眸半眯。
她听说了付岩州把清心送去军营充当军妓的故事,也听说了林清瑶有孕一事。
当初付岩州告诉自己时,眉飞色舞眼中满是怜惜。
“云柔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讨个公道。”
他以为只要惩治了林清瑶,两个人就能回到从前。
但他错了,那些伤害已经形成,无论他再做什么都回天无术了。
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现在的她只想独自一人好好生活。
付岩州所谓的派人保护她不过是派人监视她罢了,怕她再次自尽,怕她逃离侯府,怕他再也找不到她。
她现在就像笼中的金丝雀,被人束缚了手脚。
付岩州前脚刚走,后脚林清瑶就带着浩浩荡荡的人来到她院外。
被付岩州留下的人拦住,“夫人还是请回吧,侯爷不许您来这间院子。”
林清瑶没想到自己会被拦下,带着人就要硬闯,却没能成功,只得作罢。
回房后,她想到刚刚那些人看自己笑话的样子,气的咬牙切齿。
鲜红的指甲掐进嬷嬷的皮肉中,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嬷嬷疼的咬紧牙关,不敢发出声响,五官因为疼痛也变得有些扭曲。
“奴婢......有一计......”
林清瑶听到这话,手上的力道才放松几分,“哦?说来听听。”
嬷嬷伏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她眼中迸发出兴奋的亮光。
“好,就这么办。”
林清瑶难得的清净了一日,没有来找苏云柔的麻烦。
苏云柔心中有些生疑,按照她的性子,趁着付岩州不在家一定会好好磋磨自己一番,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自己呢?
她一边想着,一边打开婢女送餐的锦盒,发现里面有个帕子,上面绣着“柔”字。
这帕子她再熟悉不过,正是自己当初用来包碎镯子的。
想到这,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急忙打开行李,发现那枚碎镯子消失不见了。
她找遍了房中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找到。
她打开餐盒内的帕子,发现里面有一张小纸条。
“来我院中,自己一人。”
瞬间她就明白了,这一切都是林清瑶的手笔。
果然,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想到那个玉镯,她还是心一横,奔着林清瑶院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