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大概是王管事又留在了徐空屿那边。可没过多久,便见欣儿一脸犹豫的走过来与她道:“公主,王管事的妻子王婆求见。”王婆?李析辞记得她做得一手好菜,便温声道:“将她请进来吧。”王婆进了屋子,便立刻与李析辞跪了下来痛哭流涕,“还请公主救我家的一命!”“这又是发生了什么?”李析辞给了欣儿一个眼神。欣儿走了过来将王婆扶了起来,“您有话慢慢说。”“莫小姐说我夫君贪了大笔的钱财,如今要给他打三十个板子。!”这其中的机关,李析辞有什么不知道的?定然是王管事拿了莫空桑的账簿,莫空桑不可能放过他。
她与他已经和离按理来说,她便不应当再管他府中的事。
只是这王管事求见,莫非是有什么要事不成?
李析辞刚刚吃了徐空屿亲手做的梨花糕,倒也不好置之不理,便派人将王管事请了进来。
王管事一见李析辞便与她行了大礼道:“公主,您可不知道,您不在府上,这府上被小人把持着呢!”
莫空桑忌讳王管事是李析辞带过去的人,一来而下便将他架空了。
而王管事这等能人又岂会罢休,便孤注一掷求见李析辞。
若李析辞与徐空屿和离真的是因为莫空桑,那她绝对不会不管。
“你乱说。”李析辞摇了摇头,“徐空屿为人清明,治家严谨,怎么会有小人?”
王管事听公主的评价,就知道,她对这位前驸马还余情未了。
便又向前磕了一个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李析辞说了。
李析辞听了,便觉得刚刚入喉的梨花糕又苦又涩起来,原来他把那么重要的管家权都给了她吗。
王管事拿出了一本账本,给李析辞道:“这是小的记录的,请公主过目。”
李析辞身为公主,自然目光比其他女子要深远许多。
她一眼便看出这账本中的许多不妥之处。
李析辞十分了解王管事,他来找她,定然是胸有成竹。
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与他已经合离,便不应该再管他府中的事了。”
就算事实如此,她若与他戳破了,他只怕还要怪她污蔑他心爱的师妹。
王管事见李析辞并没有管这件事的意思,只好长叹一声。
“你若愿意回来,便回来吧。”李析辞最后与王管事指了一条明路。
王管事没有想到,自己来公主府还有如此奇遇,他连忙点点头,多谢公主的恩典。
王管事走了之后,李析辞在案前沉默了许久,才与欣儿说:“将那只兔子扔了吧。”
原来,他对她的好,真的出于责任与愧疚。
过了几天,李析辞并没有听说王管事去她的庄子上。
她心想,大概是王管事又留在了徐空屿那边。
可没过多久,便见欣儿一脸犹豫的走过来与她道:“公主,王管事的妻子王婆求见。”
王婆?李析辞记得她做得一手好菜,便温声道:“将她请进来吧。”
王婆进了屋子,便立刻与李析辞跪了下来痛哭流涕,“还请公主救我家的一命!”
“这又是发生了什么?”李析辞给了欣儿一个眼神。
欣儿走了过来将王婆扶了起来,“您有话慢慢说。”
“莫小姐说我夫君贪了大笔的钱财,如今要给他打三十个板子。!”
这其中的机关,李析辞有什么不知道的?定然是王管事拿了莫空桑的账簿,莫空桑不可能放过他。
欣儿听了三十个板子,不由得惊呼一声,当奴婢的,当然知道,打了三十个板子之后,是真的没了活路。
“请公主救救我的夫君。”王婆与李析辞狠狠磕了一个头,“公主您知道的,我夫君不可能做这等背离主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