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了,姐们儿。”林念蕾背着单肩包,转身离去。秦禹愣了半天:“姐们儿,从何说起呢?这是拿我当零了吗……?!”五分钟后。林念蕾在门口等到女同事,一边奔着单位走,一边十分三八的说道:“我跟你讲哦,就我们院里那个挺有男人味的小哥……可能是个基佬……。”“真的假的啊?”“基本稳了,我亲眼所见。”“我的天呐,那太可惜了。”“……!”……秦禹吃过林念蕾送来的早餐,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往队里赶去。
第二日一早。
老猫因为队里有任务,六点就被电话吵醒赶回了警司。而秦禹正琢磨吃点啥省钱的早餐时,没想到林念蕾却给他送来了一盘热乎乎的油条。
“刚买的,吃吧。”林念蕾把油条挂在门上喊了一声。
“哎呦,这太不好意思了。”正在洗漱的秦禹一愣。
“没事儿,都是邻居相互帮忙嘛。”林念蕾是想感谢昨晚的热水,所以一笑应道:“我上班了。”
“……这么早?”
“嗯,有外勤任务,要早点去tຊ弄设备。”林念蕾笑面如花的冲着秦禹摆手:“晚上见。”
“好勒!”
“拜拜了,姐们儿。”林念蕾背着单肩包,转身离去。
秦禹愣了半天:“姐们儿,从何说起呢?这是拿我当零了吗……?!”
五分钟后。
林念蕾在门口等到女同事,一边奔着单位走,一边十分三八的说道:“我跟你讲哦,就我们院里那个挺有男人味的小哥……可能是个基佬……。”
“真的假的啊?”
“基本稳了,我亲眼所见。”
“我的天呐,那太可惜了。”
“……!”
……
秦禹吃过林念蕾送来的早餐,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往队里赶去。
因为资源匮乏,并且松江市成立的时间也很短,所以基本交通是非常不便利的。地铁没有,公交没有,出租车更是罕见,普通人出行基本要靠双腿,或者自己买个电动车代步。但电动车的充电费用也挺昂贵,能用得起的都是工作稳定,收入稳定的商人,或是政府机构的小领导。
秦禹是个挺抠门的人,并且还要攒钱完成别的目标,也就没有去买电动车。而平时除了出勤之外,组里的车虽然能用,可却要自己承担使用费用,所以他也只能步行赶往单位。
走了大概能有五分钟,秦禹刚想去商店看看有没有电子烟卖的时候,迎面正好走过来两个壮汉,一左一右的夹住了他。
秦禹从对方的姿势和面向来看,本能往后退了一步,并且右手按在了腰间,假装要掏枪,但实际上他的配枪并没有在身上。
“没恶意,找你聊聊。”领头的汉子低头说了一句。
秦禹沉默数秒:“你们谁啊?”
“不用认识我,认识它就行。”领头汉子撩起衣角,露出了腰间的枪。
秦禹冷着脸,站在原地没动。
领头汉子打开枪械保险:“能不能聊聊?”
秦禹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到松江后都得罪了谁,随即才点头应道:“那就走呗。”
……
几分钟后,胡同内。
四个中年站在秦禹两侧,一个老头坐在电动越野车内,没有走下来。
秦禹仔细的打量着这帮人,发现他们的衣着都很朴素,全穿着那种很厚的大皮袄,戴着绒线帽,脸颊看着脏兮兮的,好像全是油渍。
在这个环境中,秦禹其实并不怕那种穿的溜光水滑,说话轻声细语,经常露出一副高深模样的所谓大佬,但他却有些忌惮这些来路不明,模样土里土气的人。秦禹心里略微有些紧张,因为眼前的这几个人,让他想起了前几天被打死的悍匪松下。
“马老二和大民是你抓的?”电动车内的老头,抱着肩膀裹着大衣问了一句。
秦禹刚才之所以没有选择跟对方拼一下,而是听话的跟进来,最大原因就是他已经大概猜出来,这帮人就是为了案子来的。因为他来松江得罪的人是有数的,老三算一个,但矛盾远没有到喊打喊杀的程度。而如果对方是因为案子来的,那无非也就是为了做生意和捞人,所以秦禹觉得对方没必要跟他硬刚。
秦禹迟疑了一下,点头应道:“是我抓的。”
“我姓马,是马老二的大伯。”老头低头掏出了烤烟型烟卷,用火机点燃。
秦禹眨了眨眼睛,立马表情变得暧昧且低三下四:“你好,你好,马老板。”
老头扭头看向车外,声音沙哑:“小兄弟,刚来松江嘛?”
“是,刚来,花钱买的这个工作。”秦禹非常坦诚:“呵呵,司里谁都能领导我。”
“你有点关系啊,刚来就能当组长?”马老头吸了口烟。
“没有关系。”秦禹苦着脸说道:“我是比较幸运,偶然碰到一个案子,顺手给破了,司长高兴特意提拔的。”
马老头吐着烟,沉默许久后又说:“小兄弟,案子是你经手的,想想办法,卖我个面子,把人先放了吧。”
“呵呵,这……”秦禹满脸胆怯的一笑:“这……我不好办啊!”
“不让你白办。”
话音落,马老头摆手示意了一下站在秦禹左侧的壮汉,而对方从怀里掏出两万亚元现金,伸手就递了过去:“拿着。”
“这……这不太好吧。”秦禹笑着推辞。
“不要钱,还有子D,”壮汉话语非常简洁的问道:“你要哪个?”
秦禹额头冒着细密的汗珠,心里是很紧张的。因为他有一种直觉,这帮人如果不高兴,真的会分分钟下死手。
“小兄弟,案子是你带队办的,你随便抬抬手,抽点证据出来,我这俩家里人不就被放了吗?”马老头笑着说道:“这个年代,讲吃喝的有,讲生存的有,但我还没听到谁讲什么原则呢。警员这个工作,不一定能干多长时间,但钱到手里了,你想啥时候花都行。”
秦禹闻声摸了摸壮汉手里的两万块钱,满脸油笑的回应道:“老爷子,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这钱我真是做梦都想拿。两万块,我都够买个警长,娶好几个媳妇了,但是……我也确实有难言之隐。”
老头闻声没回话。
“司里的领导提拔我了,并且点名道姓让我破了贩药的案子。”秦禹轻声叙述道:“如果当时人抓了,还没有押回司里,别说您马老爷子还给我两万块钱,就是一分不给,那我听到你的名儿,肯定也放人。可现在人被押回去了,证据链全部做完了,我这突然放人,那不是对抗领导,给司里上眼药吗?老爷子,我在待规划区人不人鬼不鬼的混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才有口安稳饭吃,我实在是不能得罪领导啊……所以这事儿,我真帮不上忙……。”
“他妈的, 给脸不要脸!”
右侧的壮汉闻声掏出尼泊尔军叨,抡圆了胳膊,奔着秦禹的后脑就剁了过去。
破风声响起,刀砍的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