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傅柏杨回到了北京。一回到家,几日没有住过人的房子一股冷风吹来,吹得傅柏杨心都冷了。他环顾四周,一片冷冷清清。再也没有沈知秋会欢欢喜喜的迎上来,对他说:“小叔,你回家了。”也没有小黑咬着拖鞋给他。甚至屋子里再也找不到一丝有关沈知秋的东西。傅柏杨心沉入谷底,这样的环境让他窒息。可这时,家里的保姆突然跑来:“太好了,少爷,你终于回来了,老爷子天天让我来找你,好几天了。”
沈知秋拿起钥匙,握在手里。
这串钥匙是领结婚证那天,霍赴征匆匆交到她手上,握住她的手说:“有空你可以去看看,这串钥匙能打开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
沈知秋心底一暖,勾了勾唇。
还真有点想他了。
而此时正在执行任务的霍赴征蹲在野外的树后面,忽然就打了个喷嚏。
他揉了一把鼻子,美滋滋的想着,肯定是有人想他了,说不定就是他媳妇。
第二天下班,沈知秋依旧没见到沈父。
用本子写了一张留言,说晚上会晚点回来,才出门。
五点下班后,就来到了霍赴征准备的新房。
新房离警局准备的宿舍没多远,比起霍家,跟沈家还挨得近一些,离研究所走路只要十分钟。
以后她可以每天走路去研究所。
是一幢小洋楼,还有单独的院子。
沈知秋环顾四周,现在的院子里什么都没有,白雪覆盖住了杂草。
还有一颗光秃秃的树,半人高,树干只有她的小腿粗,看不出是什么树。
不过以后小黑活动的地方就很宽敞了。
霍赴征连小黑的地方都想好了。
大门口还贴了一副对联:“巧借花容添月色,欣逢秋夜作春宵。”
沈知秋掏出钥匙,打开大门进去。
里面应该是收拾过的,很干净,窗户上还贴了一些“囍”字。
本应该昨天入住的新房,此刻却有些冷清。
沈知秋上前看了一眼,房间有很多,主卧也收拾过了,床上铺着大红喜被,还有一个大衣柜。
完全可以入住。
客厅里还有一些写对联的东西没有收起来,堆在茶几上。
沈知秋看了一眼,收了起来,很有把自己当成这个家的女主人的自觉。
自从这天以后,渐渐的,沈知秋每天就往这边开始搬东西,有时候还会带着小黑来。
她蹲下身,揉着小黑的脑袋,柔声说:“小黑,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喜不喜欢?”
“汪汪——”小黑对着房子吠了两声。
沈知秋忙进忙出收拾东西,小黑特别乖,一直在后面跟着。
另一边,傅柏杨回到了北京。
一回到家,几日没有住过人的房子一股冷风吹来,吹得傅柏杨心都冷了。
他环顾四周,一片冷冷清清。
再也没有沈知秋会欢欢喜喜的迎上来,对他说:“小叔,你回家了。”
也没有小黑咬着拖鞋给他。
甚至屋子里再也找不到一丝有关沈知秋的东西。
傅柏杨心沉入谷底,这样的环境让他窒息。
可这时,家里的保姆突然跑来:“太好了,少爷,你终于回来了,老爷子天天让我来找你,好几天了。”
傅柏杨眉眼一沉:“是我父亲生病了吗?”
保姆低下头,支支吾吾:“你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傅柏杨刚好不想待在这所房子,放下东西在门口,就跟着保姆回老宅了。
本以为是老爷子出什么事了,一路忧心忡忡。
谁知回到家,却听到里面传来老爷子爽朗的笑声。
傅柏杨怀着疑惑走了进去,就看见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捏着胡子哈哈大笑。
而老爷子身边,赫然是带着笑意的陆雅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