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说,安栀宁在诗会上看上了世子,那也就说得通了。见安闻昇心疼的样子,楚晚棠抽泣的趴在他的怀里,要说她还真得感谢一下欢娘。买的香料都是如此的奇特,只有喝下那包药粉的人才会闻到香料的味道,燃烧后还看不出痕迹,正好便宜她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翌日早晨,老太太打扮的十分隆重,身穿一身紫色裙袍,头上带着孔雀金钗,让人看着贵气十足。又带着一堆的礼物,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了镇北侯府,顿时谣言四起。
闻言,安栀宁下意识的摇头,又看向了老太太,可她却只偏过头去,不再理会。
“二郎,提亲这种事,怎能是你一个大男人做的,让楚晚棠去,带上礼物,好好道个歉,在提亲。”
大家大院,提亲向来都是夫人做主的事,要是让家里的男人去干这事,恐怕是会被笑掉大牙。
“母亲,镇北候府只有老夫人,晚棠去就是小辈,不好说话不说,今天这件事,晚棠如此伤心,又怎好让她去。”
“既然我一个男人不好说话,母亲你去一趟。”三言两句就把老太太驳了回去,楚晚棠只在一旁落寞的坐在那,心里却看得乐呵。
“我怎么能去,这么丢脸的事?”老太太出言拒绝,气的满脸通红,这明显就是让人嘲笑去了。
“母亲,这是安家的事,出此不孝女,被人嘲笑几分也是应该的。”安闻昇捏了捏眉心,十分疲累的说着。
最近在朝堂上,皇上不断的施压户部,让他焦头烂额,没想到回到家居然也这么多的事,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老太太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应承了下来。
事情也算是解决了,安栀宁被禁足宰了自己院子里,闭门思过。
“官人,都是我不好,是我没教好她,也没看住她,早知道我就在看出她喜欢世子的时候拦着点了....”
楚晚棠捂着帕子,眼里止不住的往下掉,端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心里却只吐槽,这演技她不去南曲班子唱戏绝对是可惜了。
“怎能怪你呢,都是这孽女自己不知羞耻,跟你有何关系,别伤心了。”
眼见愈发的伤心,安闻昇心中的疑虑打消了不少,他虽然恨安栀宁出了这种丑事,但脑子也是清醒。
毕竟安栀宁从未见过世子,又怎会跟他苟且在一起,甚至还如此的浪荡。
下午,他还问了当时在场的人,并未发现疑点,也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
现如今说,安栀宁在诗会上看上了世子,那也就说得通了。
见安闻昇心疼的样子,楚晚棠抽泣的趴在他的怀里,要说她还真得感谢一下欢娘。
买的香料都是如此的奇特,只有喝下那包药粉的人才会闻到香料的味道,燃烧后还看不出痕迹,正好便宜她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翌日早晨,老太太打扮的十分隆重,身穿一身紫色裙袍,头上带着孔雀金钗,让人看着贵气十足。
又带着一堆的礼物,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了镇北侯府,顿时谣言四起。
“这安家要跟镇北侯府结亲了,可是安家也没有女儿啊?”
“你这消息太落后了,安家有个女儿,但不是夫人的亲生女儿,就是个养女,落在了夫人的名下,昨天诗会上出了事,这才着急的去提亲。”
“什么?出事?不过是这安家的女儿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夫婿吧,这也太不知廉耻了,安家是怎么教女儿的。”
“不能怪安家,她不是亲生的,只是苏世子也不是个东西,既然如此就应该上门提亲,把人家娶回去,现在还真是丢人,哪有女方上门的。”
“娶为妻,奔为妾,这安家小姐恐怕下场不会太好。”
……
京城百姓众说纷纭,一时间传出来的谣言都不同,让人难分真假,可只有一样,就是安家女儿确实不甘寂寞,做出了丑事。
“安老夫人,这孙女作出如此丑事,你居然还没一棍子将她打死,还来提亲,看来确实是祖孙情深啊。”
苏老夫人出言嘲讽,让他们侯府沦为满京城的笑话,这满肚子的气,今日也正好找到人发泄一番。
“是,苏老夫人,这毕竟也是一条人命,更何况这种事向来也不是一个人就能做的,到底也是两个孩子你情我愿,又没人逼他们,你说对吧。”
被怼的安老夫人出言回击,虽是脸上笑容不变,心中却把对方骂了个遍。
这些年,她深居简出,基本不出安家,在家里谁不供着她,尊着她,现如今让人这么奚落,她怎么可能忍得住。
“那按照安老夫人的意思呢?”苏老夫人也不继续纠缠,随即询问了他们的意思。
“不如就直接说,苏世子早已跟栀宁定亲,未婚夫妻走得近一些也没什么,这样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面子上也过得去。”
她信誓旦旦的说着,虽然二郎让她提的是妾,可他安家的女儿怎能为妾,这传出去岂不是要让人笑话死。
“安老夫人这话好像是在跟我开玩笑,能做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事,就证明她没有礼义廉耻,品德败坏。”
“我镇北候府虽不如那些皇亲贵胄尊贵,但也不是小门小户,我们也不图女方的家世显赫,但也只要求女方有基本的人品道德,可现下你家女儿却不适合。”
“要是让这样的女子进门做正妻,那我镇北候府岂不是成了那破落户,什么人都能进了,更何况我也听说了,这女儿并不是真正的嫡女,这样的身份就是嫁一个寻常的人家,都不一定是当正头娘子,更何况是我们侯府。”
“要我说,纳为妾,也是可以的。”
这一番说辞,让安老夫人无地自容,根本找不到可以反驳的地方,这才意识到安家跟侯府的差距确实太大。
“可.....”
这要是为妾,那这安家就要成妾家的亲戚,说出去实在是不好听。
“老夫人,我劝你就此答应,我孙儿功绩自不用说,这种事传出去无非有一个风流的名声,过几天人们也都忘了,可你家孙女的名声就不会这么好听了。”
“到时候传出去,恐怕就只能一根白绫吊死了。”
“再者,她的身份是怎样的你在清楚不过,当妾都是高攀了”。
苏老夫人精明的眼神对上安老夫人,让她无地自容。
就算是安家嫡女,到侯府当正妻也属实高攀,更何况安栀宁那样低贱的身份,若是有心人去查,很容易便能查出来。
“既如此,那就纳为妾吧,侯府打算何时来提亲。”
安老夫人深吸了一口气,就是在不甘心,也不敢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