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chuang的保姆倒是赚,你觉得呢?”“你!”温辛生气地看着他,可是她现在真的无路可走,就算还有其他办法,但答应的三天也来不及吧?可是要她答应当‘情人’,她心里的那点自尊像被两根细绳拉紧,又疼又难受。“除了这个……”不等她说完,陆苍尧好奇地问:“除了这个,你觉得自已身上还有什么会让我心动?”
“……经常给人煮咖啡。”
挑眉,男人没再问她,而是耐心地品了口,点点头:“手艺不错,说吧,来找我做什么。”
既然他已经把话挑明,温辛也没必要藏着:“首先,谢谢您救了我。”
说完,她郑重地弯腰行九十度礼。
男人笑了笑,将电脑从腿上挪放到沙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接下去要说的有点难以启齿,温辛紧咬住唇,双手握住:“先生,昨天我去自首了,这起事故的酒店负责人要求我赔六百多万,可是……我没钱。”
像是担心他说出什么让自已难堪的话,温辛紧接着抬起头,目光认真地看着他道:“我会还的,不管让我做什么,我都会还!”
“你家人呢。”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只让她扛吧?
明眸捶低:“他们去世了,我只有一个舅舅,但是他……帮不了我。”
陆苍尧表情不变:“为什么去自首,我昨天就说过,你不去的话,这六百万轮不到你来还。”
“不行!我骗了人家,还要逃脱责任让别人帮我偿还自已做错的事情,这种事儿我做不出来!”说着她眼眶发红,让自已的态度更卑微一些:“先生,我只是借,我保证会还的。”
手指轻敲着沙发背,陆苍尧看着她泫然欲泣的脸蛋儿,似乎是在考虑。
温辛攥紧拳头,因为担心和忐忑,身体微微颤抖。
她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帮自已,如果他不帮,该怎么办?
如果帮,他的要求……呢?
“如果您借我,我可以每天帮您煮咖啡?”
陆苍尧蓦地一笑,做出继续说的手势,然后身体往后靠在沙发上,悠闲而淡然。
见有希望,温辛眼珠子转了屋子一圈,活跃起来:“我可以每个礼拜帮您打扫屋子,我还会做饭洗衣服,凡是您有需要的,我都可以满足。”
“我、有需要的?”
没有发现他语气里的怪异,温辛很诚恳地点头:“是啊,我学东西很快的。”
男人嘴角的笑意加深:“过来。”
“嗯?”
虽然奇怪他为什么让自已过去,但温辛现在也没有选择,只能踩着白色帆布鞋走到男人面前,熟料他突然握住自已的手,她刚想问,人就被拉进了他的怀中。
“先生,你!”
“昨天玩牌的时候,你不是坐的挺自然?”
“……我,那是。”
看着她窘迫的脸,陆苍尧嘴角一扬,双手将她扣得紧紧:“怎么办,我是个商人,六百多万请个保姆,似乎不划算?”
温辛抿唇,眼眶又开始发红。
对啊,六百万都可以请一沓的保姆了,她又没有什么特殊的。
“暖chuang的保姆倒是赚,你觉得呢?”
“你!”
温辛生气地看着他,可是她现在真的无路可走,就算还有其他办法,但答应的三天也来不及吧?
可是要她答应当‘情人’,她心里的那点自尊像被两根细绳拉紧,又疼又难受。
“除了这个……”
不等她说完,陆苍尧好奇地问:“除了这个,你觉得自已身上还有什么会让我心动?”